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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展眉鼻子抽了抽:“西南方有血腥味!很濃重。”
一個寫著何家溝的木牌倒在前方官道上,二人上前檢視,只見附近下草木泥土中明顯有馬蹄和鞋印,人數不多可能是一支巡邏部隊,順著鞋印前行繞過山坳樹林,一棟棟青磚黑瓦的硬山頂民房出現在二人眼前,只是遠觀窗戶並無一點燈火,且房屋破敗寂靜陰冷,全無狗吠雞鳴打更聲,生機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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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靠近血腥味愈加濃重,二人小心接近民宅貼牆而行,進何家溝的一瞬間,魏展眉捂住嘴,雙目圓瞪,裴寧面色凝重。
眼前盡是手腳被捆綁後屠戮的屍體,女子屍身衣不蔽體,兩人緩緩前行,走完一圈後發現財物糧食牲口被洗劫一空,成年男子頭顱皆被梟首,脖頸處刀口乾淨利落,顯然是一刀砍斷,一處被拆了房梁門板做柴火的房屋天井中還有幾口生火造飯後遺留的木炭和三角支鍋架,一看便是行伍留宿的痕跡。
村民的魂魄聚集在此處陰惻惻的哭泣哀嚎。
亂世匪過如梳,兵過如篦說的就是大抵如此吧。
有過關寧灶房經驗的裴寧推斷這支軍伍約摸有三十餘人。
不知為何沒有暴怒的裴寧冷靜道:“只割青壯年首級,且村莊不留活口,這是典型的殺良冒功,看碳火餘溫,這支軍伍並未走遠,追上去。”
魏展眉強忍著不適沉默跟上,雖然小時候也經歷過兵荒馬亂,可自從進了青樓便是錦衣玉食了,那幫亂兵中有沒有實力遠超自己的存在都不知道,只是眼前這等慘況著實刺痛了女子的心。
二人順著行軍痕跡快速追擊,約摸半個時辰後,在一處三面環繞的山坳內,發現了紮營休息的四座帳篷,負責瞭望的斥候昏昏欲睡,巡邏士卒草草轉了一圈便搓著手哈氣取暖折返回自己營帳中。
裴寧示意魏展眉原地等待,自己匍匐前進向營帳外側堆放的數個染血麻袋,一開啟麻袋果不其然全是青壯年的頭顱,個個死不瞑目,僵硬蒼白的面容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裴寧打了一個手勢,魏展眉黑夜中清晰看到這個約定好的手勢是暗中隱蔽後支援的意思。
悄無聲息抽出沈泉贈送的法刀,摸黑走進帳篷的裴寧劃開了十位睡夢中士卒的喉嚨,當他走出軍帳時,敵襲的呼喊響徹山坳,雖然此時四肢身軀被枷鎖符,背山符束縛,可如今的裴寧不再是初上戰場的菜鳥,火把照亮了他略顯稚嫩的臉龐和法刀,十餘位刀盾士卒將軍帳半包圍起來,身後七八位重甲步卒正在匆忙穿戴盔甲。
自己身體內入骨的雷符反噬極重,短時間是不會再用了,除非確定使用後有人護自己周全,不然使用雷法後渾身麻痺灼痛異常,也就是靠著大道親水和濯垢泉的常年浸泡累加的恢復力,不然光是對雷法理解不深便能要施術者重傷不起。
裴寧沒有猶豫,一個箭步上前揮刀橫掃,法刀鋒銳無匹,遠勝青芒國制式武器,兩位士卒以牛皮蒙浸桐油木的盾牌掩護自己,沒想到被對方直刀如熱刀切黃油般一下斬開,連同人頭一起滾落地面。
周圍士卒駭然,紛紛將雞肋盾牌拋棄。
正在穿重甲的步卒中,這支小隊的隊長邊穿戴甲冑邊仔細觀察來襲者和炮灰消耗戰,試圖看出什麼門道來,自己這支小隊可是正兒八經的官軍,敢獨自一人襲擊官軍的,八成是其他皇子麾下的散兵遊勇。
這十個刀牌兵皆是新兵,先前屠村的原因殺良冒功是其一,讓這些新兵見見血練練膽子是其二,當兵的怎麼能沒有匪氣,順帶補充一下軍糧和軍餉,亂世人命皆草芥,怪就怪這個村莊運氣不好。
重甲步卒穿戴完畢,前方的新兵殺的就剩兩個,其中一個頂不住壓力轉身就要跑,卻被後方的穿重甲老兵一刀斃命:“臨陣脫逃者,斬立決!”
倖存的那位步兵面露決絕,高舉彎刀衝向實力遠超自己的敵人,裴寧乾淨利落的連刀帶人一起腰斬。
其中一位老兵出聲詢問道:“這位兄弟可是四皇子麾下武將?”
裴寧沒有興趣回答,因為側面的重甲步卒已經趁機上前劈下手中鋒銳的彎刀。
深吸一口氣的裴寧胸膛鼓起,赤手抓握住那柄制式彎刀斜上方一錯便掰斷了彎刀,右手法刀劃開一位夾擊的重甲步卒咽喉,斷裂的彎刀也扎進了手持斷刀的步卒眼眶中。
看著左手筋骨面板鐵青的來襲之人,圍而不攻的小隊長心中暗想“是位出身軍伍的三境武人?如此年輕?”
要知道軍伍之中三境武人基本都是中下層軍官,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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