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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荃如愕然,覺得張八兩所說在理,便開始思索這其中的可能性。
“一個間諜會謹慎至此,那我倒真的小看了她。”他大腦轉動時喃喃說出了聲。
張八兩聽了,順著說:“你不是查了許久才找到她的線索嗎?會這麼難找,肯定是謹慎的。”
“可書法終歸與日常寫字是不同的吧?”晁荃如心有疑惑,“我聽說很多練書法的人皆是如此,甚至有些人日常的字跡都極為潦草。”
“是有這種情況,書畫相通,講究的是一個氣,”張八兩細想,回說,“日常生活沒必要提著這口‘氣’,字寫得準確就行,再加上可能用的筆也不一樣,寫出來的確有差異。”
“那麼,反推就更難了,即便你認識一個人的字跡,在沒見過其揮毫潑墨的情況下,想一眼認出這幅書法作品是那人寫的,恐怕難度不小吧?”
“確實。”如此看來,那女人的確過於謹慎了。張八兩也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晁荃如開口道:“有沒有這種可能?”
“你說。”成功吸引了張八兩的注意。
“她若是真的刻意隱藏字跡,會不會是因為師從大家,很多人見過她的墨寶?你不是說她是童子功嗎?”男人分析得有理有據,“況且她在舍濃絲扮演舞女時也從未聽人提起,她還懂書法,說明她的確有意隱藏這項才能。”
張八兩恍悟,拳落掌中,眼睛都放了亮。“有這個可能!從揮毫灑墨中看出師承何處於行家而言不是件難事,徒弟多少都帶了師父的影子,若怕因此被人追根揭底,那的確很有隱藏字跡的必要。”
“好哇,那這麼推斷,她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面對張八兩突如其來地開心,晁荃如仍舊不解,追問了一句“為何”。
張八兩似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擠著眉頭說:“這世上能稱作書法大家,風格鮮明又還能收徒的,能有幾個人?掰掰手指頭怕也數過來了吧?一個一個問不就得了?”
晁荃如緊著又問了一句:“這些大家你都認識?”
“我不認識,但你可以認識啊!”張八兩手一攤,理直氣壯道。
晁荃如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也不知該不該對他說出那句“天真”。晁家是有些勢力,老爺子面子也廣,但也沒廣到能結識九州四海名仕的程度,他小小一個晁家晚輩就更沒這個可能了。再者,對方願不願意攀這根遞到面前的晁家枝也未得而知。以此入手追查,哪有他說得這般輕鬆。
可查還是要查的,說到書法大家,晁老爺子的摯友中還真有一位,整個膠澳商埠也只有這麼一位。倒不妨先去探探訊息。
晁荃如掏出手札記下此事,打算交給堂侄晁賜閱處理。
張八兩見他寫寫畫畫,便問:“你有頭緒了?”
晁荃如很誠實地搖了搖頭,吐了句:“走一步是一步吧。”
見張八兩面露不滿,他又解釋說:“你可還記得即墨街上的聚福樓?”
“記得啊,豬頭肉特別好吃。”張八兩似是想起曾經滑過舌尖的美味,忍不住咂了咂嘴。
晁荃如笑他:“人家是高檔飯店,那一桌子山珍海味,你就單記個豬頭肉?”
張八兩輪了個白眼。“好吃不就得了,還什麼高檔不高檔,做得再精巧,過了五臟六腑都是一泡屎。”又好奇,“你提它做甚?”
張八兩嘴裡的粗鄙話,晁荃如也不是頭一回聽了,早已習慣。“雖然此人不是聚福樓的東家,但那房子是他的,匾額也是他題的。”
對方回憶了一下,點點頭。“我記得,匾額上那三個字兒寫得真不賴,雄厚勁健,有骨有肉,可見各家之長,但我在別處也見過這字兒的。”
“是了,”晁荃如解釋說,“若有人找龐笜龐叔公求字,他都很樂意,幾乎從不推辭,故而膠澳商埠不少名鋪商號都有他題寫的匾額招牌。”
“咦,這人名字我聽過,他是不是號昌陽寄叟來著?”
“是他。”
張八兩微微訝異,據他所知,此人可是個當世書法大家。一想到自己在對方產業下的房子裡吃過飯,便覺得那豬頭肉都變得不一般了。
“龐叔公與我家老爺子曾是同僚,亦是好友,偶爾到大宅喝茶論書,也是個避世而居的高人。”
“不得了不得了,”張八兩嘖嘖稱奇,又問,“你這是打算從他那裡打聽訊息?”
晁荃如苦笑,道:“聊勝於無嘛。”龐笜隱世,自然不會與外界多有來往,想來當不了也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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