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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策劃的騙局、高超的化妝術或者高科技整形手術。此刻,她根本不在乎他們怎麼想。她只想回家。
回家的車程感覺無比虛幻。就在幾周前,她還在一場世界末日般的戰鬥中奮戰,是矮人對抗精靈的戰鬥,地點在一棵有星球那麼大的樹上。而現在,她望著車窗外這座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城市裡安靜的后街,這裡安全得都有點讓人膩味了。大多數居民今天可能遇到的最大災難也就是咖啡機壞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又能開車了。或者說,至少等找到願意為她擔保的醫生後就能開了。她已經兩年半沒開車了。
愛麗絲一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她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可就是不知道該說啥。
先從簡單、穩妥的話題開始吧。“肖恩怎麼樣了?”
媽媽皺起了眉頭,“誰呀?”
“就是我出事的時候,您正在交往的那個人啊。”
“哦。我們沒成。”
一陣尷尬的沉默。哦,天哪,我真不擅長聊天。
下午剛過不久,他們把車開進了車道,但薩斯基婭感覺自己想蜷縮在床上睡上一個星期。這不只是時差的問題,而是……正常生活帶來的過載感。經歷了那些之後,她應付不來這種平常日子了。
她坐在廚房的操作檯邊,媽媽在為她們準備遲來的午餐。她嘆了口氣,開始說道:“我知道我出事的時候您看到了……一些情況。而且我身上的傷疤不見了,這又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但我向您保證,我不是什麼冒充您女兒的可怕外星克隆人。”
愛麗絲笑了,“哦,薩斯,也就你會想到這種可能性。”
“只是確認一下嘛。我就是您的女兒,一直都是同一個人。但同時,我身上有些事您還不知道。那是從我父親那兒繼承來的,一直是我的一部分。我父親叫卡爾伯特·位元比。”
媽媽皺起了眉頭,“誰呀?”
薩斯基婭盯著她,“卡爾伯特·位元比?就是在挪威讓您懷孕的那個人呀?您沒印象了嗎?”
愛麗絲的表情變得困惑起來,“我不明白你在說……”
“您是認真的嗎?”薩斯基婭忍不住提高了聲調,“是您跟我講的他呀!您還給我看過照片呢。來,過來看看……”
薩斯基婭跑到櫃子前,媽媽把老照片都放在那兒,她開始快速翻看,直到找到那些有愛麗絲挪威之行的照片。她更仔細地翻看著這些照片,看著美麗的山巒、峽灣,還有媽媽年輕時活力滿滿的照片,她的挫敗感與日俱增,因為根本沒有父親的照片。
她轉身面向媽媽,“您把照片怎麼了?”
愛麗絲困惑地眨了眨眼,“對什麼做了什麼?薩斯,你這是怎麼了?”
“我爸爸的照片呀!之前就在這兒的!我發誓我沒瞎說!”
“我相信你覺得自己沒瞎說。”媽媽說道。
“您這話可真夠圓滑的。”薩斯基婭說,“這樣如何?”她跑到自己的房間——房間幾乎還和她離開時一模一樣,就連沒整理的床鋪都沒變——從床頭櫃裡拿出鉛筆和素描本。
她坐在桌前,憑著記憶開始畫卡爾伯特的臉。這並不難,她不久前在夢裡還見過他呢。對畫出來的模樣滿意後,她把畫舉起來給媽媽看,“這就是卡爾伯特。您現在想起來了嗎?”
媽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薩斯,你這是在搞什麼鬼?”
薩斯基婭懊惱地哼了一聲,晃了晃畫紙,“您真的完全想不起來他了?”
“想起誰呀?”
“他呀!”薩斯基婭用手指戳著畫紙。接著,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紙上的畫不見了。
“搞什麼鬼啊!?”她的目光在房間裡四處掃視,“哦,真好笑啊,爸爸。我知道是你搞的鬼,肯定是。我打賭你現在正在偷笑呢。”
一隻冰涼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我覺得咱們最好帶你去看看醫生。”愛麗絲說。
“我沒瘋!”每個瘋子都這麼說過。
“沒人說你瘋了。”媽媽安慰的語氣和她額頭上那幾道擔憂的皺紋有點不符,“你肯定是壓力太大了……”
“壓力可不會讓我的畫自己消失啊!”薩斯基婭說,“媽媽,您看著這張紙,我再畫一遍。您看著啊。”她把鉛筆放在紙上,“您看著了嗎?”
媽媽嘆了口氣,“嗯,看著呢。”
她開始勾勒卡爾伯特臉部的線條。隨著畫像逐漸成形,愛麗絲猛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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