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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郎君正垂首望著手中鏤空血鳳的玉佩,手指輕輕摩挲著,這玉佩他視若珍寶般藏在懷中,一藏就是三年。擱在心口處,彷彿比那佛寺求來的護身符還要珍貴不少。
猶記那年桃花樹下,少女一襲青蓮素衫,手中提著一壺桃花釀,桃花漂泊而落,亦是此間少年,酒後再也按耐不住的愛意,只是嚇著了那獨臥心尖數載的嬌娘子,她落荒而逃,留他一人獨飲醉酒。
酒惹滿身,花落滿懷,醉了月華。
此時在那奪命沙場上,上了馬就不要命般的少年郎,卻是滿眸都是藏不住的歡喜,那姑娘今日雙十生辰,可要趁早回去。正月十五,良辰吉日,宜納采。
聘禮之千萬,不及卿一顏。
端坐於馬上的謝忱輕抿了下唇,抬起鳳眸看著離帝京越來越近的小道,卻似是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樹林陰翳,鳴聲上下。是個春歸的好季節。
咻--
一道寒芒疾速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逼額前,他墨髮輕揚起,眸色一冷反應敏銳,身子後仰。
那一支冷箭就這麼冷不丁的自他眼前飛過削下一點斷髮,動作行雲流水他直起身來,後者則是深深刺入寒土。
再一不再二,竟又是一支冷箭直逼身前,他猛然側身這才堪堪躲過,手臂卻還是被劃出一道不淺的傷。
謝忱垂首望去,鮮紅的血液順著白皙修長的手指滴落在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瀰漫開來。他將玉佩塞到懷裡,順手牽羊般抽出腰間掛著幾簇玉珠的佩劍,玉珠碰撞著‘叮鈴’作響。
嗖嗖嗖--
箭雨自遠處襲來,謝忱眸中寒芒乍現。說時遲那時快,箭矢直逼眼前,隨行護衛連忙揮劍抵擋,他只覺得心頭一陣嫌惡不禁暗罵:趙裎、周今生那兩個畜牲還果真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回去。
…
“揚州果真最養人,不枉本王牽掛多時”
此時皇宮內,烏雲密佈,似是風雨送春歸。
澤恩殿內。男人將那身著鵝黃色衣衫的女子粗魯的壓倒在床榻上,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她那白嫩的脖頸上,女子袖籠中的手攥了又攥。
此人便是大徽唯一一位野心勃勃的四王爺趙裎,老皇帝曾當群臣之前道:
‘九子內,唯有老四甚有朕當年身姿!’
如今趙裎二十有三,妾有無數,卻無一妃!任誰都勸不動他娶妃,還是他在朝堂上的一句:“兒臣所好者,李尚書之妹也!”
自此坊間傳聞:
‘帝有郎君逸無雙,獨痴戀李家女娘。’
趙元對此一事不滿卻不過問,只道:李家小女雖貌美,卻家財萬貫,定然水性楊花,不可為妃可為賤妾。
為此一事,李容佩長兄李祈然作為尚書郎不止一次被朝中同僚針視,就連她自己的名聲也被這一句話砸的稀巴爛。
記憶回籠,此時的李容佩頭梳元寶髻,格外靈動的裝束,眸色卻是麻木至極,乍一看似是任君採擷,暗中卻是悄然摸上了袖籠裡藏的玉簪。
李容佩趁其不備狠狠在趙裎肩頭奮力咬了一口,趙裎吃痛猛的推開她,她的頭狠狠磕到了床板上,嗡鳴的耳邊盡是趙裎的怒罵聲。
“賤骨頭,你竟敢咬本王?”
趙裎抓著李容佩纖細的脖子又抵到床上,隨著動作,她鬢邊青絲亂了幾縷,嘴角揚著笑意,有些瘋癲卻著實是一番美景。
“哈哈哈哈哈”李容佩突然笑了起來,聲音也不自覺的帶著幾分癲狂,道:“咬你怎麼了?我還要殺了你!”
不說還好,一說更來勁兒了,趙程全然不顧肩上的傷一層層的扒開李容佩的衣裳。李容佩抬起他壓在跨間的腿,膝蓋猛的頂了上去,怎料趙裎側身躲過又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怒道:“死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可沒人能救你!”
趙裎急不可耐的一手將她的衣裳撕開扔下床榻,看著那隔著裡衣優美的曲線,他又欲將魔爪伸向李容佩。
“服了藥還這般鬧騰,本王看你能堅持多久。”
李容佩似是腦中忽然充血了一般,眸中閃過狠厲握緊簪子朝他刺去,鮮血順著皓腕流淌而下,幾滴血滴在她臉頰上。
啊--
趙裎鬆了手下意識捂住眼睛,李容佩似是覺得不夠發狠地又刺了幾下,連他捂住眼的手甚至都被殃及,他退後臉色煞白,咬牙切齒的吼著。
“供人玩賞的下流胚子!!本王能看上你這種貨色,可是你這賤民今生修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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