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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到底有多大,人有多難對付,更何況還玩了一手好刀法。
晁荃如垂眼看了桌上的那把剔骨刀,這真的是個意外收穫。在小票車命案的屍檢中,沈竹聲便推測過兇器的大致模樣,就說是類似剔骨刀的利刃,還真就讓他找到了一把。看來劫囚那日是真個沒把這歹人逼到份兒上,他連腰中藏的刀都沒拔出來。
左撇子、剔骨刀、利落的刀法、魁梧身形。這個男人幾乎把所有對兇手的推斷條件都完美貼合上了。
晁荃如覺得汗毛豎起,血液又翻騰起來。
巡警此刻從旁輕咳一聲,用眼神詢問他是否要開始審訊。晁荃如衝他點了點頭。
巡警收到命令,攤開記錄,按照規制,一一提問犯人。“你的姓名?年齡?籍貫?”
回答他的是一片靜默。
巡警重複道:“你的姓名?年齡?籍貫?”
仍舊是靜默。
“問你話呢,姓名,年齡,籍貫。”
黃平州似是入定一般,神魂分離,只留了一具空殼在這裡,任憑巡警怎麼重複問題,他都紋絲不動。
這種情況晁荃如是早有預知。他的直覺就告訴他,這男人是塊難啃的骨頭,極可能軟硬不吃,正經是最讓人頭疼的那類罪犯。
什麼人帶什麼兵,劉省三手底下的巡警在反反覆覆問了八九遍之後終於開始不耐煩了,語氣粗重起來跟劉省三一個樣,就差罵人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坐在什麼地方?啊?回答問題!”
晁荃如微微抬手示意他可以暫停一下,而後自己把問訊的工作接過來。他換了個話題。
“身上的襖子很新啊,好像買了沒幾天,可惜方才都給弄髒劃破了。”晁荃如甚至沒說出個問句,更像是在嘮家常。
“今日見你刀法不錯,上回交手拳也很利,看來是學過武行。我小時候也被家裡長輩摁著頭學過,一開始是想強身健體不挨人欺負,學起來才知道是真個辛苦,流血流淚又流汗的,長大才知受益匪淺。畢竟這種世道,有時候拳頭才是硬道理,不是嗎?”
晁荃如亂七八糟地說著些看似不搭邊際的話。張八兩直瞅他,辨不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他這出身,還小時候挨人欺負,說出去別叫人笑掉大牙,路邊三歲小孩子都不信這話。他是欺負對面這罪犯不認識晁家,不認識他。
“你這把刀看起來不簡單,刀柄都包了漿,這麼趁手,是用了很多年了吧?父輩傳給你的?我倒是很中意,掂量起來比尋常剔骨刀輕了些,少見這麼輕巧又鋒利的,可切下的傷口一點兒也不含糊,約莫是你手腕力氣足給找補了吧。”
“你跟另外兩個人很不一樣,我倒是挺好奇你是怎麼和他們搭到一起的。”
晁荃如“胡話”說得興起,還站起身來,繞到了審訊桌子前頭,靠在桌沿上和對方說話,真的像個嘮家常的。
張八兩和巡警隔個空位面面相覷,忽然搞不懂這審訊到底是開始了還是沒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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