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虐人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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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楊大將軍才發現自己的女兒是天縱奇才，楊子歸被提為新一任暗衛隊長，除了負責府中暗衛日程的訓練與部署，還有負責警告並監督所有與小劍舞在一起的暗衛閉緊嘴巴。

讓小劍舞在外人的眼裡始終是一個有爹護著不好學的千金小姐。至於他們的小姐有多優秀，自己知道就好。

看著一個個充滿自信的小臉，楊子歸不厚道的笑笑，很是期待他們的表現。

用小劍舞的話說，他們這幾個暗衛說話做事太死板無趣。雖然從小跟著她，可是三歲一個代溝，與她又隔了五六代，沒有共同語言，不能愉快玩耍，留在她身邊頂多可以跑個腿。

可憐兮兮滴他們從小接受暗無天日的訓練，再從最後的佼佼者中脫穎而出，到了小劍舞這居然成個跑腿的，一眾暗衛那個汗顏，小心臟碎了一地。

楊子歸知道小劍舞的與眾不同，她和同齡的孩子在一起的確沒啥話可說。每有宴會，也是獨自一人在角落旁聽。

在家裡話也不多，最愛看書，將軍書房裡的藏書小劍舞幾乎都可以背下來。僅有一個小缺點，就是從小沒什麼朋友，顯得特別孤單。

小劍舞為了訓練一批從小培養的精銳隊伍，讓他們各處尋找乞丐孤兒，其實他們找過很多孩子，最後是小劍舞決定了選擇洛亦他們。理由是洛亦最合她胃口。

“合胃口？”呵呵噠，“小姐，你確定不是看中人家的皮囊？是誰誇讚洛公子‘衣衫襤褸不掩其風華’的。”這些話楊子歸也只敢在腹中腹中誹誹一下，內心還是很希望小劍舞可以找到玩伴的。

給他們投去一個加油的眼神，默默離開。

……

木府後有一座無名大山，這個大山被楊劍舞命人改造過，從外面看和一般的山無區別，山四周佈下了迷陣，從任何一方向上來都會走出去，進不了山林深處。唯一的入口就是連著木府後門的林蔭小道。

木府當初選址時，除了偏僻，楊劍舞更是看中了這座山，這幾年除了醫術，楊劍舞還研讀了奇門遁甲，談不上精通，結合實際場地也可以佈置出簡單實用的陣法。

木府後門的山體不是特別陡峭，在眾山脈中不算顯眼，稍微布點陣就可以作為掩護訓練場的天然屏障。距離將軍府也不遠，真有事情也可以及時回去。

苦逼的訓練從天不亮 他們就被楊子歸以各種方式叫起開始，奇怪的煙霧（自制煙霧彈），雷鳴般的炸響（自制小型土雷），甚至是致命的偷襲。

在一片哀嚎聲中跑步向後山，穿出林蔭小道，入眼的是一排排帶著金屬長刺的防禦柵欄，柵欄後是一大片訓練場地。

場地上還有在訓練的護衛，很多赤著上半身，健碩麥色的肌肉揮灑著晶瑩的汗水，一個個錚錚鐵骨漢子，全部心甘情願服從一個七歲女娃的命令。

整片場地劃分很明確，東南西北四角各有特定的訓練專案。

東場障礙跑為主，兩隊人員以比賽形式穿過樁、壕溝、矮牆、高板跳臺、獨木橋、高牆、雲梯、低樁網，一個個猶如發射出去的利箭，快速穿梭在障礙之間。速度不達標的、還有輸的那一隊都要負重圍著山脈跑上兩圈。

西場是自由格鬥場與擂臺，格鬥場上墊有沙土，兩兩互打，不許用任何武器，全是肉搏，比的就是拳頭。被摔倒在地的，很快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土，沙土仿若一層金光撒在周身。

擂臺可以自行打，規則自定，每月還有一次木府月擂，贏者可獲得二十兩現銀。一個普通百姓的月錢也就在一二兩銀子左右，二十兩足以趕上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每月打擂獲勝者，次月負責守擂。連續三次守擂成功者賞金加倍。

南場是射擊場，弓、弩、擲石。洛亦他們並未見過弩，在見識過弩的威力之後也被深深折服。打聽之下才知曉，這弩也是少爺設計的，比起弓箭速度更快、射程更遠。對少爺的敬佩也更上一層。

擲石則是扔石子，雖然不懂為什麼要訓練這個，可楊劍舞的命令沒人說“不”。

至於北場則被藤曼圍著，看不到裡面，只有少數暗衛可進，四周有著很多奇特的味道。顯得尤為神秘。

洛亦他們剛開始時，每每來到訓練場見到護衛們的訓練總是讓人精神一振，沸騰的戰鬥因子叫囂著。等到晚上就差沒爬回去，半夜還會加點開胃菜，刺殺襲擊簡直就是餐前點心。

楊劍舞偶爾會親自訓練洛亦他們，第一次他們以為小姐的訓練應該會輕鬆一些，女孩子家家的，哪能暗衛統領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