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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佩察覺到他不對勁,扔了刀顫抖著手去撥開他的頭髮,淚痕悄然佈滿面,淚水一再模糊了眼眸。

“走,永遠不要、再回來”

李祈然氣若游絲的顫抖著抬頭想看她一眼,兩個空洞洞流著血淚的窟窿卻是什麼都看不見,下一刻頭便猛然垂了下去,李容佩愣住了。她顫抖著抬起痠痛的胳膊,用那流淌著血的手去探他的鼻息。

下一刻,‘撲通’,李容佩脫力跌坐在地上,一時間哭喊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著,渾身被無聲的崩潰瀰漫著。

此時她衣衫染血,面容蒼白,滾燙的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來,她搖著頭不可置信的想嘶喊出聲,她的長兄怎麼會死呢?!不信!她不信!

心底被壓抑的仇恨與憤怒緩緩滋生,她伸手抓住李祈然那破爛的衣角,捏的緊緊的,喉中彷彿卡了塊石頭哽咽著呢喃,聲音卻是幾不可聞:“長、兄”

“長兄!”

幾次急促的深呼吸過後,李容佩終於嘶喊出聲,面上眼淚橫流,哭喊聲驚動了苦尋她的暗衛,連忙去稟報。

李容佩顧不得摔得疼痛,拉著那衣角起身,撿起地上的長刀,卻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揮動著砍向鎖鏈,手上的力氣漸漸小了,但她不肯鬆手。

她的長兄就算是走也該走的體面些才是,她的長兄最是喜淨了,怎麼說也不能這樣去見地下的至親。“長兄不要丟下我一人等等我”

鎖鏈嘩啦嘩啦的波動著,那一瞬間,她彷彿不知道累一般,一條、兩條

良久,她接住了李祈然那殘破不堪的身體,自己也脫力被壓倒在地,失重感猛然襲來,頭重重的磕在地上,霎時間只覺得四周都變得不真切起來。

“長兄”

李容佩將他破布一般的身體拉到一處勉強不算太髒的地方,顫抖著拿血跡算少的衣袖給他擦臉,外翻的血肉卻是格外的觸目驚心。

“等我啊”

熾熱的眼淚一顆一顆的砸到他的臉上,卻怎麼也砸不醒那睡著了的溫潤郎君,李容佩幫他將衣服細緻的整理好,可曾經那個身著月白青衫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怎麼也回不來了。

她的手劇烈的顫抖著,血淋漓了自己滿身,心中更是悲憤交加,人間好苦啊,比她最厭惡的藥還苦上三分。

她的長兄才二十有七啊,這麼多年他兄妹二人為了在帝京城站穩腳跟,一人賺銀子,一人升官。李祈然至今未娶一妻一妾,按平常人家,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能上學堂了,憑什麼,他們只是想能好好的活著啊

何錯之有?

“我們還會重逢的,還會見到阿爹阿孃還有小阿弟”她彷彿自言自語般喃喃道,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要錢的往下掉。

當年郡城橫遭戰禍之時,她的小阿弟,也不過是才十三歲的小少年,李容錦與李容佩是雙生子,如若還在的話都要二十歲也要及冠了。

說著說著她眼眶中的淚水又模糊了視線讓她看不清李祈然的樣子,眼淚彷彿流不盡般擦不盡,彷彿這輩子的淚水要在這一刻流乾。

“主上,找到了!”

暗衛飛身躍到謝忱身前,謝忱正斜倚著床柱,腳蹬著床沿,煩躁的眼神讓四周玄衣衛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玄十行禮急忙稟報道。

“在皇宮暗牢內見到了李姑娘的身影。”

謝忱聽見暗牢這字眼時便朝門外而去,那暗衛再抬頭時,隨風浮動的床帳上空無一人,哪裡還有謝忱的半分身影。

回帝京時線人就報了,李府被抄了家,派去詔獄的人尋來無果,她與李祈然相依為命多年,如今按她那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可不保證她這傻丫頭會不會做什麼傻事。

“長兄,我來陪你了。”

李容佩將他收拾妥帖,撿起長刀毫不猶豫的便往自己脖頸處抹去,鮮紅的血撒在地上,彷彿朵朵嬌豔的臘梅。眼角那晶瑩的淚珠和著血劃過那顆猩紅的淚痣,滴落在地上的血水裡,濺起了點點血花。

若有下一世,寧願滿手銅臭,也不願直上青雲。

“李容佩!!!”

謝忱剛到牢門就見到了李容佩自刎的這一幕,他的心彷彿猛然驟停,只覺得兩眼一抹黑,他們還是錯過了。長刀從李容佩手中脫落,落在地上,陣陣嗡鳴,刺耳至極,她倒在那血泊裡,血染紅了她的素色衣衫。

眼前的場面讓謝忱恍惚了一瞬,李容佩那一襲血衣,彷彿是一襲熾熱的嫁衣,隱約間聽見了他急切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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