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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知道你們說什麼?”
“和你無關!”
濮陽軒耍賴原地定住,“那我就不走了!”
“那你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我先行一步去點菜!你小心點!”
濮陽軒哪敢嘗試,遂快步離去,要是以後別出現在劍舞面前,還怎麼追人啊?聰明的選擇就是聽話、照做!
楊劍舞回頭看著墨燁不知要如何開口,糾結半天也沒蹦出一句。
墨燁看出了楊劍舞的為難,主動開口,“小舞兒,在我面前有什麼話都可以直說,你別忘了,咱們還是師兄妹!”
楊劍舞順勢反問,“那咱們能一直做師兄妹嗎?”
墨燁愣住,“什麼意思?”
楊劍舞深吸一口氣,反正早晚都要說,既然已經聊到這,那就趁著今天都說出來吧。
“燁兄,當初是我提出要和你做一對假夫妻,已婚婦人作為醫者,更容易讓世人接受,找你合作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想應付家裡人,我爺爺、孃親一直在物色合適的夫君人選,我不想隨便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所以,我做了你的擋箭牌,那現在又為何只要和我做師兄妹?”
“因為我適應不了……”
“適應不了?嫁我之後,你是王妃,不需要去適應別人!”
“不!我需要去適應很多人,你的父皇、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幕僚、你的屬下……你的王爺身份會時刻提醒我該注重哪些禮節!在東籬男尊女卑,我不希望有些場合是將我隔離在外,比如你和別人談合作、談謀略,我都可以是個幫手,可是王妃的身份會將我束縛在局外!很多飯局,我也加入不了,作為附屬品,是沒權利加入的!”
墨燁很快聯想到了在將軍府的那次,急於解釋,“小舞兒,是不是因為上次在楊將軍面前,我沒開口挽留你?如果是這件事,你真的可以別在意,我當時是有些猶豫,不知如何開口,我不是經常和楊將軍一起用餐,稱不上相熟,很多話沒法直接說出來!以後不會了……”
楊劍舞止住墨燁接下來的話,“真的沒有以後了,燁兄,這只是一小件事,以後類似這樣的事會時常發生的。你若開口,一次兩次沒什麼,多了別人也會對你有想法,別因為我影響你的前途!”
“小舞兒……”
“燁兄,其實做師兄妹蠻好的,依然可以像現在一樣相處,我也不需要想著那些頭疼的事情。”
墨燁替楊劍舞捋捋髮絲,“小舞兒,王妃的身份真讓你感到不適嗎?”
“是!在其位謀其職,王妃的身份特殊,很多事我做不到,單從皇家子嗣一事來說,我就接受不了!你是寧王殿下,如果聖上、皇后、或者是任何一個比你品階高的皇室之人,賜你側妃、庶妃、侍妾,你都得照單全收!”
“我會拒絕!我答應過,此生唯你!”
楊劍舞笑了,笑的很狂,也很釋懷,有些話說開了就是舒服,“寧王殿下,您現在只是說說,到時候不一定能做到,你會有一萬個接受的理由!”
“我不會!”
“說句無理的話,也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事實就是,你沒有足夠的底氣說不!你的兵權不是最多的,手下的兵也不是最強的,讓他們去攻打雲之可能都會完敗,更無論一個國家;你有戰功,也只是平平;琉璃只會增加你的對手對財力的忌憚,可這些不是你說不的理由!”
“我可以盡力去說服父皇!總之不會委屈了你!”
“在你拒絕不了的時候,你就已經委屈我了!我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發生,咱們現在這樣挺好!”
一次次的接話,墨燁有些失落,好像也終於認清了事實,“對不起,小舞兒,是我不好!從咱們認識,幾乎都是你在幫我,我心裡清楚……是,我的確只是一個平常的王爺,在外人看來,王妃的身份不錯,但我清楚,王妃的身份也配不上你!”
“我不是看不起王妃的身份……”
“我明白,真的是我不夠好,如果我足夠強,有足夠的權勢!可以給你足夠的安全感,也許你還是會願意做我的王妃!”
墨燁上前緊緊抱住楊劍舞,像是釋放所有的感情,楊劍舞剛想將人推開就聽墨燁的聲音從耳後傳來,“就抱這一次!以後,我們一直做師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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