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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邑,到那時恐怕就是全盤皆輸,回天乏術了。
而張八兩又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變數。他確實認識薛新兒,但從種種跡象來看,他亦不知道薛邑藏身何處,方才的急切並非作假。
恐怕讓他先找到薛邑亦是不妙。晁荃如此時已不確定他會不會勸薛邑伏法,畢竟張八兩在整個過程中時有維護真兇的舉動,若是他真的擅自幫助薛邑逃跑,那約等於錯失瞭解開所有謎題的良機。
此外還有一個比兔子還狡猾的肖勇山。
晁荃如急躁難耐,鬱悶於胸,算來算去他這是要跟三股勢力賽跑,跑贏了才有勝算。真相就在眼前,卻難於登天。
他從晁賜閱手中要來那本手札,一目十行翻閱著上面記錄的資訊。
“你最好有薛新兒的住址。”
晁賜閱不知為何自己調查了這麼多非但沒得到誇獎,還讓小叔叔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心中如乘在浪尖,忽上忽下的。
“有倒是有……”少年猶豫道,“不過我剛才先去看了一眼,已經被改建了,聽說是房東嫌人死在房子裡頭晦氣。”
“你去過?”晁荃如頓時一掃臉上陰霾,“還記得路嗎?”
晁賜閱搔了搔後腦勺,自家叔叔這陰晴不定的態度還真讓人不免有些陣陣發憷。“如果視野寬廣的話,應該不難找。”
晁荃如順著對方向上的手指看了看,便果斷將手札又扔給他道:“走。”
兩人一前一後攀上房頂。不得不說,這孫猴子在爬高上確實略勝一籌,甚至有餘力一邊嘲笑一邊伸手拉後面的人。
晁荃如今日遭遇一而再的挫敗感不禁讓他啞然失笑。若是平時他定要拍開對方的手,而後好好教訓一番這個目無尊長的毛頭小子,這次則乖乖承了情。深陷困境,他確實需要有人拉他一把。
兩人立在年久失修的屋頂上,一路搖搖欲墜,深一腳淺一腳,時刻擔心哪一步踏空就踩漏了人家屋頂掉下去。最終總算是找到一個可以安心放腳的制高點。
晁賜閱伸手遮著當頭烈日環顧四周,很快就指了個方向。“那邊,我記得那戶二樓的人家養了兩盆花在窗沿下,這附近少有人還有閒情養花所以印象深刻。薛新兒從前的住處就在那戶人家斜對面,也是二樓。現在房東把樓上房子打通合成了一間當倉……”
他話音還沒落,晁荃如就急不可耐地招呼他往那個方向奔。
經晁賜閱這麼一指,晁荃如才意識到,原來他進退維谷的困錮之處竟與真正的目的地僅咫尺相隔。他心頭又重新燃起了勝利的希望。
眼下分秒必爭,晁荃如恨不得多長出兩條長腿來。一路在房頂飛上翻下,根本顧不及晁賜閱是否還在身後跟隨。
依照肖勇山的描述,薛邑自小喪母,父親常拿他們姐弟二人洩憤,那麼他與姐姐薛新兒的關係必定非比尋常。
他進城後住在姐姐生前居所的附近也是情理之中。
倘若他就是真兇,那薛新兒的病死必定與加藤兄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至少在薛邑看來是這樣。
那張抱艾又在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他既然是薛新兒的生前舊友,為何會不知道薛邑的下落?可若說不認識,他又如何能扎出與薛新兒一模一樣的紙人?他為了誰紮了那個紙人?
他認識肖勇山嗎?肖勇山的逃跑會不會其實是兩人合演了一齣戲,故意借他晁荃如的力走出日本人的地盤,而後再脫身?
不,不會,倘若張抱艾一早就認識肖勇山,那必定能從他口中得知薛邑的下落,全然不必如此大費周折。
晁荃如此刻腦中思緒萬千,腳下一步比一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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