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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宣止暗爽,嘴角的險些壓不住,稷徵的臉色卻是白了又白。
從前的恩恩怨怨,不能波及孩子,安宣寧起身將帕子還給嬤嬤,與他介紹:“是京城來的一個伯伯,是阿孃從前的——舊友。”
穗兒主動打招呼好:“哦,伯伯好。”
稷徵看著他稚嫩的臉蛋,眼眶止不住地酸,他蹲下身,與穗兒平視:“你叫什麼名字?”
穗兒:“我叫安歲元,伯伯可以叫我穗兒,是麥穗的穗哦!”
甕聲甕氣,一本正經的小孩兒,讓人忍不住親近,若是他與阿寧也有一個孩子,是不是也是這般可愛?
稷徵回神,起身解了腰間的玉玦,又蹲下身,將玉玦遞到穗兒手中,玉玦對於穗兒的小手來說,有些大,堪堪拿住:“上次匆忙,這就當伯伯補給你的見面禮了。”
穗兒握著手中玉玦,回身說:“阿孃,這玉玦與阿孃的像。”
稷徵聞言,愣在那裡,眼角眉梢都帶些驚喜,忘記起身,就看著穗兒將玉玦送到安宣寧手中,心滿意足。
安宣寧也驚詫穗兒的言語,怔愣著接過玉玦,這塊玉玦本就是一對兒,一塊橢圓為日,一塊月牙形為月,合在一處就是正圓……
安宣寧,打量著手中的玉玦,上好的羊脂玉,觸手生溫。“啪嗒——”清脆的聲音玉玦落在地上,碎成了兩截:“哎呀,本郡主手滑了,可惜了稷大人您的美意。”
安宣寧隨後牽起穗兒道:“穗兒,咱們走。”
安宣止恨恨回頭,冷哼一聲離開了。
稷徵就直直地佇立在那裡,看著一行人離開影子,穗兒回頭看他,有些不懂大人間的事。
一行出了茶樓,稷徵才俯身小心撿起碎玉,苦澀溢滿喉頭,胸口堵得說不出話,赴屈笨嘴拙舌,看著主子彷彿同那碎掉的玉一般支離破碎,輕聲:“主子……”
稷徵抬手打斷他的話:“我沒事!”
一旁的店小二,看著幾人的交鋒,一時間也不敢吱聲,直到她們走了,小二才上前:“二位客官,二樓的雅座如今已經空出來了,您看……”
稷徵收好碎玉,用帕子包好貼身放著,隨後上樓,小二看著他需要扶手撐著才勉強上樓的樣子,默默嘆了口氣,又是一個痴情人啊,喜歡什麼不好,便要喜歡孩子他娘。
穗兒愣愣地回到車上:“阿孃不開心嗎?”
安宣寧擠出笑容:“沒有,阿孃沒有不開心,只是穗兒,往後可不能隨意收他人東西了知道嗎?”
“穗兒知道了,可是,阿孃不是說,伯伯是舊友?”穗兒戳著下巴問。
安宣寧摟著他,下巴擱在他頭頂思考著該怎麼回答,安宣止說:“舊日的朋友不代表就是現在朋友啊。”就像舊日的夫君,現在也能是見面陌路的陌生人。
穗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穗兒知道了。”大人的世界好奇怪,為什麼是朋友,又不是朋友?
邱家書房,邱楚燈正飲茶,被下人突如其來的巨大開門聲驚得差點杯子都落在地上。
“做什麼如此驚慌,難不成天塌了不成?”
“回家主,下邊人來報,說任弘華當街跪告,說……”下人有些猶豫。
“做什麼吞吞吐吐的,說清楚了。”
“任弘華說家主您,奪權弒父,悖逆人倫,還寫了血書,現下只怕全城人都知道了!”
邱楚燈飲茶的動作一頓:“怕什麼,我還怕他告不成,原想著多留他過些安生日子,不想是個不識好歹的,也好,是時候該了結了……”
——
“何人擊鼓?”府衙裡公堂之上,驚堂木一響,安靜肅穆。
任弘華跪在堂下,伏地舉著血書:“草民任弘華擊鼓鳴冤,還請大人明察。”
“所告何人?有何冤屈?”
“草民狀告邱氏如今的家主,悖逆弒父,草菅人命,害死我父任文柏!”
“哦?任文柏,本官記得是邱氏原來的家主吧,不是說臥病在床,怎的又說人已經死了?將狀紙呈上來。”堂上知府姓陳,四十多歲的年紀,氣勢逼人。
任弘華:“回大人話,家父正是邱氏原來的家主,家父生病以來,便被邱楚燈囚禁在園中,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探望,連草民和草民的母親亦然,草民不知家父是否還在人世,只得一紙訴狀,告到府衙,還請大人明鑑。”
陳大人看完血書狀紙,放置在一旁:“你是想讓本官,幫你看你父親是否還活著?”
任弘華:“草民,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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