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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於這小公子有些‘兇’的眼神,李容佩乖乖的張口,清苦的藥席捲而來。謝忱總是等她嚥下去了再喂,讓她對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沒照顧過人產生了疑惑,一碗藥下肚後連精神頭都好了不少。
“對了,你還麼告訴本公子你叫什麼呢?”謝忱將藥碗順手‘扔’到托盤上,腳蹬著椅子,託著下巴,著實有紈絝的風範。
“李容佩。”少女的聲音細軟甜糯,雖說此時帶了幾分沙啞,“‘佩芷兼懷玉’的佩。”
李容佩腦袋上還綁著一圈紗布,臉頰還稍稍腫了一點,但光聽語調,很難想不到是個多靈動的小美人兒。
“可有小字?”謝忱看著她那溫婉清佳的五官,不禁想到幼時隨母親祭拜的那副畫,那上面的女人一襲淺藍長袍,溫婉可人,眉宇間透著點點英氣。
據他爹告訴他,他的小字就是這位沈姓伯母取的,嗯還有個指腹為婚的小未婚妻呢,但不應該在此吧,奶奶也常唸叨那姑娘是
皇姓,字幼池。
這李姓在大徽可不是皇姓,在大梁、大宛、蠻遼也不是,但若小字也是
“嗯幼池。”李容佩對其他人很設防,獨獨在他面前卻是另一番模樣。
幼池啊,謝忱在心頭默唸了一遍。
“你母親”謝忱脫口而出。剛說出口就懊惱起來,太直白了,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喚何名啊?”
“林扶意。”李容佩還是乖乖的回答,這小白兔的模樣不禁讓謝忱起了逗弄之意。
“小丫頭,你就不怕我對你居心不良?”
“你不會,而且你還不敢。”
李容佩仍舊是笑靨如花,上一世隨著李祈然官位高升,接觸的前朝舊事也多了些,李祈然也會同她商議,她偶然知曉一部分前朝官員的訊息。
比如謝老侯爺為何不許謝家兒郎再為官,這條家規,估計是與大夫人有關。
聽聞謝忱三歲喪母、九歲喪父,往後都是二夫人掌管後院,那二夫人可是個狠角色,據說連謝忱這嫡長孫都要退避三舍,他斷然不敢私自帶個女子回府。
“為何不敢?”
“聽聞謝家有一家規:未及冠者不得娶妻妾。”
“如此你說——本公子若是將你嬌養在別苑,誰人又會知曉?”謝忱託著下巴,微勾唇角湊近她,那眼神著實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羊羔。
只是不得不說的這一點,謝忱確實有這個能力,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李容佩笑著,那笑容讓少年時的謝忱恍惚了一瞬。眼前那稚嫩的臉龐彷彿變成了個溫婉可人的大姑娘。
看著眼前放大的臉龐,李容佩怔了怔神,躲在青絲後的耳朵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有一瞬間,她彷彿看到了前世的他。
對視間,二人心中皆是同時移開視線,心中道:錯覺吧/看錯了。
見的第一面而已/他還不認得我才對。
“對了,方才你昏迷時,那老鴇來過了。”
謝忱率先岔開話題,“那老鴇誰是要等你醒了還要再去泡泡藥浴。
“藥浴?”
她猛然想起自己暈倒前,衣裳都是溼的,這才注意到衣服換了,低頭看著身上穿著桃色古香的衣裳,疑惑的抬眸看向謝忱。。
“這不關我事啊,”謝忱離她遠了些,細看還能看見耳朵紅了,“定是那老鴇命人換的,你的衣服都淋雨淋溼了,換了也好。”
李容佩面上更疑惑了,自己有說是他換的嗎?心中卻是,原來當年那說起甜言蜜語不要顏面的謝將軍,少時這般純情啊。
“姑娘可好些了?”
二人各懷心事間,門‘吱呀’一聲響起,花媽媽正一步一搖曳的走來,未聞其人,先聞其聲。
“多謝媽媽。”李容佩道謝,下意識朝她笑,上一世,她能為兄長謀得官位,三分靠她的銀子資助,七分靠他的勤奮,倒也不負有心人。
只是生意人,哪有見人不帶三分笑的?
“姑娘道什麼謝啊?”花媽媽一襲月白衣衫,微漏了些鎖骨,此時卸了紅妝,倒是清雅了些許。
“容姑娘,大夫說要在您醒來後還要再泡藥浴,治身上的傷,只是藥浴可能會有些痛。”
花媽媽下意識喚了心中的那個姓氏,趕忙看了一眼李容佩,見她神色無異權當她沒在意。
只是在給這姑娘換衣裳的時候,抽抽噎噎的小丫鬟說的可真真是令人心疼:無一好處。
謝忱這時笑意收斂了些,眸色勾著冷意的看著花媽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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