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勝利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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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為什麼這樣說？你想毀約嗎？

林小七：別緊張白夜……我沒有想過毀約。應該說……若我想毀約我早就可以毀約了。那為什麼我沒有？因為……幫助你們也是幫助我自己。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在利用你們。事到至今，你也該相信我了。你沒發現嗎？我已經許久沒有為難你們了。

白夜：你現在的態度真的變了許多，讓我不明白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小七：不……我從來沒有改變。應該說……我同意與你合作，本身也是命運的安排。包括……我嚇唬你說……契約結束後，我馬上殺了葉羽凡。

白夜：從來沒有改變嗎？你先前的所有威脅，也只是逢場作戲？

林小七：沒錯但也不完全對。你可以理解為……我對你們的考驗。一切……也只是為了實現我的目標。

白夜：你的目標還是毀滅世界嗎？而我們……能幫助你毀滅世界？

林小七：聰明。這段時間的相處，讓我愈發確信，你們兩人擁有極大的潛力。這個潛力甚至擁有撼動世界的可能性。

白夜：我不明白……先不談我，小凡那麼善良，不可能踏上毀滅世界這條路。雖然我還是很慶幸……你願意放過現在的小凡。

林小七：哈哈……為什麼不可能？毀滅世界不單隻有一條路，毀滅世界也不單隻有字面意義。我認為我能選擇的路徑過於艱難，我才寄一絲希望於你們。至於你們能不能完成我的心願……命運自有安排。

白夜：我感謝你……雖然我不理解你的執念，但我感謝你。與你鬥爭了這麼久，我也明白，我才是那個自不量力的人。但無論怎麼樣，我也要保護小凡。希望你的承諾為真，我再次感謝你，若為假，我的反抗自然也堅持到底，不惜性命。

林小七：當然。那請你相信……

白夜：言歸正傳……我現在選擇相信你的話。那麼……我們的交流也應該真誠些。你回答我……為什麼你認為贏下這場決賽沒有意義？

林小七：你說……意義在哪裡？

白夜：最大的意義自然為……前往下一個都市。我曾想讓小凡永遠沉淪夢境，但終究，也只是延緩他醒來的時間罷了。我們作為塔選者，迫不得已一步一步邁向永恆之塔。對於現階段的小凡而言，他的實力還難以支撐他挑戰試煉之門。所以……贏下這次決賽，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能幫助他……早點掃清這階段的成長障礙。

林小七：想法沒有錯，只是你現在還認為……林小七、白夜、葉羽凡三人能贏下決賽嗎？你是不是太小看邱澤凱了？你應該明白三級異能者的概念吧？這個層次已經超越了你我……

白夜：我們三人確實無法打敗他們，所以必要時刻，我會動用塔選者的力量，或者說，我會動用白神的力量。雖然目前階段，我只能借用其部分力量。實在逼入絕境，我們撐到十點鐘，我讓白神幫助我們。我相信他願意答應……只是我可能需要支付一些代價。

林小七：先不談十點後……你認為我們能撐到十點嗎？只是你一人動用那份力量的話……

白夜：我不確信……我沒有與真正的三級異能者對戰過。我只能拼盡全力……你怎麼想？

林小七：按照我的推演……若你真想贏下這場決賽，拖入十點的決策是正確的。解開了塔選者的枷鎖，才有可能戰勝全力以赴的三級異能者。但……關鍵在於……只有你一個人動用那份力量的話，我認為，我們無法抵抗邱澤凱的全力進攻。而且……還有劉墨辰與林度的干擾。說實話，這兩人你也未必能打敗。除非……

白夜：除非你也動用那份力量？

林小七：沒錯，若有惡魔的相助，拖入十點鐘還是有可能的。若想贏，惡魔可能也需要全力以赴。但……

白夜：我明白了……我說過，不到萬不得已，請你別用塔選者的力量。或者說，別過分使用。但目前的狀況，不借助你惡魔的力量，我們無法謀求勝利的可能性。但藉助了惡魔的力量，可能無法避免暴露你的身份。這樣的話……這場決賽……確實失去了意義。

林小七：沒錯就是這個原因。你暴露白神的身份沒有關係，眾人只會驚歎，沒有敗績的天才執法者竟然只是一個高中生。但我不一樣……若賽方發現了我駭客的身份，我們隊伍的成績可能當即取消。罪犯於永恆法則中，沒有一點人權。但想想……罪犯需要人權嗎？哈哈哈……不對……有些人也沒有人權……哈哈哈……

白夜：實力差距真的有那麼大嗎？

林小七：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