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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那白璧山的金礦,我也是想獨吞的。”
胡濯塵盯著歐陽先生喝完藥,拿著藥碗走了,臨出門前,他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看向趙寧:“對了,殿下,依拉勒跟我說,他逃跑的時候,其實被一群氐人追上了,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們最後又將他放了。”
徐鳳鳴跟趙寧又趁夜出發了,趙寧本來是打算讓徐鳳鳴留下來,他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徐鳳鳴不放心,一定要跟著,趙寧拗不過,只得囑咐他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離他太遠,徐鳳鳴答應了。
這次兩人趁著黑夜潛進了白城,沒必要在打扮成商人的樣子,趙寧還帶上了他的明光劍。
“找誰合適?”路上,徐鳳鳴問。
趙寧雙手從徐鳳鳴腰間腰間環過,抓著韁繩:“氐人。”
徐鳳鳴:“是因為胡太醫說的話嗎?”
“有一半是,”趙寧說,依拉勒也跟他說過他跑出來後遇到了氐人,最後又被他們給放了,只是他給忘了。
徐鳳鳴耳邊全是呼嘯而過的風聲,聽不太清趙寧的話,於是微微側過頭去看趙寧:“什麼?”
趙寧垂下眼眸,看見徐鳳鳴那溫潤的唇,低頭親了一口,隨後湊到他耳朵邊,說:“一半是因為依拉勒,另一半是因為白城是氐人建造的,以前也是獨屬於氐人的城池。
但是後來收復塞北後,把各族的首領族長全部遷進了白城。而且,還讓他們跟羌人和東胡人一起管理。
這些年來,東胡人一家做大,隱隱有冒頭壓氐人一頭的意思。”
“懂了,”徐鳳鳴說:“他最容易說動。”
趙寧:“對。”
這次兩個人將馬拴在了白城十里外的樹林裡,兩人趁著白城城防換崗的時間,悄無聲息潛進了白城。
兩人走到城牆下,趙寧抬起右手,對著右手上那個用精鐵打造的護腕一按,一根鋼索倏然間飛射而出,飛到城牆上,鐵鉤牢牢抓在城牆上。
他伸手攬著徐鳳鳴的腰,腳尖頂住牆壁,使力一蹬,借力騰躍,離地躥起,輕而易舉上了城牆。
趙寧左手在那護腕上又是一按,那鐵索刷然間收回護腕,徐鳳鳴在一旁看得新奇:“這東西哪來的?”
“我畫了圖紙,讓人做出來的。”趙寧收好鐵索,抱著徐鳳鳴幾步跑到城牆邊,縱身一躍,半空中在城牆上一點,雙腳落地時,輕盈無聲。
趙寧知道他想要,帶著徐鳳鳴進了巷道,隨後又上了房頂,隨後把右手上的護腕取下來,戴在了徐鳳鳴手腕上。
徐鳳鳴:“給我幹什麼?”
“我都是你的,”趙寧說:“你想要,我什麼都給你。”
趙寧從來不說這種肉麻的情話,現在突然聽到他這麼說,徐鳳鳴不知怎的,聽到他這句我都是你的,竟然臉上發燙:“這又是跟鄭琰學的?”
趙寧說:“這是我的心裡話。”
徐鳳鳴:“……氐人族長的府邸在哪兒?”
趙寧指了指東方:“那邊。”
徐鳳鳴:“快走。”
兩個人身法詭異莫測,猶如神秘的幽靈,在白城飛簷走壁,幾個起落就跑到了遠處,猶如浮光掠影一般,眨眼消失不見。
兩人順利前進氐人族長府邸,徐鳳鳴正在苦惱該怎麼找到那氐人族長:“早知道讓歐陽先生畫個氐人族長的畫像了,這府邸這麼大,還怎麼找?”
“他扮作叫花子,”趙寧說:“真不一定見過這族長,我記得老族長已經去世了,新任族長才繼位一年,還真不一定能給你畫出來,不過年紀不大,應當不難找。”
話音剛落,只見下方正院外進來幾個人,走在中間的,赫然是一名玉樹臨風的年輕男子。
徐鳳鳴跟趙寧往屋頂後移了移,徐鳳鳴看著那男人:“應該是他了。”
“東胡人已經決定出兵了,我們真要跟著他們一起出兵?”走在那年輕男人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
那族長沒說話,另一名男人道:“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不出兵,難道等著啟國人繼續壓榨我們嗎?”
“言之,你要想清楚,”一名拄著柺杖的老人說:“啟國的戰神的軀體雖然毀滅了,但他的軍魂還在。
自從趙家人來到北方,啟國這頭猛虎盤踞北方數百年來,我們從來沒有打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勝仗。
你身為族長,不要帶著我們氐人,再一次走向災難。”
齊言之沒說話,幾人進了正廳,齊言之坐在主位上,其餘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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