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紹博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章 秘入警廳,紙秋官,萬紹博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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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直接從她嘴裡套話?”張八兩疑惑道。玩弄心理不是他最擅長的嗎?即便對方有些許小聰明,以晁荃如的能力,撬開對方的嘴應不是難事。現下時間緊迫,他卻偏要繞路走,這讓張八兩百思不得其解。

“我留她自有用途。”

晁荃如簡單回答後示意他壓低聲音,用視線梭巡著依內部樓梯而設計高低錯落的樓道窗戶,找到一扇約有二層樓高的尚且開著。警察們大概是想不到有什麼蠢人會偷爬進警察廳行不軌之事,故而疏於防範。

他腳踩旁邊高度有餘寬度不足的細長透氣窗,長腿猛蹬之字形在牆上攀爬,結實長臂一掛,扒住窗框向上用力,便攀了上去,一氣呵成。

這種德式建築的窗戶並沒有寬可容腳站立的沿臺,他只能一腿在裡一腿朝外騎坐在窗框上,穩住身形。

雖說張八兩跟他信誓旦旦稱自己可以,但看那一雙他稍微用力好像就能折斷的手腕,仍然心存懷疑。他伸出手,想要儘可能給對方一個更近的支點,那人卻嗤笑一聲朝他擺擺手,用肢體示意他往邊上靠靠,退開些。

於是晁荃如就目睹了張八兩如何身輕如燕連攀帶跳來到他身邊的。行雲流水的動作令他大吃一驚,想不到那看起來風吹一吹就能飄走孱弱如紙片的身形還能如此靈敏矯健。

兩個大男人跨在同一扇窗戶上略顯擁擠和可笑,張八兩就趁他還沉浸在驚詫中傾身向裡跳下去,落在紅漆樓梯的木板上竟毫無聲響,輕盈得像只貓。張八兩轉身朝他勾勾手指催促他,畢竟這樓裡頭到底什麼結構怎麼走,他一無所知,也沒機會知道。

樓梯是半木質懸空的,建成快二十年了,晁荃如怕皮鞋落地會搞出動靜,縱身躍下前還特地脫了鞋提在手裡。

翻過窗戶,兩人此時便站在連線一樓二樓的樓梯拐角處。晁荃如位置選得巧妙,正好能卡住門房值班警衛的視線,形成一個死角。

他好奇便執意要問:“你這身手哪來的?”

張八兩回他也極小聲。“嗐,從小隔三差五被混孩子圍追堵截到長大,你也能學會爬牆打架。”他故意說得輕巧,並不為了彰顯自己童年有什麼坎坷,也沒想得到這個富貴少爺的認同。

卻不料這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悄聲回了他一句:“我懂。”

張八兩忍著想翻白眼的衝動,心想你穿金戴銀的懂個屁,但轉念一想晁荃如也不是賣弄同情的人,於是抬眼看他,可沒從對方臉上讀到任何情感。

晁荃如朝他指指樓上,走在前面帶路,沒再提這茬。

這棟位於太子街29號的莊肅建築遠看像教堂,幾經易手,最早是德國人設的警察廳,後來是日本憲兵隊的駐地,日本人走後督辦公署警察廳剛剛搬遷至此,還有些許混亂,但這不失為給他二人制造一個良機。

高聳了望塔樓上的鐘表下午四時一響,便人去樓空,只剩寥寥幾個值班守衛偶爾巡視一圈。這便是拜上頭學洋人推行什麼勞什子的夏令時所致。政廳各處上下班時間混亂,不光老百姓,恐怕吃公飯的都不知道其它部門幾點上下班又到底幾點才能去辦事。

警察廳後面還有一所小型臨時監獄,守衛巡邏的重點也多放在那裡,因此他們二人一路還算順利。

晁荃如帶張八兩三繞五繞摸進一間還沒來得及掛牌子的房間前,從內袋裡摸出彈簧刀,又從衣領上拆下胸針,捅進門鎖中。張八兩還沒來得及看清是怎麼操作的過程,就聽啪嗒一聲,晁荃如同時扭動金屬把手,門便開了。那撬鎖摸門的嫻熟手法讓他瞠目結舌。

這一趟密探警察廳才剛剛開始,彼此就給了對方不小的驚喜。

“行啊你,不怕沒飯吃。”

晁荃如收到張八兩投來的戲謔視線,收了刀,將胸針好整以暇地別回去,聳肩說:“是我拳腳師父教的。”

張八兩眼珠向上一滾,冷哼兩聲,顯然對這解釋並不買賬。

兩人一前一後摸進了這間陳列一排排金屬檔案櫃的儲藏室。晁荃如掩上門,交待張八兩說:“櫃子上的標籤還是日本人的和歷日期,沒來得及更換,我們直接找今年元月以後即可,我單你雙。”

張八兩點點頭,和歷和漢歷有啥不同他是不明白,索性直接開始找最新的標籤櫃子就得了。

兩人挨著櫃子翻找了一通,張八兩識字不多,只能按關鍵字挑揀給晁荃如過目,合作默契,但目前還沒得到什麼有效的線索。晁荃如抬頭舒了口氣,想再理清一下思路,看看是否有什麼遺漏之處,卻發現張八兩翻箱倒櫃的模樣格外認真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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