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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薛王,太后她。”一名侍女慌里慌張地跑到寢殿外頭,沒有等通傳就要往裡面闖,被連瀟攔在門廊之外。
“哪個太后的婢女如此不知禮數!薛王已經歇下了,明日再回稟吧。”連瀟見侍女佇足不走,便從臺階上緩緩逼了過來,伸出的左臂一直擋在侍女的身前一丈之外。
此時,薛王醉熏熏地拎著酒壺,搖晃著走到門口,指著臺階下的侍女問道:“何事?”
“太后她在楚將軍府邸受了欺負,現在不省人事!求陛下去看看她吧?”侍女攜錦帕拭淚,哭得有模有樣。
“呵~連瀟,咱們去看看!”薛任君隨即慢悠悠地走進寢殿,仰頭看了一眼房樑上的小物件,回神之時,步履穩妥了許多。
他披上一件紅色袍子,故意把頭髮弄得一團糟,然後,神經兮兮地走了出去。
“別哭了,眼淚多少也值點錢。不要花在不該花的人身上。”薛任君眼見地上的女子還在抽泣,突然憐惜地俯身扶起她。有那麼幾秒鐘,恍如回到了從前,和兒時將小貓捂在胸口一樣的心境。
“主人,去嗎?”連瀟在薛任君身旁耳語到。
“當然!去看看我的楚閻將軍如何治得了天啟的太后。”薛任君傲嬌的小表情簡直了。只是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在月色下,猛然間遇到真鬼,怕是不知到底誰衝撞了誰。
連瀟始終目不轉睛地瞧著薛任君,不放過細枝末節,心中的酸澀此起彼伏。
行至宣蘭宮,薛任君疾步奔向內室。只見蘇氏正在睡榻上瞪著房梁處,鼻息極其微弱,像是受驚過度,神色呆滯。
薛任君大步上前,重重地跪在蘇氏跟前,哭得上氣接不了下氣,眼淚卻是不捨得一星半點。
此時,太醫院這群老傢伙束手無策地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周圍瞬間噤若寒蟬。
“徐太醫,我母后這是怎麼了?”薛任君奮力地站起身,帶著哭腔問到。
“許是嚇到心脈了!陛下,太后脈搏已經快沒了。奴才確實無能為力!”徐太醫顫抖著手指說到。經過幾個小時的施針,已經體力難支。
“罷了!本王知道你們都已經盡力。明日將封賞送到府上。時候不早了,都回吧。本王想獨自一人陪陪母后。”薛任君擺了擺手,嘴唇癟了癟,眼淚不分緣由地落了下來。擦拭之時,竟然惹得鼻子微微痠疼。
隨著連瀟踏出門檻,掩實了門。薛任君隨即脫掉了袍子,甩到了一邊。捋了捋額上的青絲,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俯身手勢極輕地將蘇氏身上的被子蓋好。
“母后,別裝了!再裝下去,我明日就給你發喪!”薛任君穿著寢衣,在蘇氏房中細細檢視,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亦像是專門來查案的。
話音剛落,蘇氏已經觸地無聲地站在薛任君的背後。
“呵~宮中太醫只會治人,哪會醫鬼!”薛任君已經感到身後的寒意覆蓋了整個後背,正念念有詞地提醒自己。
“吾兒,真是孝順!沒有半分憐惜,卻只想著給我草草發喪!”蘇氏話語間,晃盪到薛任君的前頭。
分秒內,撕掉人皮面具,丟在一邊。一張醜陋不堪的面容出現在房中。對比這玲瓏有致的軀體,確實相去甚遠。
若是平日裡瞧見,薛任君肯定嚇得魂不守舍。而此時,他竟然無動於衷。
他暗自發覺一種形式的威脅玩上兩次就沒了意義。
“母后,楚閻怎的將你的臉打成這樣?”薛任君偏偏隨意曲解,心思完全不在眼前的女子身上,而是,好奇蘇氏怎會和楚閻鬧上。
蘇氏見刀疤都唬不住薛王,頓時怒氣上頭地呵斥道:“俞朗失蹤多日,是死是活都未知!楚閻一個狂徒,登徒子!你居然不知會我一聲就封了大將軍!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后嗎?”
薛任君抬眼盯著刀疤臉,目若懸珠,眉頭微蹙,仰天大笑道:“母后既然如此關心朝政,何不取而代之!”
“我蘇若能扶起你,也能毀了你!”刀疤臉聽聞後,聲音突然大變,臉部蛻變成枯骸。轉而伸出骨若嶙峋的手指,正如利器一般抵在薛任君的喉間。
“蘇若已逝,母后就放過她吧。”
只見薛任君悲慼的眼眸中未有絲毫畏懼的跡象。只是撇過臉,沒有胃口再繼續欣賞下去。
半晌,薛任君見蘇氏狂性大發,未有退縮的意思。便抬眼直視其凹陷的眼珠,像是要燃盡這人似的。蘇氏立刻微微有些站立不定。
“母后說楚閻是登徒子?說來聽聽!”薛任君輕輕地移開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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