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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境高原上有一個擅於音律之人,名叫寒喬。年少時,因浪跡天涯,與人為善,一曲古琴音更是驅除雜念喚醒萬物的神智,被世人稱為古琴行者。
這世間的事,總有一個例外,總有一個人挑戰你心絃的緯度,讓你感受到無能為力。如果沒有,你該小心,這個挑戰者會變成你自己。
寒喬的命中預料之外的人就是他唯一的徒弟。
此人是赫赫有名的幽冥刺客之首覃風。
當今世上,只要管點閒事的人都聽說過幽冥。幽冥可不是什麼為人讚頌的組織,而是,一些被北境少主王妖控制的,級別等級頗為繁多的秘密通訊和暗殺組織。
覃風如何加入的,最清楚的莫過於寒喬。
二人為世人感慨的是師父和徒弟一正一邪,天各一方。
每逢三月,寒喬都要從雪山中行走百里到集市上採買物品。
這已經是他閉關修煉的第十個年頭。他緩緩走下雪山,相比往年,此時的他兩鬢長出了白髮,面容依舊慈祥中帶著些許落寞。
他身著灰衣,揹著古琴,舉手投足都謙虛恭敬,一點都沒有高人的傲氣。如今,上了歲數,看到年輕人和孩子,除了感嘆時光不在,其他的便是由衷的祝福。
他心想:若是覃風不走,孩子也該有了。他呢,也不至於如此孤獨。
“世尊,今年想置辦點啥?”集市上的商家,親切地問。
“和去年一樣吧,年年都這樣,都想不出其他。呵呵……”寒喬臉上掛著笑容,眼角的皺紋逐漸清晰。
“您這,住在青雲頂,有幾年了吧?”老闆一邊忙活裝東西,一邊好奇地問。
“十年了,人有幾個十年。”寒喬盯著老闆的手上活,自己的手也開始不停地擺姿勢,想要上手幫一下。
“不用,您歇著,我幫您置辦好,待會兒就找輛馬車給送上去。”老闆言罷,便開始麻利的操辦。
寒喬坐在往昔的位置上,正閉上眼睛聞著人間的味,蔥油餅、麻花、酥油茶、手抓羊肉……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此人,同樣揹著跟古琴極其相似的瑟,面容卻沒有幾分柔和之色,嘴角帶血,只讓人隱隱覺得有股子殺氣。
老闆猶豫了半晌,擔心寒喬有危險,便大聲叫道:“世尊,物品都置辦好了,何時動身?”
寒喬睜開眼睛,斜著頭,正要回答,眼前這個人的身影先一步入了眼。
寒喬鼻子一酸,熱淚攢動,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師父,多年不見,您可安好?”說話的正是覃風,只是比出走時,多了些鬍子,還有眼睛裡蒙上了幾層灰。
寒喬站起身,眼中包藏著悔意,緩緩走到覃風跟前,和昔日一樣整理他凌亂的髮絲,替他擦掉汙漬。
略微抽動著嘴唇,說道:“師父一切都好!覃風,可好?”
“好!”覃風堅毅的臉上,滴落下十年來的第一滴淚。
“受傷了吧,你且坐下,為師幫你看看。”寒喬摸到覃風胸口處有骨裂,便下意識地準備救治。
覃風一直紅著眼眶,眼角帶淚地看著寒喬。
終於,在某一刻,他忍不住地問:“師父如此關心徒兒,此前為何不阻止我離開?
“人與人之間,心意相通方為真正的傳承,你我雖為師徒,方向不一致的時候,我又怎能做你的決定。琴瑟和鳴出不了樂曲,那就只能各自安好。”寒喬放下古琴,獻一曲《故原》,覃風呆呆地思索著師父的話,乖乖閉上眼睛被外力修復。
此時,九舟已經到達摩耶府邸附近,正在大街上溜達,感受異國風情,便非常及時地看到了這一幕。他不經感慨此彈琴為人療傷之人,怕是這世間少有的雅士,為人正派、苛己而寬待他人、樂善好施,幾乎是九舟心目中最完美的人。可是,他對比自身的情形,思索了半晌:估摸著有一樣事情,我是永遠做不到,那便是任由他人走上邪魔外道,我是絕對淡定不了,畢竟,管事兒管慣了。
不知道幾時,對面這位年輕人已經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九舟。
那人心想:這不就是傷自己的人麼,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嗨,叫你呢!”覃風站起身,伸出右手和聲音一道,指著對面站著的九舟,隨後,勾了勾四指。
九舟被叫喊聲吸引過去,在覃風面前站著,仔細端詳了片刻,心想:此人,若不是穿著一身黑,眼神兇狠了些,其實,五官容貌算是這街上最突出的,哎,可惜了了,居然周身都有股子與身份不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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