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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嶽州刺史為了篩選那些貌美的伶人和滿足自己戲痴而修建的,唐滅隋後…。”

段霖不想在聽他講廢話,站起身轉了一圈,室內一片漆黑只有臺上掌著兩盞燈,照亮那一方天地。他在黑暗中轉來轉去,為的是瞭解這裡規模和格局,以應對突發事件。

回到座位上,魏如海也講完了廢話,向臺上一招手,戲幕拉開,一位身著青衣的戲伶矗立臺上,身擺如荷葉雨中任風雨沖刷依然迎風而立,身若浮雲飄搖仙界無拘無束,好不自在。輕靈跳動閃展騰挪彷彿遨遊於臺上那方寸天地之間。

舉步如和風拂柳,啟齒似燕語呢喃。抬眼望去,煙雨迷濛處,飛起一座如虹彩橋,橋畔有紅袖女兒悄然獨立。一汪清眸如水,一抹黛眉如煙,眉間鎖一絲淺淺哀怨。那份清純,那是哀婉,恰似春風碧於天的湖面上,有落花點點。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真是好啊!段霖心中讚歎,這時臺上的戲子突然停了,邊上走來一人,此人身著一身紫袍,看起來就是非富即貴之輩。

“參見公主,本人覆成參見公主。”

“你是何人?來此幹甚?”

虞綾納悶,哪裡鑽出來這麼一位。

“小人是來拜見公主的。”

其餘人見狀納悶,但還不等他們再說話,段霖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勁一扭疼的他滋哇亂叫,跪在了地上,抬起頭看著段霖。

“這位大人,不知…哎呦噢,不知小人哪裡得罪大人了,哎呦。”

段霖偏過半張臉,用他覺得最冷的語氣說:

“你不覺得你很無禮嗎?”

說完用力一推,將他推到向後翻了三個跟頭才穩住,手下趕忙扶住他,慌忙的跑走了,真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

“想和皇家攀關係,你算什麼東西,這定然是那魏如海示意的,不然旁人根本就進不來此地。公主一會出去嚇唬嚇唬他。”

轉頭看到了臺上四散而逃的樂師,看來此人平日裡也是橫行霸道之輩,只留青衣獨立臺上,手足無措的樣子甚是可愛。

“安兄你琴呢?”

“沒帶。”

“軒曼你琴呢?”

“沒拿。”

氣的段霖只咬後槽牙啊!

“平時你們兩個琴不離身,天天揹著,今天倒好。有用處的時候一個沒帶兩個不拿,唉!”

說完跨步上臺去,扶起被倉皇逃跑的琴師推倒的琴,坐在凳子上,出手彈起了《漢宮秋月》。琴聲寂寥清冷哀轉久絕,聽的臺下三人一股莫名的悲傷湧上心頭,安自東和軒曼眼角甚至都泛起淚花,這曲子勾起了兩個苦命之人的心緒。

臺上青衣似乎也被琴聲觸動,竟然在琴聲中翩然起舞,一曲終了悲腸斷。

臺上之人為悲傷而舞動,臺下之人為悲傷的神遊。段霖彈完,蓋手收琴,那青衣也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段霖滿眼的淚花盈盈閃爍,嘴角含笑。卻又一頭栽倒在地,久久不見起身,段霖趕忙上前,臺下三人也從悲傷的狀態轉了回來,跨步上臺來檢視發生了什麼事。

段霖一摸她的脖頸竟沒了呼吸,此時也不管什麼男女有別了,伸手去摸她的心口。可剛把手伸進她的衣襟下面,就將段霖怔住了,一股悲傷湧上心頭,再抬起頭來已是淚流滿面。眾人見他這樣也是嚇一大跳,不知其是何所意。軒曼最先反應過來,也學著段霖伸手進去摸,只是這一摸她竟也是眼角泛淚,急忙抽出手走到一邊的牆角,扶著牆抽泣。

這二人一哭二泣的給虞綾和安自東給整茫然了,誰都沒有見過段霖哭啊!段霖將臉扭向一邊抽出手來,竟然是滿手的鮮血,斑駁的血花覆蓋滿手,那鮮紅的顏色如同把把鋼針扎著兩人心裡最後隨時會決堤的防線。

虞綾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如同發瘋一般掀開她的衣服,她那白皙的面板上充斥著一道道長長的鞭痕,有的早已癒合,有的還在往外滴著鮮血。誰能想到她是怎麼拖著這副羸弱的身體在臺上潸然起舞的。

段霖扯下幕布,將那副還有餘溫的身體包住,抱在懷裡走出了戲院,其餘三人個默默的跟在身後。出得門來,魏如海早已跑的不見蹤影,害怕段霖找他算賬。

不用問了,肯定是魏如海嚴刑拷打逼迫她為我們表演,我們四個人到底看了什麼呀,想到這裡段霖似乎明白了她舞盡一回眸的不捨。

四人回到岳陽樓,各自回屋心思各不相同,後半夜段霖獨自抱著青衣的早已冰涼的屍體看向了旁邊的丈八點鋼槍,一股怒火燃上心頭。都說娼優妓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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