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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舟心裡一想到兄弟三人如今的狀況就透不過氣來。
“大哥!”
九樺珍這回終於露了一回牙齒,竟然如此好看。九舟忍不住和以前一樣摸了摸他的髮髻。
“劉元卿我會派人去找,放心!”
“不了!你說得對,人各有志。他要的東西我給不了。”
九樺珍有些失落,但是卻沒有絕望。他盼望著那人在某個時間又回到他的身邊。
“我明日啟程去北境,一道去嗎?”
“去!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我也去!”
周旭不知什麼時候從一旁閃了出來。
“這裡除了我留下,你們都走!”
朱渠也從後門暗搓搓地繞到前門,沒好氣地說到。
“周旭,你原本要留下照顧朱大人,可是,我發現他的功力在你之上。你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還是跟我走吧。”九舟這一頓挖苦,讓周旭樂開了花,卻讓朱渠有些下不了臺。
“我留下,幽冥怕我!正好可以保證朱大人的安全。”
段相逢自告奮勇地說了一通。
朱渠覺得這人有點意思,便問道:“不知段前輩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制止幽冥?”
“吹牛的來頭!”九舟瞟了一眼。
“這孩子!等他們這些不尊老的走了,我再跟大人細細說來。”
朱渠也神秘兮兮地挑了挑眉。
月圓之夜如約而至,府中熱鬧非凡,更甚於除歲之夜。
九舟喝了很多,醉醺醺地拉起九樺珍的手,說了些體己話。
“樺珍,哥是不是待你很好?”
“當然!”
九樺珍有些驚恐,這樣子怕是要來個囑託之類的。
“今年,之前跟你一起玩的宋輝家裡的宋祁蓮已經十八了,把事兒辦了。”
九樺珍輕輕地拿開九舟的手,有些不知如何措辭才能避開這個問題。
“成親這個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大哥先,然後是二哥,最後是我。”
九樺珍斟酌了半晌,才義正言辭地說了幾句。額頭的汗卻不由分說地流了下來。
“你很熱嗎?”
“沒有,這大冷天的。”
“我和你二哥這輩子怕是不會娶妻了。”
九舟眯著眼睛瞧著九樺珍,臉色緋紅,話很多。
“九家就指望你了。”
“好!”
九樺珍看他這個樣子便順著他。
“大哥,二哥至今都沒納妃。朱大人已經擬好奏摺了,說是明日早朝送去。”
九樺珍見九舟一直瞧著自己,怪彆扭的,就轉移話題到薛任君頭上。
“送吧,沒用的。你是沒瞧見他寢殿裡頭的連公公,長得像個女子,卻是個男人。你二哥怕是喜歡這類的,沒救了!”
九舟言罷眼神中有些許落寞。
“看著吧,他肯定會同意。”
九樺珍拿起一杯酒,晃盪了片刻,卻沒有心思喝下,心裡老惦記一個人,總是在任何場景都能與他對接上,這種苦楚或許只有他最清楚。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寒喬突然來了一句,將眾人的眼光都吸引過去。
“這李太白就是喝酒喝出來的詩仙。我當他是醉鬼!他要是晚幾十年出生,也許正和朱渠大人討論詩詞歌賦呢!哈哈哈哈哈。”
寒喬越說越起勁。
“我可沒那吟詩作對的本事,全部心思都在老百姓那一口飯裡。我比較傾向於詩聖杜工部。’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說的那是真實得很!每年都有大量死於饑荒和瘟疫的災民。這一口糧食,對於我們而言是少一頓,多半是吃多了,換換口味。對於他們而言,就是救命。人與人之間,本生來就平等,卻在不同境遇中,戰亂中,免不了逐漸地不平等。想到此處,我是一點心情都沒有!”
朱渠說著端起酒壺就往口中送,豪飲至此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你們都是江湖人士,喜歡自由灑脫。我去鄉間看的都是民生。有時候,我都懷疑怎麼會遇到你們這群人。道不同本不相為謀。可是,正義和公平卻是一樣的。”
“為了世間正義和公平,舉起酒壺,來,幹了!”
九舟在一旁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拿著酒壺,一起往嘴裡送。
朱渠的母親在一旁拭淚。這擔驚受怕的日子,不知何時才是盡頭。她盼望著年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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