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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鳴瞥了徐文一眼,將那畫收起來:“哪裡嚇人了?我平常不都是這樣子笑的嗎?”
徐文:“……”
為了防止徐文再說出什麼讓他下不來臺的話,徐鳳鳴說完就撇下徐文走了。
他回書房,打算給趙寧回一封信,等到時候鄭琰辦完事從這路過的時候讓他幫忙帶給趙寧。
然而他拿起筆,思考了半天,寫了又撕,撕了又寫,都覺得不如意。
徐文進來奉茶時,瞧見徐鳳鳴旁邊全是一團一團的廢紙:“少爺,你是打算給趙公子回信嗎?”
徐鳳鳴拿著紙筆,空對著案几出神,聞言道:“嗯。”
徐文:“我看也是,少爺只要一遇上趙公子啊,就方寸大亂了。”
徐鳳鳴:“……就你話多,茶放下,趕緊出去。”
徐文做了個鬼臉,放下茶跑了。
徐鳳鳴思考了半天,最後仿照趙寧的方式,先是畫了一幅畫,畫中是一個人騎著一匹馬,在相思樹下眺望遠方。
然後徐鳳鳴在畫兩側,各自寫了一句詩: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
另一邊則是: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徐鳳鳴終於畫好了,又將這畫看了一遍,這次總算是滿意了,他吁了一口氣,擱下筆,等待著紙張自然風乾。
然而鄭琰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再也沒來過,徐鳳鳴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他來,於是只得作罷,將那信收了起來。
直到這年冬天,姜黎那邊一直沒傳來訊息,趙寧自那封信之後,也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半點音訊。
過完這個冬天,徐鳳鳴跟蘇儀二人便要出門遊歷去了。
他們準備一過完年就出發,於是今年兩個人都沒有回家。
兩人商量好要一起結伴出行,蘇儀的意思是要先去洛陽,徐鳳鳴自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沒有拒絕。
然而還沒出發,他們先是從陳簡嘴裡探聽到一個訊息。
這天陳簡特意在下學後來找他們,二人都許久沒見過陳簡了,陳簡來這裡已經幾年了,如今儼然一個少年人的模樣了。
人也越發的出挑,不僅有一張超然出塵的臉,還身形挺拔,隱隱約約能看出成年後的體型,只是他到底還小,肩上還帶著少年獨有的單薄感。
經過幾年來的沉澱,原本就有些少年老成的陳王性格越發沉穩、內斂,心中對許多事都有自己的見解。
他性格沉著、冷靜,不似姜黎那般溫和,卻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哀愁;又不似徐鳳鳴那般溫和有禮,待人處事面面俱到,卻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疏離感;更不像趙寧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誰也不理,以及蘇儀那般熱情奔放。
他不卑不亢,說話做事自成體系,有自己的主見,隱隱約約間有點宋扶的影子,卻又不像宋扶那般目下無塵,難以相處。
徐鳳鳴跟蘇儀很少跟陳簡聚在一處,他們又快要去遊歷了,就更顧不上他了,現在突然看見陳簡,他們才驚覺陳簡變化竟然這麼大。
同時他們也對陳簡的改變感到由衷的高興,然而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用陳國換來的,他們又無奈地替陳簡感到惋惜。
或許這世間所有的事都是這樣,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同時擁有。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哪怕是帝王也不行。
“我今天見尚大人匆匆忙忙進了祭酒的院子。”陳簡擰著眉:“尚大人說有密探來報,啟國大軍有動作,好像,是要發兵安陽。”
“什麼?”蘇儀跟徐鳳鳴俱是一驚。
“趙玦瘋了嗎?”蘇儀道:“他不怕貿然發兵,遭到其餘四國的討伐?”
徐鳳鳴:“趙玦……他不怕背個亂臣賊子的名號,然後被其餘幾國聯合討伐?”
陳簡沉默片刻,道:“天子病危。”
蘇儀:“……”
徐鳳鳴:“……”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陳簡說:“目前洛陽還沒有確切的訊息傳來,不過,這是我聽見尚大人跟祭酒聊天的時候說的,多半……是真的。
只是大家都知道天子病危意味著什麼,所以一直瞞著沒有透出訊息來,不過我看,這訊息遲早有一天會傳出來。”
徐鳳鳴下意識跟蘇儀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書房裡一時安靜了下來。
天子病危,意味著這岌岌可危的平衡即將被打破,意味著安陽和洛陽即將迎接大晉朝千百年來的一場曠世大戰,意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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