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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侯和夫人此刻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不禮儀的,竟是連免禮都忘了,直接就將安宣景拱手施禮的手放下,安陽侯下意識地撫著自己剛剛蓄起不久的髯須:
“景兒以為稷徵此次來是何目的?”
安宣景此刻也拿不定主意,有些猶豫:
“兒子一時也不知他的來意,但來者是客,不好拒之門外,若他是為阿寧而來,我定然不讓他有機會見到,昨日阿寧就出發去阿蔻名下的莊子裡了,我讓阿蔻尋了個由頭帶穗兒和阿寧去賞花,所以就算他這幾日日日來,也是見不到分毫的。”
安陽侯和夫人聽兒子這意思是早有預料的意思。
“宣景,你是如何知曉稷徵會來的?”安陽侯實在忍不住發問。
安宣景按捺下父親的疑問和母親探究的眼神,安撫道:
“阿爹阿孃,此刻實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前廳還有客人,讓人等的久了難免落人口實,事後我再與父親母親解釋,此刻還是去見客要緊,只是若他問起阿寧,阿爹阿孃就說阿寧已經不在府中,去了莊子與祖母一同清修,其他的就只管交予我即可。”
安陽侯和夫人知道兒子的意圖,也沒有異議。
三人到前廳的時候已經晾了稷徵快兩刻鐘,茶水都已經重新添了一次。
等的已經有些心急火燎的稷徵終於看到安陽侯三人,利落地起身,行了個晚輩才會行得問安禮,原本稱呼的岳父岳母此時早已經不再適用,只得乾巴巴地叫了聲侯爺、夫人:
“給侯爺、夫人請安,世子殿下,冒昧前來,還請恕罪。”
安陽侯和夫人早就熟練地換上一副毫無破綻的笑容,率先發話,面上帶的也是對普通客人的適當疏離:
“稷大人客氣,是本侯有失遠迎才對,剛剛處理了些雜務,耽擱了時辰,讓稷大人久等了。”
安陽侯一口一個稷大人,讓稷徵原本就懸著的心,沉進了谷底,臉上原本毫無破綻的表情,也有一瞬的破裂,但還是很快地恢復原狀。
“侯爺客氣,下官是晚輩,應該的。”
安陽侯曾經雖然與稷徵是翁婿,但兩家的結親更多的是因為政治,那時候他又在邊關鎮守,難以歸家,所以與稷徵也只有幾面之緣,並不熟悉。
他也實在不想與其虛與委蛇,直接開門見山:“不知稷大人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可是皇上和攝政王有什麼指令?”
稷徵此次確實也是身帶公務而來,索性開門見山:
“正如侯爺所言,此次確實是帶了聖上的指令來的,是想與侯爺談一談合作。”
安陽侯顯然沒有想到稷徵自己隨口一問,竟然是真的帶著聖上的旨意來的,不確定地看了眼同樣與稷徵坐在次席的安宣景,像是在向他確定稷徵的話,見他不動聲色的低了低眸子才繼續道:
“既是聖上的旨意,本侯自然是萬死不辭,稷大人但說無妨!”
稷微笑道:“聖上和攝政王都知曉侯爺退居淮揚實屬無奈,如今有一件事非得侯爺您來才能令人放心。”
安陽侯猛然辭官確實是不太習慣,他戎馬半生,一多半的日子都是在馬背上度過的,雖然現在也會偶爾去郊外跑馬,但到底不如邊關的跑馬場和草原肆意,如今聽聞新帝有重託,他原本如止水的血液又忍不住沸騰,不由自主的身子前傾,彷彿下一刻就能重新回到戰場。
稷徵見此,不急不緩的解釋:
“是這樣的,侯爺想必也知道,鹽務一直是朝廷的一塊心病,從南海鹽田到京都一直是走的陸路,耗費時間長,人力和物力成本都不是一般的高,所以鹽稅也是百姓不小的壓力,再者經過層層關卡,被人削下的更是難以估量,不止鹽農,朝廷也遭受了不可估量的損失,所以攝政王和幾位攝政大臣商議,想走出一條新的道路,儘量減少官鹽的損失,而如今水路就是眼下唯一的選擇,只是缺少一個合適的人選,既能震懾沿途官員,又人品可靠之人,經過群臣商議,最終選定了侯爺您。”
饒是安陽侯也忍不住震驚,鹽務向來是朝廷把控得極嚴格的一項稅收,如今竟然願意交到自己手裡,可見朝廷的信任和重視,只是接下來的話則讓他更加欣喜。
“並且經朝廷商議,可以在淮揚設定一個分鹽點,可以在船過淮揚港口時,將秦嶺以南所需要的官鹽,直接在安氏的商鋪中進行售賣,可以減少進京之後再分發至各地的成本。”
如果按稷徵這樣說,安家豈不是算是皇商了,歷朝歷代的皇帝,向來是最忌憚官商勾結,謀求私利的,如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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