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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好了起來,她卻已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彷彿是地上有那樹脂一般黏著她,一動也不能動。

趙笙見藥效起了作用,行至門前將門推開,只見門外躺著幾個死狀慘烈的侍衛,趙笙始終神色淡漠,彷彿死的不是人而是螻蟻般。

她好像沒有這些皇家子弟可利用的地方,緩了一會兒神,良久,李容佩有了力氣,一手撐著地一手拉著床腿坐起身來。

“殿下為何救民女?”她虛弱的倚著牆,見趙笙還未離去,不由得疑惑。

“受人所託罷了。”趙笙掃了她一眼,淡淡回答道見她好些了,伸了伸懶腰,提起劍便打算離開。

“敢問殿下是何人?”

李容佩見她要走,不由得忙追問,李祈然自小便教導她知恩圖報,滴水恩湧泉報,雖說她沒了銀子,日後估計不一定能賺銀子,但好歹要道一句多謝才是。

趙笙回頭看了她一眼,聲音彷彿有了溫度,道,“李姑娘,幫你是情分,至於想死想活看你自己了,但”她頓了頓,她眸色深處那一抹溫情彷彿被喚醒,又似是憶起往事來,冷豔的臉上漏出了久違的笑意,更是驚豔,她道:

“本宮勸你好好活著,有人會心疼。”

李容佩倚著牆角,喘著氣虛弱的看著那抹漸漸消失的倩影,混沌的腦子也逐漸清明瞭不少,嘴角卻是掛著自嘲的笑,眼角微微滑落著再也忍不住的一行清淚。

有人會心疼嗎?

淚水似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顆砸到蓋在身上的衣服上,浸溼了那素紫色錦衣衣角,在這舉目無親的帝京,一時間還真想不出誰會心疼她。

不知為何,腦海裡竟然浮現了桃花樹下那絳色少年拉著她撒潑的場景,以及那帶著三分酒氣的聲音。

“阿佩,此心除了你,我再不知道該託付給誰好了。”

“阿佩,此心安處是吾鄉。”

“阿佩,我心悅於你。”

以及那晚後,少年慌亂的聲音:

“阿佩,是我錯了,別惱我好不好?”

她是怎麼回答的?那時的他還不是什麼一手遮天的異姓王,他是大徽子民心中的戰神,那時她們兄妹二人勉強在帝京站穩了腳跟,過著來之不易的好日子,結果卻

她漠然的聲音在腦海中閃過,無波無瀾,聽不出喜怒,卻讓那少年驚了又驚,眼中情愫幾度流轉。

“謝上將軍抬愛,民女不過是個釀酒的,您多次來民女這酒鋪子喝酒照看生意,民女很是感激,這昨日將軍生辰又是及冠之年,民女為您獻上一罈好酒也不過是分內之事罷了。”

帝京城外。七萬輕騎齊聚,護城軍連連稟報,攝政王親自領兵前來,這是要作甚?

謝忱御馬飛馳而來,用紅色髮帶束起的墨髮飛揚,他率領玄甲軍輕騎朝城門而去,城樓上亂作一鍋粥。

玄九勒緊韁繩,馬猛的立了起來,落了前蹄,他又拉緊韁繩,他朝城樓上的人揚聲喝道:

“攝政王率領輕騎前來!清君側!!!”

歇了不消片刻,李容佩神智恢復了大半,雖說還有些站不穩,但她沒時間了,她將散亂的衣衫整理好,扶著牆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外撿了屍體旁的劍。

行至趙裎身側,她雙手持劍狠狠的朝趙裎的腿砍去,鮮血噴灑在她的臉上,溫柔的面龐也平添了幾分狠意,向來軟糯帶著江南口音的聲音此時冰冷至極,她鎮定的桀然一笑:

“長兄的腿是你廢的,就要趁著你還活著的時候還回來。”

她扔了劍,一陣劍鳴,隨後拖著虛弱不堪的身子朝皇宮那吃人的宮牢走去,她還念著她的長兄。

趙笙倚著房梁興致盎然的看著這一幕,若非是自己不放心怕趙裎的人再來作亂,所以又折了回來,興許還見不到這丫頭這般狠辣的模樣呢。

這姑娘倒是比那些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纖纖玉手就劃破了個細口子就要興師動眾的官家金疙瘩強多了。

不過想來也是,這尚書兄妹本就不是那含金湯匙出身,又怎會矯揉造作?

趙笙一躍而下,走過去給躺屍的人傷口上撒藥粉,動作之粗暴生怕疼不死他一般下著狠勁兒。她聲音無波無瀾,只是多了幾分恨意,她從容不迫道:“若非姓謝的說你還有用處,本宮真想現在就送你歸西。”

“弒母之仇,不共戴天!”

那可是這個世界唯一真心對她好的母妃啊。

李容佩腳步虛浮的走了過去,所幸她被帶出來的時候記住了些路,摸索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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