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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宵禁,城內街道上方除了朦朧的月色,連鳥鳴聲都被掩蓋住。原本,應該是狂風暴雨前的一片寂靜。可是,街頭巷尾成千上萬只知了倚在草木的各處,正在叫喚的興頭上,彷彿這鬧聲才是暑熱的重頭戲。
街面石板路上忽明忽暗的亮光被一位身著白衣布衫額頭寄著白布條手持利劍的男子一步一步極其仔細地踩在腳下。這條通往俞府的小石路硬生生地被那人走成了心路。他仰視蒼天,朦朧的眸子與月色交相輝映。稍加凝望,便要淚雨連連。
不多時,狂風忽然奏起樂聲,灰塵和落葉掀起巨浪。
那人,悄無聲息地在俞府外站著,形如雕塑,卻是殺氣滿滿。
大門兩旁的侍衛早已沒了動靜。
俞朗府邸,在城內東南面的位置,臨近大佛寺,後背靠山,前頭是護城河,被譽為格安地理位置最好的官宦府邸。
可是,風水最終還是生在人心裡,長在人世中。
那人額頭上的孝布帶子連同髮絲隨風拂過臉。臉色巋然不變,殺氣和怨氣已經累積到了劍鋒處。
他為了破除一切障礙,提起手臂將孝布纏緊,重新打了結繩。
這麼片刻的功夫,手上已然收到雨水的訊號。
此時,已到吉時。
他暗自感慨道:多年前的今時,月光甚好,卻是故作清風明月。今時已然躲了起來,真是沒有心。上蒼!就讓風雨一同破除了乾淨!過去的今日今時,有人苦苦澄清身份,卻被惡意殺之。我今時何須再用事實求得狗賊的答案。一併除乾淨,告慰冤魂!不枉我來此一遭!
言罷,那人狠狠地在背後拽出一把多年未用的大夏龍雀。一聲悶哼之後,大門被斜面切開。緊接著,白衣布衫凌空一腳,將俞府的門四分五裂向周圍炸了出去。
“轟隆隆”一聲巨響把一切都湮沒了。
“誰!來人吶!”管事的人耳聰,提著燈籠迎面而來,在近處照到白衣布衫異常恐怖的臉,便大驚失色,踉踉蹌蹌地扶地而逃。
白衣布衫未追,避開活動的人,疾步徑直走向後花園。
管事的幾聲叫喊過後,守衛軍持著重型的軍械擋在白衣布衫的身前。
“我今日不殺無關之人,只拿俞朗項上人頭!趕緊散開!”白衣布衫血紅的眼眶在電閃雷鳴之下,分外兇狠。
“俞將軍不在府邸!”管事兒的躲在侍衛身後,十分畏懼地丟擲一句話,又躲了起來。
“那我就在這兒等!”白衣布衫手持大夏龍雀,抵在膝蓋前,閉上雙眼,回覆到。
“快殺了他!俞將軍重重有賞!”管事兒的瞧著白衣布衫一副偃旗息鼓的模樣,便爬杆子上了套,大喊起來。
身前的一眾侍衛左顧右盼不敢有所動作,前頭的人還輕聲地說道:“他,他可是三公子!”
話音未落,這名侍衛便被人砍下半截腦袋,瞬間噴湧而出的腦漿嚇呆了眾人。
白衣布衫依舊閉眼站在前頭,紋絲未動。
大家心知肚明砍腦袋的人顯然不是他。
可是,眾人並未注意到兵器來源,便一擁而上,向白衣布衫發了難。
“你們明明看見我未曾出手殺人,為何還要相逼?”白衣布衫接了幾招,並未還手,疑惑地問到。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侍衛中有人給出了答案。
“哈哈……果然是俞朗調教的屬下,一丘之貉!”言罷,將大夏龍雀收於後背,拔出劍柄,置於掌心之中,緊緊地握著,撂下一句話:“今日,本將軍就好好教育你們,什麼是人性!”
話音剛落,白衣布衫就邁出步子,在暴雨之中,將雨滴和劍柄融合在一起。各個方向,撕裂空間的數道口子。劍柄和雨滴所向之處,觸及之人皆癱倒在地。
腳下,雨水與血汙渾然於一體,看似流淌了滿地。
所幸,白衣布衫把陣仗鬧得和突降的暴風雨似的,卻是將力道和手法做到極致的精細。受傷之人充其量是受了些皮肉之苦,並傷不了性命。
遠處有人拍手叫好,聲音慢慢靠近,此人,便是僅僅穿了一身寢衣的俞朗。後面,還跟著一位柔弱赤腳的男子,敞開著衣襟,柔嫩的面板若隱若現。正被俞朗用繩索牽著,就像是牽了一隻動物這般令人咋舌。
“九樺珍,今日一來我府上就大開殺戒,這人間的美色都還沒有享受完,這麼著急去投胎?”俞朗摸了一把男子光滑的頸脖,絲毫不知廉恥地問到。
“卑下至極!”白衣布衫頃刻間惱怒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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