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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町是日本人在日佔時期為自己國家的僑民特意拓展建設的新城區。起初只許僑民居住,這裡日商會社、大銀行、各大日資企業公司林立,走在路上的木屐比皮鞋還要多。從八幡山北麓開始,建築風格就明顯區別於德佔時建造的洋樓,讓人老遠一眼就能分辨出來。老百姓管這片地界叫“日本街”。

這裡還是赫赫有名的“三業地”,餐飲業、藝伎業、娼妓業生意興隆,妓寮酒館星羅遍佈,自從新町後期漸漸開放後,來往行人愈加混雜熱鬧。

晁荃如就覺得那三個拆白黨的犯人把自己的老窩選在此處是個十分狡猾機靈的決定。

膠澳督辦公署設立後,選擇遷入此地的國人成倍增加。有正規途徑買賣房產的,也有鑽空子討便宜的。政權交替期間難免出現些許混亂,想要混入其中隱匿蹤跡簡直易如反掌。

與國人交際他們可以偽裝成日本僑民,與日本人交際,他們又變成了國人。長居於此,左右鄰居卻沒有一個能答上來整日出入這屋的人是什麼人,來自哪裡,做什麼行當。劉省三派人挨家挨戶問詢了半天,也沒找出一丁點兒有用的線索。

房子不大,能看出三人同處一室,裡面陳設傢俱倒是齊備。與普通住家不同的是,這裡沒有煙火氣,更像是狡兔三窟的其中之一,一個短暫落腳的據點。

他們打探了這房子的底細,原本屬於一戶日商,政權交接後因憂患戰事,便舉家回遷了,走得匆忙手續混亂,就讓這夥人給鑽了空子。

這房子說白了就是三不管狀態,類似的情況在“日本街”裡還有很多,也不稀奇。

晁荃如站在屋中央,周圍盡是展開搜查的警員,他仔仔細細地梭巡著每一處細節每一個角落,像條獵犬一樣,連空氣中的氣味都不放過。反觀離他不遠的張八兩,似乎對房子好像興趣不大,有一眼沒一眼地搭著看。而劉省三則跟門神似的橫在門口,一邊對手下一一搜集來的證物進行辨識區分,一邊有序地指揮整個作業。

此刻,劉省三手裡正接過一雙布鞋,他目測了一下尺碼和新舊程度,開口喚張八兩和晁荃如。“你們過來看看,這是不是那雙要找的鞋子?”

兩人聞聲湊過來。劉省三將鞋交到張八兩手上,畢竟對方算是個行家。

張八兩翻過鞋底,仔細辨識了一下上面的磨損痕跡,嘟囔道:“七寸八,是挺新的,鞋底兒納得還算講究,但磨損不夠,上腳次數不多,我不敢保證這到底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那雙,也看不出是一人穿過還是兩人穿過。不過從磨損的位置看,大致上是能與死者對上的。”

劉省三知他能透過鞋子足跡辨人,但也只是活人,聽了這推斷覺得玄乎,便挑眉問他:“你連死人的走路姿勢都知道?”

張八兩答得自然。“看骨頭就能辨出了,那個無名男屍膝蓋有些往內翻,那走路時的重心必定落在外側腳掌上,從鞋底上看就是鞋子後外一側磨損比內側要明顯得多。”

張八兩把鞋子舉到半空方便展示給他們看。確實,雖然磨損並不明顯,但仔細區分辨認的話的確是腳跟外側比內側磨得更明顯一點兒,兩邊並不平衡。

“可問題是,”張八兩畫風一轉,說了讓人喪氣的話,“三人裡唯一那個穿七寸八碼的,叫什麼來著?對了,楊順子,碰巧也是這樣的走路習慣,只是沒有那死者那麼明顯。倘若是穿了一兩年的舊鞋,倒是能憑磨損深淺很好辨認死者有沒有穿過,可新鞋磨得太淺,說不準。”

“也就是說,你也無法斷定這雙鞋是本就屬於楊順子的,還是楊順子從死者身上扒下來的。”晁荃如總結道。

張八兩頷首。“是這個話。”

“那傢伙雖然招供了,但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說自己是個旁觀者。倘若這鞋是他從死人身上親手扒下來的,那他肯定也沒自己說得那麼清白。”

“這就比較模稜兩可了,畢竟以他口中所說那個叫黃平州的男人,身形魁梧,身手了得,確實可以獨自控制住死者迅速完成將人割喉的動作。”

“黃平州與死者的體型差別大致上……”晁荃如說著將張八兩推到劉省三跟前,又把劉省三的一條手臂擱在張八兩脖頸之間,很明顯張八兩已經被完全碾壓在了劉省三的影子之中,他目測了一下,繼續道,“和你們二位差不多,死者甚至比他還要再矮一點。”

劉省三垂眼看了看懷裡的張八兩,稍微加了點力氣在臂膀上,發覺確實如此,別說當時黃平州手上有把趁手鋒利的剔骨刀,即便是赤手空拳,像張八兩這樣纖細瘦弱的脖子也能直接用蠻力擰碎,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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