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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大醉之後,寒喬睡到日上三竿才緩緩起身,照了照鏡子,一臉茫然地瞅著自己,嘆息一聲,言道:“時間不等人,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還是要走。”
他呆呆地坐了好久,似乎這鏡中藏的並不只是一個人而已,那又是什麼呢?除了那張自己都不想多看的臉,其他的空無一物。
“老了,再有能耐,也使不上勁!拼上一把老骨頭,也算是功臣身退。”他枯瘦的背影好似一輪即將落下的玄月,怕是等不及下一夜了。
年少不知愁滋味,不顧及世俗的彎彎繞繞,都是些規則之外的討命鬼。
周旭在寒喬門口張望了許久,都沒敢開口問。畢竟,這人手裡的琴可是他的緊箍咒,他想想都害怕。
“要不,嚇他一次!誰讓他三天兩頭傳授些聽不懂的東西。”周旭暗自得意,正想著默不作聲地使壞。
只見周旭這個精力旺盛的小猴子悄悄地摸到寒喬的身後,猛得拍一下他的肩頭。
按照他的預料寒喬應該大驚失色,至少也要害怕地顫抖一下,可沒想到事與願違。
“周小公子,早晨功課做好了?”寒喬伸了一個懶腰,強睜著眼睛問到。
“練功,那是幾個時辰之前的事情,早就完成了。可是你才起床,懶惰!”周旭見著寒喬膚白細嫩,連皺紋都不明顯,身子卻比旁人孱弱,就覺得這人養尊處優過了頭,宛若一個女子,根本沒有男子一點陽剛之氣。
“何時懶惰了?說來聽聽。”寒喬覺著有點意思,便顧不得腹中空虛,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周旭。
“你都這個時辰了,還在房間裡,和官家小姐有什麼區別?每日撫琴也沒看見你做過什麼活,咱們四人,你最懶!”周旭想了半天,還是把心裡話直接飆了出來。
“呵呵~照你這麼說,如果“懶”也是一種修行呢?吐息之間,有其規律。你不能隨意加快,也不能隨便慢下來。你眼中的“勤”是致力於改變,在變數前未雨綢繆。用在事件上,有時可以見效,然,放在人與世間萬物身上,其實是加速破壞。而我的“懶”恰恰是順應規律,應不變於萬變。萬物有其行,人亦如此。二者聽上去有些許對立,實則有其統一性。”寒喬說著,站起身,雙手卷著寬大的袖子,背在身後,花白的頭髮伸至腰間。
周旭站在他的身後,聽得一臉懵,天靈蓋的周圍都在“吱吱”作響。
“沒想到,這人平時話不多,這一說,比琴音還恐怖!”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清醒了一會兒,覺得這背影比臉久遠了許多。
周旭沒有再提問,舉手投降。他噘著嘴,直接攬過這人的一隻手臂快速地走進飯堂,指著一小碗稀飯,有些委屈地言道:“吃飯也是規律,我都熱三次了。你看著辦!”言罷,怒氣衝衝地走了。
眼中的微光錚亮,寒喬瞬間提起了精神,和顏悅色地喝著粥。這一天,南拳林中的琴音終於是調轉了碼頭,告別了靡靡之音。
九舟早已食過早膳,在遠處被南拳林眾弟子團團圍住。
起初,九樺珍以為這小子被圍攻了,還火急火燎地追上去幫忙,沒想到,他們正興致勃勃地切磋功夫。
不多時,只見一群人全部東倒西歪地散落在練武場上,僅剩一人站著。
九樺珍索性待在一旁,靜靜地觀賞。他心想:鎮上看鬥雞都要兩個銅板,這不比那個貴麼。這姓肖的什麼來路都不清楚,正好觀察觀察!
“肖大俠,你武功了得,我等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公平的對決,體現不出什麼價值。現在這裡只剩我一人,我有一個請求,咱們只切磋常規拳腳功夫,你看?”說話的正是張大敬大弟子。觀戰多時,終於看出了一些端倪,想要改一些規則,達到出奇制勝的目的。顯然,是小瞧了對手。
這人自信的在九舟面前使了一套完整的拳術招式,看上去非常標準。眾師兄弟都拍手叫好,陣仗是足夠體面的了。這人抬眼試圖俯視九舟,奈何身高不夠。於是,低頭用餘光環顧左右,拿出一節手指捅了捅鼻子,趁人不注意,將粘液彈到了別人的鞋子上。
九樺珍看到這一幕,趕緊撇過臉。等尷尬過後,再恢復原狀,繼續觀戰。
九舟正目不轉睛地欣賞之餘,正細細的思考著,一絲一毫都不放過,連帶著刻入肢體之中。
幾分鐘後,二人開始對戰。
只見九舟出拳之後,一記跳踢連著一個側空翻。手臂擋住對方的踢腿,左手出橫掌劈中對方頸部處,橫切直入。右手連續出拳擊中對方胸口。
幾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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