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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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矜持。他調笑她道：

&esp;&esp;“你曉得為什麼這樣疼麼？女人開苞，沒有隔上一個月，才來第二回的道理。你那牝戶上回被朕的龍根撐開了，被你這一月將養，又縮緊回去。所以朕再幸你，就又疼了。倒是要時常探入來撐一撐，才能舒服些，只不知你那什麼道經上，許不許你免受這個皮肉之苦。”

&esp;&esp;素女沒答話。隨著他的抽弄，撿起數數兒的老本行。

&esp;&esp;李霽聽她唸叨一下兩下，便覺得煩厭無趣，尋一話頭打斷她：“你的本名就叫素女麼？”

&esp;&esp;她呵氣如蘭，竄入他的鼻息當中：“不是。素女不記得自己的本名了。”

&esp;&esp;“你是哪裡的人？從小就在道觀里長大麼？”李霽一邊在她身上耕耘，一邊喘著粗氣問著。

&esp;&esp;他這樣顯得很有男人味兒，尤其下頭那龍莖猛脹，出入她漸漸滑溜起來的肉道的時候，在情慾的催動下，他平日裡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被徹底揭開，顯露出他內裡那種少年郎的促狹與生氣。看她的眼神像鷹隼看一隻羔羊，要把她吞沒了似的。

&esp;&esp;“素女是京畿人，十歲入的道觀。”

&esp;&esp;“你入道觀時候，就是專門為著給人採補的嗎？那他們怎麼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esp;&esp;素女明白他說的“伺候人的工夫”是什麼，他是在嫌棄她伺候地不夠好呢。

&esp;&esp;她窘然答道：“那等旁門左道，洩露元陰，素女是不可學的。”

&esp;&esp;李霽點她的鼻尖：“那是你不曉得其中的妙處。”

&esp;&esp;他看她說話喘氣，又不能浪叫出來，稍稍抒解，以至說話斷斷續續，很不舒暢，建議道：“你要是覺得疼了，或者舒服，就叫出來，朕不會嫌你聒噪。”

&esp;&esp;總比她舂米似的數一二三要動聽得多。

&esp;&esp;素女拒絕：“”這樣……也會洩露元陰的。”

&esp;&esp;李霽生氣地頂了她一下，她倒吸一口冷氣。他含怒道：“元陰元陰，你腦子裡只有這個東西。朕其實一點也不信。什麼採陰補陽的，難道朕採了你，你沒有從朕這兒，得著一點樂趣？男女相悅的事情，被你弄得這樣無趣。”

&esp;&esp;他伸手撅她的臉，她被這猝不及防的親暱嚇得低下頭去，原本就因情動而染著紅暈的臉愈發滾燙通紅。

&esp;&esp;李霽心想，她這種悶性子，倒不至於和太后那兒嚼舌根子。就是之前勸她當他眼線不成，也大可以先引誘她改心變志，叫她親近自己，再徐徐圖之。

&esp;&esp;他柔聲道：“你的陰氣很盛，下頭的水朕都吸取不完，就是稍稍洩露些，也無大礙。哄朕高興些，朕或許願意多聽你講幾句老經。”

&esp;&esp;素女被他軟硬兼施的手段折服，“嗯”了一聲。他下頭那物什似乎也高興，應景地往她肉海中用力一頂，直衝撞至她那敏感的花心。

&esp;&esp;她禁不住又叫了一聲：“呃～～”

&esp;&esp;開了這個頭，加上他的誘導，她之後也便漸漸放開了，隨著他的抽插嗯嗯啊啊起來。

&esp;&esp;聲音雖微弱，但她的音色實在好聽，叫人心旌動盪，忍不住要再褻玩幾下，榨出她更多的慾念來。

&esp;&esp;她有時弱弱地吟一聲疼，他也能聽見，便放緩些，蹭著她的肉壁，一點一點地沒入進去。

&esp;&esp;素女感念他這點溫柔，畢竟天潢貴胄，本來也沒有非要對她好的必要，她承受著他的進出，悶聲道：“謝陛下。”

&esp;&esp;“你謝朕什麼？”李霽佯裝不懂，故意道，“你是謝朕的龍根又粗又硬，操弄得你爽了？”

&esp;&esp;他一說葷話，素女就別過臉去，不好意思。李霽覺得好笑，他倆現在這情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蜜穴兒套著玉杵兒，嬌臀抵著他那兩丸，葷的不能再葷。

&esp;&esp;連這都受了，說這兩句葷話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esp;&esp;素女過一會兒才忽然反應過來：“啊，我，唔，不記得數到，嗯，第幾下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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