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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江夫妻二人見勸她無果,也沒再強求,只是李祈然、李容錦二人歸家時,總會給她帶書看,漸漸的她所識不輸二人,前世李祈然曾說,若是大徽許女子為官,那他家小妹絕對是上乘。
她與李祈然在鎮上的酒鋪子裡幫忙看著,李父趁著快正午了鋪子裡酒客少,他連忙往家趕,將李母給李祈然做的乾糧等物拿來,只是他出了這個門,不料竟是陰陽兩隔。
就在她對完最後一頁時,門外一陣騷亂,她有些疑惑的勾了勾腦袋望去,以為又是那個地痞流氓挑事了。
卻不料,幾個滿臉是血的百姓從酒鋪子門前過去,在李容佩被嚇得沒反應過來時,李祈然反應敏捷,抱起她就往外衝。
李容佩隨著頭的陣陣刺痛,一陣陣窒息感也跟隨而來,那些被塵封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襲來彷彿是要將她砸暈才好。
那時她被李祈然抱著,護在懷裡,她緊緊摟著李祈然的脖頸,跟著人流拼了命的跑,她呆呆的望著身後的人。
那些人一個個倒在地上,血染紅了街上的地磚,那些身後體力不支被追上的人,纓槍、長刀無情的貫穿他們的胸膛。
李容佩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有的被馬踩死,有的被刀劍砍死,血噴灑在她稚嫩的面龐。
忽然,刀光微閃,一柄長刀朝二人襲來,那刀上的血跡晃的李容佩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
只是在暈過去前,模糊不清的眼前,那一抹紅色身影閃了過來,少年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彷彿在腦海中響了起來。
“李容佩”
隨後是劍刃碰撞聲,那紅衣少年輕鬆的挑開了刺過來的一刀,她不知道二人是怎麼逃脫的,只是在待戰事安定下來後,她生了一場大病,險些要了她這稀薄的命。
…
醒來時兩人已經跟著難民走了好久,那時她一心只想著能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不比什麼都好?
天如人願,他們真的活下去了。她從那年開始,四處尋活做,起初那些老闆見她年紀太小、還是個女娃大多不敢要她,但聽她說是什麼活的做得,少部分人便妥協了。
那幾年間,也有些個風流紈絝說什麼‘只要跟著爺,保她一輩子吃穿不愁,’李祈然為了保護自家小阿妹,曾被打的奄奄一息。
那時她一襲補丁粗布衣衫,手中攥著零星幾顆碎銀,那藥館的小廝嫌惡的將她一遍遍趕出去,過路的人看著笑的歡快。
她狠狠跌倒在地,那一瞬間彷彿得了癔症,她甚至看不清周圍是誰醜惡的嘴臉說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話語。
一隻柔夷輕柔將她拉了起來,李容佩艱難的掀開眼簾,少女一襲粗衣,卻難掩周身不凡的氣度。
她身側還跟了個少年,那少年腰間掛著冷劍,抱著胳膊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不禁讓那時年紀尚小的李容佩有些怕。
趙笙幫她買了藥,又給她一袋銀子,那時的她無論怎樣都是溫柔似水,雖說眸底深處透著看不懂的思緒,卻絲毫沒有日後的冷豔。
“小姑娘,這藥你且拿好。”
趙笙說完便轉身心情甚好的模樣,那少年也跟著她走出了老遠,隱隱還能聽到二人的交談聲,那少年狐疑的問道:
“阿笙,你管這閒事作甚?”
“宋清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怎麼叫閒事呢?這是本本姑娘應該做的!”
那日的李容佩攥緊了手中的錢袋子,自那時起,她越發覺得只要有銀子什麼都好辦。千金抵情意。
從今往後,銀子就是她的保命符!
李祈然也並不止是第一次苦口婆心的勸她,他又不是殘廢了,還不至於讓她一個姑娘養著,他也可以尋活做,抄抄書、做教書先生又不是不可。他家小妹才十三四歲,就該喜樂無憂的活著。
可她一心為了讓自家長兄出人頭地,考取功名,從未聽過。在李祁然說她時,她啊,總是一把將自家長兄按在椅子上,語重心長的勸。
“長兄若是不想讓我受累,那便安心念書就是,其他的都有我呢。”
那些年,她吃盡了苦頭,後來,她也享盡了福氣,她熬出頭了,三年一科舉,李祈然二十三歲時高中狀元,她也十六歲了,自古女人十五為笄,但還有個規矩。
未有婚約者,二十為笄。
那時府內的小丫鬟們嘴甜的很,都常常唸叨她,自家小姐每日起早貪黑,受了這麼多的苦,日後福氣定然是大著呢,怎奈何卻是世事難料。
她忘了的那些陳年舊事前世她不過問李祈然,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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