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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停歇,烏雲散去,陽光再次穿過雲層,照耀著世間每一寸土地。
太陽西沉,滿天星河燦爛,銀河如綢帶一般,橫亙於蒼穹之上,細碎的星光溫柔地灑向大地,淡化了所有的創傷。
隨著星光黯淡,黎明到了,又是新的一天。
時間彷彿停止了,只剩下晝夜交替、日出日落。
幾場大雨過後,洛陽城外的靈山上的樹葉開始落了。
待那靈山顯現出真面目的時候,遙遠的北方颳起了寒風。
下雪了。
大雪只一夜,便溫柔地蓋住了所有的傷疤。
整個世間白茫茫的,一片靜謐。
待春水化凍,冰雪消融,萬鳥迴歸之際,洛陽城外早已恢復平靜的洛河裡,倒映著靈山上潔白的梨花。
廢墟下,萌發出細小的嫩芽,散發著蓬勃的生氣,昂首挺胸地矗立在罅隙中。
徐鳳鳴再次醒來時,是被疼醒的。
那疼痛感似乎遍佈了全身,他一時半會竟然弄不清楚究竟是哪裡疼,只覺得渾身都疼。
除了疼,就是口渴,嗓子裡幹得快冒火了。
他不得不睜開眼,動了動乾裂起皮的嘴唇,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門忽然被開啟了,外面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進屋,見徐鳳鳴醒了,笑著道:“小友,你終於醒了。”
徐鳳鳴眼珠子動了動,看向那男人,竟是在洵陽城救過他們的叫花子。
徐鳳鳴無聲地張了張嘴唇,叫花子倒了碗水,走到徐鳳鳴身邊餵給徐鳳鳴。
徐鳳鳴將那一大碗水喝了個乾淨,叫花子放下碗,又替他把了把脈:“嗯,恢復得不錯。”
徐鳳鳴喉嚨舒服了點,聲音卻很沙啞:“多謝前輩相救。”
“不是我相救,”叫花子說:“是天不亡你,老實說,我是在距離洛陽城十里外的河邊發現你的。被衝出去這麼遠還能活著,真不容易。”
徐鳳鳴最後的記憶是姜黎受傷了,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洪水,最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醒過來時,自己便在這裡了。
對了!
姜黎!
“前輩!”徐鳳鳴身子一動,牽動了不知道身上哪裡的傷口,疼得他滿臉是汗,下意識地抽了一口氣:“你瞧見姜兄了嗎?!”
徐鳳鳴語氣急促,滿臉焦急地看著那叫花子,儘管他已經疼得額頭出汗了:“他、他受傷了!而且還中了毒……”
“你彆著急。”叫花子扶著徐鳳鳴讓他躺好:“他就在隔壁,現在還昏迷著,只是……唉——”
“他怎麼了?!”徐鳳鳴見這叫花子臉色不好,便猜到姜黎一定是出事了,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去看姜黎:“我去看看他……”
“你肋骨斷了八根,才剛接好,身上還有別的傷,先不要動,好好養著,”叫花子說:“他暫時沒事,相信我。”
徐鳳鳴不是不相信他,他是實在不放心姜黎,他不知道姜黎到底傷得怎麼樣:“前輩,我沒事,你讓我去看看他,否則我不放心。”
叫花子思忖片刻,最終點了點頭,他扶著徐鳳鳴從床上下來,只是下個床,就廢了好一會兒功夫。
待徐鳳鳴雙腳落地的那一刻,疼得他心臟一抽,雙眼發黑,險些一口氣出不來。
他緩了片刻,在叫花子的幫助下一步一挪地去了隔壁房間,等到得姜黎榻前時,他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姜黎雙眼緊閉躺在榻上,慘白的嘴唇緊緊地閉著,只有微弱的呼吸,左半張臉全用棉布包起來了,只有右邊半張慘白的臉顯露在外。
整個人虛弱無比,出氣多進氣少。
“他的臉應該是被洪水中的亂石打的,以後怕是……”叫花子說:“至於身上的毒,是寂滅散,這是一種極其刁鑽古怪的慢性毒藥,雖然不會立刻就要了命,卻無法徹底解毒。”
徐鳳鳴不知道聽沒聽見,一言不發地看著姜黎,許久沒動。
“不過不用擔心,”叫花子看著榻上的姜黎,也是滿臉的不忍心:“待你們身子好點,我可以帶你們回我師門去,或許能找到解毒之法。”
這一句話徐鳳鳴聽進去了,他猛地轉頭,懇切地看著叫花子:“前輩,可以現在就走嗎?”
叫花子:“現在?”
“對!現在!”徐鳳鳴說:“我們現在就回你師門去,早到一日,解毒的可能性就大一分,是嗎?”
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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