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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門口。
陳遷看著這一場鬧劇,住在這裡並不是陳遷手上無餘財,而是能透過這些底層老百姓弄到些情報。
比如說這群學生會在週末舉辦閱讀會,還是在晚上舉辦,有什麼書籍白天不能看,非得在晚上看?
還有這些大學生正在組織活動,跨校聯誼···嘖!
就是不知道他們在哪兒舉行,還是算了。
都是一些熱血青年,搞他們,陳遷良心上過不去,沒必要為了前途去禍害這些有志青年。
學生~~~工人~~~
嘖嘖嘖······
嚇唬嚇唬他們算了,也算是讓他們少一些流血事件。
坐在門口的陳遷無所事事,既不想幫委員長清除異己,殺害紅色分子,也不想去小工廠門口敲詐勒索。至於抗日這件事,陳遷連日本人的蛛絲馬跡都摸不著。
要是抓錯人,或者人家掏出外交證件,鬧出外交事件,隔天戴春風最次也得把陳遷發配邊疆,永不敘用;不然直接關進監獄。
情報行業這件事不是那麼好做的,上面盯著,外面看著,說是如履薄冰都算客氣了。
閒著也是閒著,陳遷準備騎上腳踏車去看看王全金所說的日本高木會社倉庫,最好能溜進去看看。
要是裡面存放著大煙,趁早一把火給燒了。
哎?大煙不能用火燒好像來著的。
關上那扇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木門,陳遷騎著腳踏車前往虹口附近的倉庫。那地方不是所謂日租界,還是華界內,但離的很近。
所謂日租借實質上是日軍佔領區,並沒有條款將其租借出去,是日軍拿刺刀搶來的。裡面有日本兵駐守,小心行事最好,別被抓住。
萬一抓住,那樂子可大了,娘希匹得把戴春風橫豎砍三刀。
自128事變後,這片地方就不能有中國駐軍,而小日子能。
······
蹲在倉庫外的灌木叢裡,腳踏車丟在不遠處的草窩子裡,陳遷一手拿著油紙袋,不停的往嘴裡送著生煎包。
中午沒吃飯,先頂口飯吃吃。
看著不遠處的聯排平房,王全金說的沒錯。這裡的確有高木會社的倉庫,在倉庫外面有兩個四尺差三寸的浪人看守,腰間挎著長刀。
門口停著兩輛小汽車,兩個浪人蹲在小汽車旁又摸又看,似乎挺羨慕的。
吃完生煎包,陳遷從腰間褲兜裡取出筆記本,用牙咬住鉛筆,雙手胡亂在雜草上擦拭。
擦完雙手,陳遷抬頭往倉庫看去,只見其中一輛小汽車車門開啟,從駕駛室走出一個寸頭小年輕,不耐煩的揮手趕走那兩個浪人。
浪人也不是好欺負的,作勢就要拔出長刀砍人。
陳遷看見下車那人是誰後,當場愣住,連咬在嘴裡的鉛筆掉落在地都忘了,痴呆呆看向不遠處的倉庫。
臥槽!
程朋義的司機,譚康!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總說這小汽車牌照看的挺眼熟,這居然是程朋義的車,那程朋義出現在這裡,豈不是······
茲事體大,茲事體大~~~
俯下身,陳遷將自己的身子隱藏在草叢中,他要親眼看見程朋義從裡面出來才行。現在陳遷後悔沒有帶相機,不然拍張照片,程朋義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在草叢中蹲了一個多小時,此時陰沉著的天空淅瀝瀝落下細雨,陳遷依舊蹲伏在草叢中。
翫忽職守、假公濟私、敲詐勒索、坑蒙拐騙,甚至拿自己殺威,陳遷都可以忍耐,畢竟現在對抗日本人,國府特務是主力。
但是!叛國就是你的不對咯,程長官。
細雨淅淅瀝瀝落在身上,陳遷伸手擦了下臉上的雨水,不多時嘴唇就凍的烏青。
這鬼天氣,秋天的雨這麼邪性,一場雨就將溫度拉下來?
陳遷擦了把臉,大概不是淋雨的問題,自己出身於中央軍校,身體這方面堪稱鐵打的漢子,那麼大概就是被嚇的驚慌失措。
摸了摸胸口,是跳的挺快的。
半個多小時後,倉庫的門被推開,從裡面走出來的並不是程朋義,而是蘇煙,身後跟著位西裝革履的男人,細心的拿來一把雨傘遮住蘇煙,直至將其送上小汽車。
在蘇煙坐車離開後不久,西裝男也與兩個隨從坐上車離開。
看見這一幕,陳遷窩在草叢中一動不動。現在正值白天,要走也得晚上趁夜色離開。
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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