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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廳裡,九樺珍直直地站在薛王面前。從堅毅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一種視死如歸的壯志豪情。

“三弟,你可以不要這麼看著我嗎?你放心,我不是九淮益,我感念我們之間的兄弟之情。今日,找你來主要是敘敘舊。坐吧。”薛王扭捏的言行舉止,九樺珍看在眼裡,腹中一陣翻滾。

“薛王,所謂何事,請直接說。”九樺珍斜視一眼,嫌棄地問。

“聽聞薛謙當年在馬文坡的事情,你檢視過資料,有這回事嗎?”薛王走近一步,盯著對方的眼睛發問。

九樺珍抬眼瞧著薛王回覆道:“確實看過,只是不料此後不久,太史殿便走了水,唯獨我檢視的東西都被燒盡了。”

薛王在眼前這人的言談舉止之間尋找答案:這人眼神並沒有猶疑,更沒有躲閃,想來說的都是真話,只是這死無對證的東西,又如何去驗證呢?只得全憑內心。

“你查到了什麼,有蹊蹺嗎?”薛王忽閃著明亮的眼眸,追問到。

“並沒有,只是戰場犧牲,刀口和劍傷都符合當時作戰的場景,沒有中毒也沒有暗器傷。那場對戰,幾千人都戰死。只是這開戰的地勢,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薛將軍怎麼會選擇這麼一處進退兩難的馬文坡!稍微往東偏一點就是天險萬古崖。若是我,肯定誘敵深入至崖口,再打一個出其不意,多省事。哦,還有。”九樺珍說到打仗,興致一下子蓋過了其他,嘴巴不停地叨叨著,全然不顧對面聆聽的是薛王。

“據知情人說,那時薛謙已經受傷,軍中制定作戰計劃的另有其人吧,你檢視到是誰了嗎?”薛王笑容逐漸失去顏色,言語冷了許多。

九樺珍表情恢復冷峻,斜視著問道:“薛王這是想查薛謙之死,不是問你的左膀右臂毒刃最為恰當嗎?還來問我。”

“什麼意思?你怎知毒刃!”薛王走到九樺珍的背後,追問了一句。

“你忘了,曾經我還想救你來著,在你獄中見過。說句實話,我調查過毒刃。這人就是馬文坡戰鬥中,唯一活下來的人,原名蘇留。是咱們師父蘇離的親哥,只是早年因為品行差異,早已不來往。這人不值得懷疑嗎?當然,我看過作戰計劃,是一個署名“別暮”的人。不敢確定就是蘇留,具體是誰,我想他應該有數。”九樺珍一一道來,毫不隱瞞。

薛王聽聞後,眼神瞬間失了神,居然,一下子癱倒在地。九樺珍心裡“哼!”地一聲,不以為然地瞧著:這人怕是又演上了。

半晌,薛王才提了一句飽含深意的話。

“薛夫人說她叫蘇若,她說禁錮她,害她的是她妹妹。”

“薛夫人確實叫蘇若,後改名木槿。怎麼,你懷疑和蘇留有什麼聯絡嗎?”九樺珍本想去扶他,實在下不了手,便在一旁的墊子上跪坐著,看上去也算是在同一水平面上,不尷也不尬。

“木槿便是我母親的名字。蘇留早前跟我說過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叫若,一個叫曉。若已經死了,曉不知所蹤。怕是他自己也未曾知道真相。”薛王從原地慢慢起身,九樺珍還是聽任身體的記憶,直接上手扶了一把。

“此事我會去查清楚,畢竟是我父親的事。你還有一事,未交代清楚!”薛任君忽然收起眼淚,就跟沒有哭過一樣,來之快,去也快。

“薛王還有什麼疑問,一併問了。”九樺珍瞬間放開手,抬眼問到。

薛任君甩了甩寬大的衣袖,在主位上端起一盞茶,瞧著杯沿,問道:“你瞧這裡沒有清洗乾淨。別急,喝口茶解解乏。本王只是好奇,你怎麼找到薛夫人的?”

“恕在下直言,被人請了去的。”九樺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

薛王口中的茶水一直含著,半晌都沒有嚥下去。

此時,朱渠在外殿候著。原地踏步的腳步聲,也只有朱渠這個傢伙想的出來。

“朱大人,進來吧,別在外頭打擾我休息了。”薛王吞下茶水,轉臉笑著說到。

只見朱渠這傢伙佝僂著背,一路小跑地進了大殿,跪地罵道:“薛王,俞朗這東西,跑到我的府上問我要人,氣死我了。”

薛王覺得朱渠這表情有些好笑,便打趣道:“要誰阿,生這麼大的氣!”

“回稟主子,要楚閻!”朱渠誇張的言語,並沒有激起薛任君再度的笑意,而是花容失色般沉了下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薛王歪了歪嘴,追了一句:“傳旨,俞朗軍中犯禁規,禁足一月,面壁思過。本王好好治治他這忤逆祖輩的毛病!”

“主子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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