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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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得到任何情報，現在還被擄走了小蛋糕，蒙哥馬利更沮喪了。

他隨便找了個桌子拉開椅子趴下，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參賽者，就像又回到了高中時某個課間。

可惜，上課的鈴聲應該永遠不會響起了。

——未知空間——

“找我什麼事？”月光抱臂不耐煩地閉著眼。

“你們說話都和誰學的，我好歹是神使，沒有一點基本的尊重？”一道聲音傳來。

“哦。”月光連頭都沒抬，敷衍地應和道。

“預賽快要結束了，你還要和你的朋友過家家玩到什麼時候？”

“我已經按你的吩咐來凹凸大賽了，交易到這裡就結束了。”月光毫不客氣地說。

果然一無所有的人比較難控制，因為他們不害怕失去。

“你這種人，居然樂意和她們組隊。”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月光有些怒意。

“需要我提醒你嗎？來自尤萊亞星的小奴隸，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還在鬥獸場裡衣不蔽體地一輩子和野獸纏鬥…”

“我承認，是你幫助我逃出來，可我們是做等價交易的。”月光說，“同樣的，我把性命交給了你，這還不夠嗎？能走到最後就足夠了吧，我的方法就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了。”

“可是你咽得下這口氣嗎？”

月光疑惑地抬起頭。

“你就沒有想過，從前坐在你頭頂看著你們搏鬥的人都是誰嗎？”

“不想，我不會再回去了，不是嗎？”月光說。

神使很快捕捉到了月光的欲拒還迎，她上鉤了。

“就是你隊友那樣的人啊，你以為她們是誰，你們來自不同的階級，註定走向不同的人生。她們可以高高在上，對你們的傷口視而不見，甚至把快樂凌駕在你們的痛苦之上，可你永遠只能在她們的腳邊像狗一樣討好她們。”

“你胡說。”月光反駁道。

“我想，你們沒有互相瞭解過過去吧？是覺得沒有必要？還是她們刻意隱瞞？我想你心中有答案。”

“想殺她們你就直說，拐彎抹角，浪費時間。”月光聳聳肩說，“她們倆也許都不用著我出手。”

“當然不是，我只是提醒你，預賽就要結束了，看不清某些人的真面目可是會萬劫不復的，過家家玩得久了，都不像你自己了，你不會捨不得了吧？”

“那真是謝謝你的提醒。”月光不爽地回答。

“我等你晉級的好訊息。”

——洛里斯——

洛里斯自從和蒙哥馬利走散後便沒有再組隊，並不是因為有多放不下蒙哥馬利和珂珞諾絲，而是沒必要。況且自己尚且看不慣珂珞諾絲的背叛，自己若是繼續之前的方法，圈養一個“積分容器”，豈不是成為了自己最厭惡的人。

他最近花費不少時間從各路情報販子手裡購買珂珞諾絲的行蹤，整理出了她最近的活動範圍和軌跡。

最近一次查詢她的排名就發現她已經進入了前一百，搞不好就可以成功晉級了，反觀蒙哥馬利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居然還在一百名開外，這些日子他究竟在忙什麼。

珂珞諾絲要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洛里斯決定就這幾天動手，不過他此刻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氣味。

蒙哥馬利的桌子被敲響了，他不爽地抬起頭。

“喲，這麼閒？”洛里斯側身俯身問。

蒙哥馬利心虛地低下頭，他已經忘了自己前隊友的名字了。

“怎麼，又不認識我了？怎麼每次都喜歡玩失憶那套？”洛里斯的鼻尖離蒙哥馬利越來越近，就像是潛伏在暗處的獵食者壓低身形在一點點靠近獵物。

“洛里斯基啊，我…我沒有很閒啊，我最近正在為積分啊、排名啊、什麼的發愁呢。”蒙哥馬利心虛地嘻嘻笑著說，上半身不自覺地向後仰去，好和洛里斯保持適當的距離。

洛里斯仔細打量了一番蒙哥馬利身上的裝扮，和被他按在掌下的面具，哼哼冷笑兩聲：“還是加入了麼？”

蒙哥馬利徹底亂了，真是剛送走一尊“大佛”，又來一座，他印象裡的洛里斯可不會像卡米爾顧慮太多，而是真的會在圖書館就把自己幹掉。

“我這種小螻蟻，不抱團取暖，一下子就被踩死了。”蒙哥馬利說。

“是嗎？”洛里斯直起身子，“你們這種喜歡一直忍氣吞聲的人真奇怪，好像委屈自己事情就能解決似的，你也是，那個小羊也是，還有…”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