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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話語陡然委婉,語氣平和。
樺珍往前走幾步,停在那人的一丈開外,將衣袖往上一挽,露出一雙長滿紅點的手臂。
老者站起,走到近處,握住樺珍的拳頭,手掌中盡然沒有骨骼的觸感。此人,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識的香味。
老者端詳了半天,從胸口處摸出一個黑色盒子。不等樺珍反應,便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強行塞進了他的嘴裡。行動之快,猝不及防。
樺珍愣住了,這是平生第一次被人這麼著就餵了藥了,這要是害人命的毒藥,這也就板上釘了釘子了,無法回頭。他心裡有點毛毛的,一個久經沙場的大將軍,盡然如此無防備之心。
“放心,你中了蠱毒,這是我的解藥,不必感激!”老者擺了擺手,淡定自若地說。
樺珍極其靈敏地察覺到哪裡有些許不對勁。
他即刻反應過來,上前不分由說地抓起老者的手,然後,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的眼睛。
“這明明是少年的眼睛,少年的手!”他心裡有些後悔輕率,有些惱怒地想著。
“你這小子,我救了你,你這是不感激,反而,是想要比試嗎?”老者強掙脫開被抓疼的手,埋怨地問。
“你是花滿樓?!”樺珍想起了幾日前在南疆都城裡遇見的那個小子。
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猶豫地將對方的易容撕了去。
花滿樓有些惱怒,拿起腰間的笛子,一曲《掘屍蠱蟲》開啟。強大的內力,讓樺珍面板上往外溜的蠱蟲開始瘋狂地往外鑽,這種近乎讓人痛癢到窒息的折磨,瞬間將這位大將軍,推倒在地。樺珍痛苦地控制住雙手,指甲在地面竟抓出了血痕。
花滿樓見形勢有些難以控制,怒氣也消了一大半,便停了這曲子。隻身走上前去,俯下身,吐出一口帶有白色粉末狀的氣體,覆蓋了樺珍的全身。
花滿樓輕輕地給樺珍包紮好雙手,面無表情地開口說:“瞧你,才一層功力就受不住了,我說天啟的大將軍怎麼這麼弱呢!你以後就跟著我,我可要好好提升你的內力!”
“你是誰?”樺珍清醒過來,但,似乎全身都沒了知覺。
“我是南疆巫靈王,也有人叫我蠱王!其實,我只是實力最小的。南疆有四大蠱王,自從上次遇見,我思量了,你若不投靠我,怎麼能順利離開南疆呢?”花滿樓一半嬉笑一半認真地說著。
“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樺珍心中的疑慮越積越多,力不從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別問那麼多,我會保你安全!”花滿樓一揮衣袖,樺珍即刻暈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日夜,樺珍醒來。眼前是一處山洞,洞內並非黑暗無比,巖壁白色,前方不遠處有開裂的峭壁,光影照射進來,周遭透亮。樺珍下意識地觸控了巖壁上滲出的細流,分辨一二,盡是無色無味,卻又帶有些許香味的泉水。火燒似的度過了這麼幾天,喉嚨正乾燥地不行,於是,他不由自主地雙手捧了泉水,喝了下去。
他思量:這水如此好喝,口感綿軟,還有些許回甜,真是好東西。
此時,光影下正好有個身影杵在峭壁裂縫下的岩石上,就這麼不嫌事兒大地看著,半晌,有個傻瓜的肚子開始劇痛難忍了,他才慢慢地跨步走過去。
“祖宗,這可是給你引蟲子的,你居然喝了,蟲子還會出來嗎?”說話的正是花滿樓,此人正不緊不慢地看著樺珍。
“救我!”樺珍的腹部突然收縮起來,疼得他面目猙獰,慘不忍睹。
“我當然會救你!但有一事需要確認。”花滿樓仍舊嬉皮笑臉的做派,看似壓根沒有一丁點人性。
樺珍狠狠地瞪了一眼,撇過臉,只有痛苦的呻吟,不再言語。
“看你,說著就翻臉,將軍求人不應該有點誠意嗎?!”花滿樓言語間有些埋怨和挑釁的意味。
樺珍心想:這傢伙該自己嚐嚐這種白蟻蝕骨之痛。
嘴上,還是妥協了。
“有勞公子救我,一命。我還不能死!”
“以後,你就得跟著我了,不跟著九舟了,好麼?”花滿樓滿面春風得意,不忘伸手抬了抬樺珍的下巴,一副買貼身丫鬟的樣子。
樺珍已經撐到了頂點,胃裡翻滾起來,胸口的血脈噴張,一時間沒有壓制住,大口鮮血從牙縫間湧了出來。
“這麼厲害?不至於吧!你喝了多少?”花滿樓這才著急地將樺珍轉至岩石的中央,半抱著對方的上身,運用內力把身體裡的蠱蟲,從臟器逼至體表。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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