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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彥麒走後,季嶼硬是賴在蘇邇這說要幫她收拾。

蘇邇也沒再趕他,她指著一個箱子說道,“那你把這個箱子搬去我房裡。”

“好嘞。”收到指令的季嶼屁顛屁顛地去搬箱子,沒有什麼比當蘇邇的苦力更開心了。

他將東西搬去蘇邇的臥室,透明的箱子一眼便瞧見了裡面裝了些什麼,都是蘇邇的繪畫工具,季嶼以前就經常幫蘇邇收拾畫室,再熟悉不過她的習慣了。

季嶼一樣一樣的從箱子裡拿出來,按照蘇邇的習慣擺放在合適的位置。熟悉的畫本被一堆東西壓住露出一角,季嶼將它從箱子底部抽出。

他隱隱帶著期待翻開封面,如果不出錯,第一頁應該是他的人畫素描。

隨著手指的翻動,眸底的光亮逐漸消散,沒有了,那頁本該記載著他燦爛笑容的素描被撕掉了。

他默默地低下頭,長長的嘆息從他喉間發出,失望和無奈淹沒了他內心,他想起了什麼,匆匆往後翻了幾頁,果然江時帆的也沒了。

原來他們一樣的失敗,不過他又比江時帆幸運一些,至少現在他在蘇邇的家裡。

“你在看什麼?”蘇邇清脆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手裡的畫本被纖長的手指奪走,“你怎麼能隨便看我的東西。”

蘇邇面容緊繃,眉心微蹙,聲音也低沉了幾分,“季嶼,我同意你幫忙,不代表你可以和過去一樣,你越界了。”

“沐沐,我,我只是好奇。”季嶼心虛地垂下眼簾,他頓時沒了勇氣去直視蘇邇,生怕下一秒蘇邇就趕他出門。

蘇邇背過身,她知道季嶼在好奇什麼,在找什麼,手中的畫本好像越來越沉,她淡淡地說出口,“不早了,季董也該離開了。”

還是被趕了,既然要他走,那他走之前一定要問出來,“為什麼我的畫像沒了?”

“不喜歡,自然就扔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季嶼看不見蘇邇的表情,只能從語氣中聽出極致的冷漠。

季嶼心裡既生氣又無奈,他今天非要和蘇邇好好掰扯掰扯,“那是我的畫像,你沒有權利處置,你還給我。”

他走近蘇邇,結實有力的手臂從蘇邇身後穿來,蘇邇側眸看了眼這發達的肌肉,臉一下不自覺的紅了。

她揮開季嶼的手,心煩地回道,“你無不無聊,早就扔了。”

手中的畫本在揮動的過程中掉出一張紙,紙張飄飄搖搖地落在地上,端端正正地展露在季嶼眼中。

“你不是扔了嗎?”季嶼彎腰撿起這張被撕成幾片又重新粘起的畫紙,“為什麼撕了又重新粘起來?”

蘇邇猛地回過身想從季嶼手中搶回這張紙,季嶼舉得高高的,蘇邇蹦了幾下,連邊角都摸不到。

她惱紅了臉,用力推開季嶼,“還給你行了吧,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她衝出房間,她怎麼就忘了,怎麼能被季嶼發現,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撿回來,她不該心軟的。

季嶼追著她邁著大步一把抓住她胳膊,“沐沐,對不起。”

蘇邇被迫停了下來,季嶼在房間的時候,她已經把雜亂的客廳收拾整齊,紙箱子堆放在門口,這會偌大的客廳裡倒映著兩人的影子,彷彿兩個牽著手的人。

“對不起,是我們家給你和阿姨造成了傷害,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你們,只能盡我的能力去幫助你,幫助阿姨。”季嶼說得很慢,嗓音微微顫抖。

“這幾年來,我多希望你可以正眼看看我,和我好好說一句話,這段日子多少次半夜醒來,我都怕一切只是一場夢。”

蘇邇鼻腔發酸,眼眶漸漸紅了,一滴淚不受制地從眼角滑落,午夜夢醒時,她又何曾不以為自己在做夢,好似過去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他們還是不諳世事的少年。

季嶼低啞的聲音繼續響著,“我知道你恨我們家,我和你一樣恨她,恨那個家,所以我離開了他們,我拒絕了我爸的幫助,堅持自己創業,就是想徹底和他們劃清界限。”

“難道這樣還不夠證明我嗎?我只是想待在你身邊,繼續保護你,讓你可以信賴,可以依賴,就像小時候一樣,我們的身邊只有彼此。”

男人卑微到祈求的話語激盪了蘇邇的內心,這麼多年來她一個人真得很累,她懷念童年,懷念有季嶼在身邊無憂無慮任性妄為的日子。

這個人承載了她二十一年人生,怎麼可能說忘就忘,說扔就扔。

亮晶晶的淚痕早已劃在白皙的臉上,隨著季嶼的聲音越湧越多,她用另一隻手捂住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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