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紹博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章 意外身亡(二),紙秋官,萬紹博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晁荃如點頭,回道:“那日我在牢裡特意與他拉近關係,想再套些資訊,畢竟這案中講不通的地方太多,茅大昌又態度曖昧。”

“談話間能看出他對女人特別是娼妓,恨意十足,這便滿足了動機。但觀茅大昌本人性情,多有懦弱,不是真的能做下兇案的果決性子。我便猜測其中定有什麼促使他這麼做的契機。”

“再者,倘若他真的不是連環失蹤案的真兇,那他與真兇的契合之處也未免太多了。我是不信這世上有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的巧合,其中必有玄機。”

劉省三細聽這話,咂麼了一下味兒,恍然一盆冷水衝頂。“所以,你推測茅大昌是連環失蹤案的幫兇,真正的主犯另有其人?”怒目金剛一雙銅鈴眼瞪成四白羊目,氣勢逼人。

“是,”晁荃如解釋說,“在牢房裡我臨走前問了他一個問題,問他見沒見過一個頭戴禮帽、身著西裝、身上有濃重香味又與妓女廝混的男人。”

“你是在確認真兇的外形特徵?”

“確實,”晁荃如進一步說,“我們熟知案情的人會知道這是真兇的特徵,但作為一個雙駕馬車的車伕,這些特徵不是日日常見,無甚稀奇——稍微喜歡捯飭自己的風流有錢男人大部分不都符合這樣的標籤嗎?那幾條妓寮集中的街上,夜裡隨便一抓便是。”

話說得明白,劉省三頓覺有理,確實是固定思維限制了他腦中描繪的模樣。

“可茅大昌的回答就意味深長了,他回說‘不知道’。”

聞言,劉省三這便懂了晁荃如要去找蓉貴兒確認的緣由。

倘若真的無辜,一個車伕應回說“見過,不記得”或“你說哪一個”之類的話,但茅大昌的反應明顯是知道什麼卻瞞著。多半也是在心裡有了個特定人選的模樣,偏死咬著不開口。也難怪晁荃如會懷疑有同夥的存在。

這樣推斷便可以解釋為何懦弱之人會突然暴吝起來。

茅大昌作為幫兇,在親眼見證了主犯的罪行後,自然會受到不小的衝擊和影響。內心深藏的慾望被激發實現也不無可能。

晁荃如的推斷有理有據,沒有任何令劉省三反駁的空間。雖不願承認,但他的確是被對方這番說辭給說服了。

劉省三抱臂沉思起來。現在茅大昌死了,唯一受益之人就是真兇了,動機自然是滅口。想來這茅大昌表面怯弱,骨子裡還挺硬的,幾番審訊都沒吐出同夥的半句資訊。若不是晁荃如心思縝密,恐怕還真個能讓他逃了去。

可惜,他的同夥並不相信他。畢竟這世上能永遠保守秘密的,就只有死人了。

手下人也曾跟他彙報過,臨時關押期間有個男人打著飛龍車行的旗號來給他送過飯。如此看來,若真的去飛龍車行查探一番,多半也是找不出這個人選。因為據他觀察,茅大昌在車行裡雖得人心,卻沒到讓人願意為他蹚下渾水的地步。這點,從車行老闆殷成避之不及的態度便能看出。那麼,當時來送飯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動了滅口心思的同夥了。

初次不得手,便又籌劃了這次的騷亂。利用茅大昌右眼盲區,令他無法及時躲閃,直至慘死鐵蹄之下。

可要想弄瘋一匹馬,又要控制它,絕非一般人能輕易做到的。

“此人必是熟悉馬匹之人。”劉省三思忖著,不知不覺說出聲來。

聞言,晁荃如便知他說的是那個不知名的真兇。於是點頭,表示贊同。“是了,真兇肯定是熟悉到能輕易操控馬匹的人。”

既然被聽見了,索性不如直接討論。劉省三問他:“會是飛龍車行的人嗎?”

晁荃如猶疑著搖了搖頭。“目擊證人說對方穿了上下一套的西服。做一條西服褲子要五元,一件襯衫五元,一件外套則要八元,這還只是最普通的價格,倘若用料講究些,那便要翻倍了,更不提還有禮帽皮鞋等一干配套。每日笑臉迎人的高階娼妓都是有見識的,倘若對方穿了上不了檯面的衣服,怕也不會願意搭理這半路搭訕的男人。車伕能掙幾個錢?其他雜役就更少了。整個飛龍車行能穿得起西服的,怕也只有殷老闆。”

“但觀他模樣,也不是中等身材,更不是讓人見過就忘的長相。”晁荃如說著又搖頭,“我覺得不會是飛龍車行的人。”

劉省三對此保留意見,他覺得成本雖高,但對真兇來說,想要迷惑誘拐那些娼妓,這也是必須的。衣服不一定是定做的,可以偷可以搶,真想弄到手的話,那方法多得是。

晁荃如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他怕是首當其衝就當衣服是要穿新的,暫沒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終此一生

蘇其

林總家的小男友重生了

彼岸鮮枝

快穿:BE後我成了男主的白月光

夜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