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指桑罵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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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弟兄們之間切磋也是好事,可沒想到四弟竟然下這麼重的手。”安紅韶不等連父說話,率先堵住了連父的嘴。
本來,連卿萊怎麼可能是連如期的對手,可問題是前些日子宮裡出事,連如期在大理寺待了幾日,這裡頭受的苦誰人能知道?雖說人回來了,可是一會兒都沒休息,一直在忙著,就是鐵打的身子都受不住。
安紅韶的話不停,“若是旁人只看到夫君升官也就算了,可是他是夫君的親兄弟啊,難不成就半分不關心,夫君到底受了多大的罪過?”
安紅韶言辭鑿鑿,句句在理。
本來過來興師問罪的連父,現在倒讓安紅韶指桑罵槐的數落了一頓。他要是將話說重了,豈不是就成了安紅韶心裡那個不關心親人的人了?
明知道,這兩口子在這演戲,你這個公爹又不能真的計較。
側頭看向裡屋,他也不好進去將連如期拎出來。
連父氣勢洶洶的過來,如今只能憋著氣回去,“你讓他好自為之。”
常言道,清官難斷家務事,若是連父在這掰扯,那今個夜裡誰也甭想睡好了。
目送著連父離開,安紅韶進了裡屋,這會兒個連如期低頭開始解衣裳,“父親都已經走了,你還在這演什麼?”
連如期頭也沒抬,“正好沒人打擾咱們了,趕緊睡覺。”
昨個夜裡匆忙,沒有盡興,這會兒正好補上。
安紅韶愣愣的看著連如期,“你心裡除了這事就沒別的事了?”
連如期已經解下外衫,理所應當的回了句,“我對我的女人不想,難不成想旁的女人?”
安紅韶臉紅了又紅,“我,我算日子明後日就該來月事了。”
大概是連如期在安紅韶跟前什麼都能說得,安紅韶雖說也還是會害羞,可到底也不至於說難以啟齒的不敢提。
連如期忙活的手停了下來,微微凝眉,“什麼意思,就是不能做了?”
安紅韶點了點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提前了可如何是好?
連如期的手也就停了瞬間,這會兒又利索的開始解盤扣,“那咱們也得睡,明個還得早起。”
這次這個睡,只是單純描述閉上眼後的狀態。
看安紅韶杵在那不動,連如期掀了被子坐在床沿,“你眼下都發青了,明個讓娘瞧了怎麼解釋?”
按照規矩,大年初二是要回孃家的。
他們肯定要一早就出門。
安紅韶揉了揉自己的臉,連如期真的就踩在了她的痛上了,她旁的不怕就怕李氏擔心。此刻,自然會按照連如期的意思,趕緊解了衣衫準備歇息。
雖說已經說好了,今個什麼都不做,可連如期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安紅韶,似乎解衣衫的手變成了他的了。
而後,又可以肆意妄為。
“你背過身子去。”安紅韶想也不想便命令一句。
連如期倒是沒多說話,安紅韶讓她背過去,他便轉過身去了,“要不還是將屏風從耳房裡搬出來吧。”嘴裡還嘟囔了句。
安紅韶沐浴的時候,怕連如期闖進去,那屏風就是跟在擺陣法一樣,一層層的,將她擋的嚴實。
“等過了正月,我再從庫房拿個新的過來。”安紅韶想了想,還是不將以前的搬出來了,要不沐浴的時候,她又得擔心了。
正月裡講究不能動土,搬個屏風,不至於說動土,可還是怕不吉利。
對於安紅韶的決定,連如期不置一詞。
左右,他要真的打定主意做什麼,幾個屏風能管什麼用?只能說,這般自欺欺人,安紅韶開心便好。
上了塌,安紅韶習慣的平躺著,旁邊連如期點了一下安紅韶的胳膊,“你背過身子去。”
安紅韶雖不知道連如期的意圖,可是剛剛連如期也由著自己了,她自要配合。
背過身子去,聽著珠簾叮噹的聲音傳來,想來是連如期下地了,而後便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安紅韶不由的揣測,連如期這是在做什麼呢。
等著連如期上了塌,安紅韶這才反應過來連如期的意思。原來你看不見能聽的見,反而更能有無限遐想。
安紅韶氣的用胳膊肘想打連如期一下,連如期倒是硬生生的受住了,只是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
兩個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依舊親密無間。
次日要走孃家,安紅韶是新嫁婦,用了早膳就急匆匆的想走。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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