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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都有點不好意思,胡濯塵道:“不過這也正常,生死乃是大事,若是我生病了,讓我瞧見這樣一個大夫替我醫治,我心裡也會害怕的。”
徐鳳鳴笑道:“胡太醫言重了,人不可貌相,一個人的能力如何,不應當用外貌來評定,是我二人膚淺了,還請胡先生海涵。”
“人之常情罷了,”胡濯塵道:“我姓胡,小字濯塵,以後兩位先生喚我名字便可。”
馬車搖搖晃晃,在路上行駛了好幾天,總算到了塞北草原。
五月末,塞北已是草木繁茂,黃鶯翔集。
草原如一張巨大的綠色地毯般卷地而去,一直蔓延至天際,偶有風兒吹過,那無邊無際的草原上草浪翻飛,如海浪一般。
萬年不化的雪山靜靜地矗立在天邊,寶石般的湖泊鑲嵌在一望無際的草原和雪山之間,像一顆墜入凡間的藍寶石。
“太美了。”姜冕看著那美景,喃喃道。
“是啊,”徐鳳鳴也深受震撼:“簡直太美了。”
“真是天似穹廬,籠蓋四野。”胡濯塵說著,輕輕地唱了起來:“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徐鳳鳴聽他用一種特殊的語言唱歌,轉頭看他:“胡太醫是塞北人?”
“不,”胡濯塵說:“年幼時跟著祖父四處行醫,當過一段時間行腳醫,有幸來過一次塞北,聽草原上的人唱過,所以學了一兩句。
這是鮮卑民謠,用漢語翻譯過來叫《敕勒歌》”
徐鳳鳴:“那胡太醫會唱嗎?”
“會是會,”胡濯塵有些拘謹:“只是我唱得不好,這首歌得他們草原上的人才能唱出那種明朗豪爽的感覺。”
姜冕誠懇地說:“可是我覺得胡大人唱得挺好聽的。”
胡濯塵終究是年紀小,被姜冕跟徐鳳鳴你一言我一語這麼一說,臉已經紅了。
“公子,到了草原了,接下來就得小心了。”一直沒說話的鄭琰說:“草原上不但風景好,這草原上還有人呢,這裡的人愛他們的草原,對我們這種人可不怎麼友好。”
鄭琰說得沒錯,這塞北草原總共有十幾個部落種族,跟中原各國一樣,這些部族之間也互相通婚和爭鬥。經過幾百年的融合吞併,到得如今,那些種族少的人被慢慢地吞併和融合在了其他民族當中。
現在主要以氐人、羌人和東胡人三個人數較多的部落為主。
這些遊牧民族的人其實挺討厭的,自大晉建國之日起,便一直遊走在邊境,時不時地打劫邊境城鎮,雖然大部分是為了生活所迫,但也真的是擾得人煩不勝煩。
幾百年間,邊境城鎮已經被這些部落騷擾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朝廷也派人來打過,然而這些人每次搶了東西就走,等大軍趕到的時候,早就跑得沒影了。
文帝時期,曾經組織過一場大的戰役,聚集了幾十萬大軍壓境,然而這些人居無定所,躲進了雪山,幾十萬大軍攆出去幾百裡,愣是連人影都見不著。
然而等大軍一走,他們又探出頭來,跟在軍隊後面挑釁,等大軍調轉槍頭回去,他們又跑進了雪山。
後來啟國北方建了國,幾百年間,啟國對這塞北各大部族的人也頭疼。
這些人是屬狗的,總是不厭其煩地要來騷擾,你打他就跑,等你一走,他又湊上來討人厭。
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內,啟國國君自然也明白,要想征戰中原,首先就要把這背後的心腹大患給解決了。
要不然指不定哪天你在前方打仗的時候,他在背後來給你一刀。
針對塞北草原,啟國這幾百年來一直在想辦法。
最後發現他們還真對這些人沒辦法,這些人秉承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十六字方針。利用他們對草原地形的熟悉,愣是遛狗似的,活生生遛著啟國大軍毫無辦法。
經過數代國君對這些遊牧民族的生活習性,以及草原地形的研究,最後花了近一百年的時間觀察和研究,終於制定了一套完整的作戰計劃。
六十年前,公孫止帶著大軍深入草原,憑藉著精密的作戰計劃,和對地形的熟悉,一路追到草原深處,愣是將這些藏在陰山腹地裡的傢伙揪出來挨個打服了。
最後老實投降,心甘情願臣服啟國,老老實實朝啟國納貢。塞北草原,也終於納入啟國領土。
也就是那一次戰役,讓公孫止在啟國君民中名聲大噪,成為了啟國的戰神。
他們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羌人所在的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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