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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風山頂的破屋子如往常一樣風雨飄零。

日落西山,屋子裡的薛夫人用完晚膳,便在火堆旁飲茶、誦佛經。

“吱呀”一聲,柳姑關門離去。

薛夫人移開火盆,只見地上畫了一個“正”字。她抬頭凝視木門後,嘆息一聲,在字的旁邊劃上一橫,輕聲地說給屋裡頭的人聽:“六天五夜了,訊息該傳到格安了吧。”

此刻,有一人正在一處同水平線的隱秘之地向化風山頂岩石處扔去一副虎爪金剛鏈。

只見鏈條以極快的速度刺入堅硬無比的岩石層。那人運功的剎那,尖刺處向周圍伸展開去,形成一副“虎爪”模樣的倒刺,牢牢地扒拉著岩石層的深處。

那人,在隱秘處旋轉飛身至金剛鏈上。此時的情形是四周一片漆黑,底下千米懸崖,只有金剛鏈的金屬光澤映襯了些許星光。

只見那人頭頂蠍子髮髻,身著斗篷,以行雲流水般的步伐,在鏈條上極速踏步。分秒之後,那人便到了化風山山頂。

那人腳步極輕,慢慢地靠近破屋子。只見裡頭泛出的一道光,正好劃在那人的臉上。令人不寒而慄的是那人臉龐處有一條貫穿臉部的刀疤。

夜色已晚,薛夫人合攏經書,頓覺眼皮子打架,有些支撐不住。便蓋好火盆上的蓋子,吃力地往木床上挪去。此刻,屋子裡頭只有床邊還點著一盞火燭,也已經快要油盡燈枯。

“吱呀”一聲,木門開了。

薛夫人一拍腦門,自言自語道:“真是老了,門栓都忘記放了,哎!”她顯然是以為風吹開了木門,於是,低著頭趕緊倚著牆挪了過去。

正要掩門之時,燭火所到之處的末端,那一道疤和一雙令人畏懼的眼睛,將她嚇的魂不守舍,半晌,都不知今夕何夕。

“吱呀”一聲,那道疤把門給合上了。

隨後,屋子裡只有那道疤踱步的聲音。

薛夫人面容呈驚愕狀,眼眶裡的淚水不敢落下,害怕發出聲音突然打擾那道疤的情緒。

“長姐,別來無恙阿!”那道疤在桌前坐下,自顧自地沏上一杯茶,言語親暱地問到。

“你,你來所謂何事?”薛夫人幾乎是喉嚨底部震顫出來的聲音,還帶著些許抖動。

“你說呢!”那道疤眼神似尖刀的鋒芒,抬眼的瞬間就滅了薛夫人的膽。

“你,你交代的,我都照做了。”薛夫人抽泣著言辭斷斷續續地說到。

“是嗎?!”那道疤言罷,便瞬移到薛夫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撕扯了下來。

頓時,一半的頭皮連帶著肉晃盪在那道疤的手下。血和淚不爭氣地一滴一滴往下掉,腥味瞬間充斥著整個屋子。

“前些天的戲演的太過了!你只能提早出局。你若不從,你的薛王便性命不保!”那道疤將提在手上的頭髮扔還給了薛夫人,冷笑一聲,往桌上甩了一瓶金瘡藥,便推門而出,沒了人影。

薛夫人強忍著疼痛,挪到桌前,將藥粉撒在血肉模糊的頭上。“啊……”一聲聲慘叫響徹雲霄。

那道疤眨眼的功夫便竄回了隱秘處,和惡鬼一般。

星光依舊,除了人和鬼,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天微微亮,薛王帶著一路幽冥將從化風山腳下沿著石階緩慢地攀爬而行。

一路上,有幾人不慎跌落,瞬間沒了命。薛王隨後決定獨自一人前去,其他人等待覃風前來搭救。

薛任君輕功不在九舟之下,三下兩下費了半個時辰的功夫便穩穩地站在化風山山頂處。

他環顧四周,掩面思索著:這地界的妖風甚是詭異,下盤不穩的人,估計早就被吹到了山腳下。

半晌,他才依稀看見破屋子門口,有個披頭散髮,髮根滲血的老女人癱倒在地,看似奄奄一息。

他趕忙頂著狂風裹足的阻力,一步步靠近。

“老婆婆,你這是?”薛任君將老女人抱回了屋子,放在木床上。

順便察看起這人的傷口,點穴、止血和運功三不誤,足見爛熟於心。

“年輕人,你可是薛王?”薛夫人熱淚盈眶,情到深處,便不自覺地伸出手指,探索日夜思念的人的臉龐。

“正是,不知您是?”薛任君心裡頭想著:這女人該不會就是那二傻子口中說的“薛王的母親”吧,呵~和我心中的母親相比太過於不真實。

他沒有拒絕薛夫人動容的舉止。從她的眼神中,薛任君可以感受到等待幾十年的悲慼,和命運交集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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