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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挺忙的。”
“等不了了。”他湊近了些,小聲說,“你有危險。”
一股寒意湧上她的心頭。來這兒是個錯誤。要是有人在這個擁擠的會議中心裡襲擊她,面臨危險的可不止她一個人。
薩斯基婭沒發現有什麼跡象表明即將有威脅,不過在這麼擁擠的地方確實很難判斷。她不得不把小地圖放大很多才能把密密麻麻的人群標識區分開。與此同時,她的真實感知能力明確告訴她,伊萬相信自己說的話。而且儘管他之前莫名消失了,但他是她的朋友,她信任他。
在她旁邊,帕德拉繃緊了身體,緊緊盯著伊萬,“你是誰?你是為他工作的嗎?”她帶著很重的口音說著唐語,這對她來說挺少見的。大多數時候,她只在薩斯基婭面前說自己的母語。
伊萬對著這位靈雅女子眨了眨眼,“為誰工作?別管這個了。來吧,薩斯。”
是啊,這兒可不是聊這些事的地方。周圍這麼多愛管閒事的人,很多人還對她特別感興趣呢。而且他們所有人的手機,都有可能把她說的話、做的事全都錄下來。
“好吧,”薩斯基婭說,“那我們出去談。”
他們跟著他來到會議中心的停車場,他開啟了他那輛破舊的斯柯達的副駕駛車門。她懷疑地看著那發黴的座椅套,“你還留著這破玩意兒呢?”
“上車,”他說。
“為什麼?我還以為我們就在這兒談談呢。”
“到車裡去,避開那些愛偷聽的耳朵,還有攝像頭和麥克風。”
“行吧。我就去一會兒,帕德拉。”
她剛要坐進座位,一輛車窗貼膜的麵包車尖叫著衝進停車場,堵住了他們的出口。好吧,這輛車一看就是個威脅。剛才她走神了,直到最後一刻才發現它衝過來了。她的小地圖當時放大到最大了,而且車輛的速度可是快得要命。
帕德拉立刻做出反應,抽出她的泡沫劍,朝著麵包車衝去。車門滑開時,她揮劍而出。
有什麼東西被斬斷飛了出去,撞擊在麵包車側面,發出的不是泡沫劍那種噗噗的聲音,而是玻璃破碎、金屬撕裂以及肉體被劃開的可怕聲響。一個男人慘叫著從半開的車門處往後倒去。那些劍刃——金屬劍刃;沒錯,還不止一把——在車身側面劃出了深深的口子。
帕德拉扯掉剩餘的泡沫,露出三把連線在同一個手柄上的細長可彎曲的劍刃。她揮動劍刃時,它們在空中扭動,動作就像鞭子一樣。鮮血濺落在柏油路面上。
片刻之後,一個男人從麵包車後部衝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手槍,瞄準了帕德拉。一聲槍響,但帕德拉已經側身閃開,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她的鞭刃削掉了那男人半張臉。
又一聲槍響傳來,不是從麵包車裡發出的,而是伊萬開的槍,他從自己車的後座抽出了一把步槍。透過麵包車副駕駛座那破碎的車窗玻璃,她看到司機向前癱倒在座位上。
過了一會兒,帕德拉從麵包車後部走了出來。“安全了。”她說。伊萬把死去的男人從麵包車的前座推出去,然後把車往前開,讓出了他自己車的通行道路。
薩斯基婭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倆。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她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可能還會有更多人來,”伊萬說著回到自己車的駕駛座上,“該趕緊走了。”
他發動引擎時,帕德拉跳進了後座。在他把車開出停車場駛上街道的過程中,薩斯基婭迅速撥打了報警電話,不過她沒講太久。很快就會有一些非常棘手的問題需要回答了,但此刻,她自己需要先得到答案。
“她是怎麼回事?”伊萬回頭看了一眼帕德拉問道,“她居然有軟劍,該死的軟劍。”
“她是怎麼回事?”薩斯基婭結束通話電話說道,“你又是怎麼回事?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車裡藏槍了?”她皺起眉頭,“軟劍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那就是軟劍,”伊萬指著帕德拉腿上的鞭刃說道,“一種古老的印度武器。很難掌握,尤其是像那樣的多刃軟劍。怎麼會有人……”
“有好老師教的話,也沒那麼難。”帕德拉說。
“你先說說你怎麼知道今天還會有更多殺手來對付我吧?”薩斯基婭問道。
“更多殺手……?”這下輪到他瞪大了眼睛。
“是啊,你沒聽說嗎?我剛回國,就有個瘋子拿著槍來追殺我。”
“我一直……在外地,”他說,“我只知道我得把你從會議中心帶走。你的生命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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