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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皆愣了一下,面面相覷。他們本以為晁張二人是摸清了死者資訊來尋線索找犯人的,畢竟那張畫像如此逼真,肯定是生前畫的,那就沒理由不是從死者遺物或家人親朋那裡得到的,既然得到了,那些人還能知道得比他們舅甥更少嗎?這怎麼說也說不通啊。
晁荃如似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於是輕笑解答道:“這畫像是這位能人照著遺體辨骨繪製的,見你二人如此確鑿,那看來是真的很像了。”他指了指張八兩。
陸望福聞言不禁“啊”的一聲驚歎,連李茹娘都止住了哭聲,紛紛將視線投過去。
陸望福對張八兩感嘆著:“您真是奇人啊,這真的幾乎一模一樣,還以為是生前所畫的……”
“可有哪些不同?”這話是張八兩問李茹孃的,在他看來,李茹娘對死者感情頗深,應該更在意些細節的差異。
李茹娘眨眨淚眼,這人還是自進門後第一次開口說話,能畫出如此畫作的奇人,她自不敢怠慢,便細細分辨那張肖像後,才道:“非,非要說的話……臉上點痣的位置,有點不太一樣。”
“是何處?”張八兩一邊問,一邊朝晁荃如伸手,對方便默契地將筆掏出遞到他手上。
李茹娘一邊回憶一邊指明,聲線還因為哽咽而略有不穩。“這裡,這裡和這裡,嗯……這裡還有一顆比較明顯的。”
張八兩跟隨著指示,用更深的力道將痣點上去,完成後他拿起來端詳,而後與晁荃如相視一笑。至此,這幅肖像才真的完成了。
晁荃如側頭對陸望福又說:“多謝二位協助,現在可以請你們細說了。”
陸望福與李茹娘相望了片刻,見他們交換了眼神後,李茹娘顧自低下頭去,陸望福才又嘆氣說:“那就我來說吧。”
“此人叫加藤正一,還有個弟弟叫清之介,他們家有個叫加藤健太郎的,好像是堂兄弟關係,在四滄區開了個牛奶加工的廠子,跟我家老爺有生意往來,來往久了就成了朋友。這個健太郎先生有意要把廠子擴大,想讓兩個弟弟來幫忙生意,但是加藤正一和加藤清之介還有學業,所以只能頻繁往來兩國,基本上是交替著來幫忙。關於生意的事多了我也不知道了,老爺的生意夥伴,我也不方便多打聽。”
“每次兄弟兩個人來商埠小住,幾乎都是我家老爺幫忙張羅,算是做個人情。這個閒置的宅子,地腳方便又剛剛改建,最合適給他們住,所以每次都住在這裡。老爺還派了下人來輪值打掃照顧他們起居。這,我家丫頭就和加藤正一認識了。”
“後續的事不詳說您二位也能猜到了。不知道加藤正一跟丫頭說了什麼,丫頭就篤定這男人能娶她進門,我勸的話一句也聽不進去。那天也是她頂了秦孃的輪值跑過來,可聽丫頭說那人一晚上都沒回來,倒也不是啥稀罕事。他們兄弟倆不管誰住在這兒都不安生,兩人經常不知在哪裡過夜,那個加藤清之介甚至還把舞女帶回來過,沒點子正經。所以一夜未歸丫頭也沒在意,直到第二天清晨她到後門灑掃……”
“唉,丫頭跟我說她照顧過醉得不省人事的加藤正一幾回,所以對方癱倒在地上的身形讓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儘管臉已經……她還是很確定倒在巷子裡的就是加藤正一。”
“警察找上郭家老宅,我得知丫頭昏倒後趕緊跟東家請示趕去醫院,丫頭醒來就抱著我哭,都跟我說了。後來您二位也知道了,我怕這事影響她,就讓她裝不知道,反正那人的臉也被刮花了,假裝認不出來也沒什麼,認出來反而更招警察懷疑,事情要是鬧大可就沒法收拾了。”
“況且我打聽到加藤正一死時的現場又那麼蹊蹺,據說是有女人給他燒紙來著,保不齊是在外頭吃了女人虧被報復了呢,丫頭還是離這些事兒越遠越好。”
聽到這,晁荃如像是想起什麼,插嘴問了句:“後門口的現場是你清理的?”
陸望福忙擺手澄清道:“不不,小的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不知道是這周圍哪個大戶人家給警察署施壓得了批示,今早上我們從醫院回來就見一群人在外頭沖沖洗洗的。”
晁荃如做了個深呼吸,似是還在因此事而氣悶。他又把話題引回到加藤正一身上,說:“關於死者的資訊,還有嗎?”
陸望福深思片刻後搖了搖頭。晁荃如就把話轉向李茹娘。“他一夜未歸,你可知他去了哪裡?”
年輕女子的臉上又爬上愁容,哽咽著道:“我,我不知道,他經常去些舞廳……之類的地方,有時也會去四滄找他堂兄,不過聽他說健太郎先生近日不在商埠,到外地出差去了,所以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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