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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跳,狼狽地滑倒在倒伏的灌木叢上。一道黃色的光沿著紅色軌跡所標記的準確路線射了過來,接著擊中了一棵樹,那棵樹瞬間爆炸,化作一團濃煙,碎片和更多能灼傷面板的水珠朝她飛濺過來。

一道粗大的橙色——然後變成紅色——的光柱從她身旁的地面升起。她太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了。

樹幹的頂部轟然倒下,重重地砸在片刻之前還明明白白標記著是她所在位置的那片地面上。

“哦,她很清楚這些光意味著什麼。它們不是巫師直接施展的魔法,至少不是直接相關的。這是她那神秘的遊戲介面在起作用呢。它在預示著對手的攻擊,還有像倒下的樹這類危險情況。”

多年來,遊戲設計師們已經瞭解到,玩家們討厭被那些根本看不見、突如其來的東西一下子殺死。所以他們想出了各種各樣的辦法,給玩家足夠的預警,好讓他們能躲開《奪寶奇兵》裡那種滾動的巨石,或者是大boSS扔出的爆炸手雷。用來提示即將到來的危險的線索五花八門,從細微但容易被忽略的動畫變化、音效,到更明顯的光影效果,就像她剛剛看到的這些。薩斯基亞可不喜歡這種明顯的提示。這不僅讓遊戲少了很多挑戰性,而且還特別破壞沉浸感。沒什麼比螢幕上滿是閃爍的燈光和跳動的數字更能讓她迅速對一款遊戲失去興趣的了。

不過現在……當她的身家性命受到威脅時,她會抓住一切能利用的優勢。

薩斯基亞看著巫師的魔法造成的這片狼藉。那剩下的一小截樹樁已經被燻黑了,還散發著惡臭的煙霧。要是他那魔法擊中了她,她可就會被炸得屍骨無存,連能用來再生的碎塊都不會剩下。

那琥珀色的黏液肯定是某種高濃度的酸。這讓她很惱火,不只是因為這玩意兒正朝她扔過來,還因為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薩斯基亞記得自己曾和戴夫就《鸚鵡螺之線》裡的這個話題激烈爭論過。僅僅因為是用魔法召喚出來的,並不意味著酸就必須是色彩鮮豔、容易被發現的啊。儘管電影和電子遊戲總讓人們覺得大多數酸都是那樣,但現實世界裡使用的大多數酸都是無色的。但戴夫堅持說,如果用那些暗淡的顏色,“那些笨蛋玩家”根本就搞不懂,所以最後她讓步了。結果現在他們的遊戲裡也和其他遊戲一樣,有那種冒著泡、色彩斑斕的爛泥一樣的酸液了。

而這個世界似乎也是如此。這個世界的神(或者諸神)唯一做對的一點就是,這種酸可不只是把接觸到的東西融化掉——它還會燃燒呢。

她搖了搖頭。自己肯定是哪裡出問題了。都這會兒了,她居然還在挑剔用來殺她的魔法夠不夠真實呢!

至於她的對手……這傢伙可不在乎什麼遊戲規則。他就是想置她於死地。

薩斯基亞小心翼翼地朝那個精靈走去,心裡在是戰是逃之間糾結著。要是她靠近他,那些甩來甩去、長滿刺的藤蔓可能會把她的肉從骨頭上刮下來。但要是她逃跑,後背就會被酸液擊中。

“還是現在進攻吧,說不定能衝破那些藤蔓呢。”

她鼓起正在消退的力氣,朝他猛衝過去。

這感覺就像撞上了一堵憤怒的貓組成的牆。藤蔓抽了過來,在她的臉、胸口和腿上劃出一道道大口子,還把她的頭猛地撞到了一棵樹上。

薩斯基亞掙扎著爬起來,呻吟著。“好吧,直接往藤蔓護盾上衝是行不通的。還沒等我打到他,我就得被活活剝皮了。我得想個辦法從更安全的距離攻擊他。”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把弓,就在倒下的精靈弓箭手旁邊。他背上還揹著一壺箭呢。

她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沒門兒。”她十幾歲的時候試過一次射箭,結果那場面別提多滑稽了。在戰鬥中臨時學射箭,這可不是她能做到的事。

她只能用自己的長矛了。她可以試著像投標槍一樣把長矛扔出去,但她覺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最好還是近身搏鬥吧,希望長矛夠長,能透過那護盾夠到他。“哎呀,我把它扔哪兒去了呢?”

“在那兒呢!”長矛就躺在死去的貓旁邊的地上。

薩斯基亞繞了點路,儘量不讓自己的意圖太明顯。然後她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以她目前重傷的狀態,能做到這樣的衝刺已經很不容易了。

她用眼角的餘光瞥見那個精靈把手伸進肩上的挎包,朝空中彈了點什麼東西。片刻之後,她聽到了另一個正在施展的魔法發出的詭異低語聲。她能看到一道淡淡的光線軌跡穿過自己,比之前的光線稍亮一些。在她移動時,光線也跟著她移動,隨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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