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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荃如沉思中手指敲敲桌面,實是無心之舉,卻意外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抱歉,恕我直言,”他對老夫婦問道,“請問二位是否認可這個鑑定結果?”

周淑英淚眼婆娑地望著丈夫,對方卻沒看向她。

許久不語的孫品壽此時開口,聲音嘶啞但沉穩。他說:“長官,請問我們是否可以去看一看遺體?”

晁荃如追問:“孫老闆是對我們的判斷有疑問?”

“沒有。”

“那是……?”

“我就是想看看那個孩子。”

即便他不是自己的兒子。

晁荃如從他隱忍的視線中感受到了他的執著和對一切可能的希冀。他明知這是沒有結果的舉動,可他此刻無法開口拒絕一個年邁父親的懇求。

他與劉省三交換了眼神,點了頭,這才決定把事實攤開,回說:“可以,但有一事希望二位提前知曉。”

“那具與貴公子十分相像的遺體,是死於他殺,而非車禍。”

“啊。”周淑英搖晃了一下身子,緊緊抓著丈夫的手臂,才沒讓自己倒下去。孫品壽亦是讓震驚在他沉著的臉上敲開了裂縫。

“他殺?這是什麼意思?”

“死者在遭遇車禍之前便已經在車廂內身亡,目前還未查明兇手,蹊蹺之處就在於,死者不僅容貌與貴公子相似,甚至脖頸上也掛了個墜子,只是東西已被人拽走,我們也不知那到底是什麼。”

晁荃如每說一個字,都在孫品壽與周淑英的心上狠狠鑿下一擊。即使他們內心清楚那並不是他們的兒子,也感同身受到撕裂之痛。

“您,您的意思是?”

“我們推測,縱使死者並非貴公子,可能也與其半年前的綁架案脫不了干係。”劉省三趕在晁荃如的話頭前說道。他與對方並未交流探討過,卻斷定彼此心中所想定然一致。

像是驗證他的肯定,晁荃如接上話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您二位並非是唯一來認親的‘家人’。”

他指指身側的牆,說:“隔壁房間有一個女人,自稱是死者的遺孀,我們大致可以判斷對方是個江湖行騙之人,恐怕是衝著上頭撫卹遇難家屬的慰問金來的。”

“為了還原事實真相,還請二位能與我們合作,多多提供資訊。以便讓我們早日緝拿兇手,說不定可以獲得有關貴公子下落的線索。”

“綁架案的卷宗我已看過,還請再描述下細節,包括這幾個月來二位刊登尋人啟事後的見聞。”

晁荃如與劉省三一來一往把事情交代與面前兩位老人聽。

警察既這麼說,那孫品壽與周淑英便沒有不合作的道理,畢竟這也是條找尋兒子的路子。倘若那無名死者真與當時的綁架案有關……

孫品壽長長嘆了口氣後,緩緩開口道:“此事在半年前,三月初六,那天是穀雨,我記得很清楚。夜裡我睡覺淺,就聽見我兒乘喜的房中突然有打鬥聲,我趕緊起來去看。推開門發現裡頭亂成了一團,卻沒有人,窗戶大敞著。床上扔了張紙條,說要贖人便備銀千元,裝箱後次日午時放在大港一號碼頭,不得報警。”

“我們自然不敢怠慢,第二日就如約交付了贖金,可孩子卻……唉,我們見事情不妙這才去求助警察,但當時連綿下雨,到場的巡警說沒留下什麼腳印線索,追人的希望不大。”

方才翻著卷宗,晁荃如就發現這綁架案遠比當初報紙上寫得有意思。

趁夜入室綁人讓他印象深刻,這種方式風險大,漏洞多,極易失手。一般只見於入室行竊搶劫之時臨時起意,而如孫乘喜案這般專門為了綁人而私闖民宅的情況,極為罕見。

再者,索銀一千,這於普通人家或許是個天價,但對於生意興隆的德盛福元記茶莊來說,並非難事,甚至不算什麼。綁匪沒有一次索要更多許是考慮到了重量。

一千枚銀元裝箱後也不過七八十斤沉,混在來往繁忙的碼頭中,一人一推車便可輕鬆掩人耳目地搬運。若是如此,那綁匪十分聰明。

可問題是,綁匪接下來既沒有放人,也沒有再次索要贖金。孫乘喜就如同蒸發般憑空消失。

晁荃如腦中有一大膽想法,但此時還需更多證據來證實。

“請問孫老闆,貴公子遭遇綁架之前可否惹上什麼麻煩?或者與你們有所爭執?”

“爭執……”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似是點醒了周淑英,她見丈夫搖頭要開口否認,便戳了戳他的手臂,提醒,“那段時間他是不是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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