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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且不妨說說我得了什麼病?”
“”李容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胳膊上傳來的痠痛感讓她回神,下了力氣咬自己的舌尖,血腥味兒瀰漫口中,淚水被疼痛刺激出來。
“我胳膊疼,你能先放開我嗎?”李容佩說這話時,被他抓住的手動了動,一雙杏眸氤氳水汽,無辜的看著他。
謝忱慌了神,連忙鬆開,卻不曾看見李容佩眸中劃過的一抹狡黠,李容佩指尖夾著一根銀針朝他頸處穴位刺去,謝忱只覺脖頸一麻,就失去了意識。
李容佩鬆了口氣,看著倒在地上的少年,又想起剛才自己差點被他佔便宜的事兒,她氣惱的踹了他一腳,
“哼!”
李容佩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裙,轉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外面陽光普照,她深吸一口氣,抬步往外面走去。
她站在門外,從懷裡拿出一支小巧的玉笛,吹了起來,聲樂未停,幾個身著青衣的暗衛便閃到李容佩身前,行禮說道:
“小小姐。”
“將屋裡那位扔到落酒閣,給他身上染些酒味兒。”李容佩放下玉笛,風輕雲淡的說著。
幾人一臉疑惑,但沒有多問,幾人進屋將謝忱扶出來,李容佩又補充道:
“小半個時辰後,再將他扔回那幾個公子的房內,就說是謝家三郎不勝酒力,日後還是練練再來吧。”
謝忱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一條毯子,他坐起身,看了看四周,這是他居住的房間,此時房外月朗星稀。
他站起身,掀開被子下床,他眉目之間閃過疑惑,他不是跟李容佩在一起嗎?
謝忱不緊不慢的朝李容佩住的客房走去,只見李容佩正拿著賬本對比今日的收益,她看到謝忱,也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繼續埋頭做賬,燭光搖曳著,謝忱看著她只覺得與前世更像了。
“小阿佩啊,”謝忱走上前去,拿過李容佩手中的賬本,李容佩疑惑的抬頭看他,“本公子且問你,昨晚本公子是怎麼回來的?”
“公子喝醉了,是宋公子、秦公子、江公子三人將公子你扶回來的。”李容佩一臉真誠。
“喝醉了?”謝忱聞言,眉宇微蹙,“本公子記得應該沒喝多少才對啊。”
“公子啊,解酒湯可喝了?”李容佩似是才想起來一樣問道。
“解酒湯?”
“就是我放桌子上那一碗。”
她這麼一說,謝忱還真想起來那桌子上確實有碗黑裡透青,青裡透黑的藥汁,起先他還以為是誰看他不順眼,但轉念一想,府內上下也沒人敢惹他啊。
“阿佩,那是你熬的?”謝忱試探性的問了句。
“是啊,”李容佩眯了眯眸子,那可是她精心準備的,“那是我特地為公子熬製的,有奇效,公子可喝了?”
“沒”謝忱碰了碰鼻子,眼神不知道飄向哪裡了。
李容佩起身推著他,笑著說,“那醒酒湯效果很好的,公子不如去喝了,會好受些。”那可是她特地翻醫書翻來的。
謝忱被她一路推回房內,他坐到桌前,看著那碗湯,猶豫再三也下不去手端,“阿佩,是本公子哪裡做的不好,惹你不高興了嗎?”
謝忱委屈巴巴的回頭看她,李容佩不禁疑惑:
“何出此言?”
“這湯藥著實不像是能喝的啊。”謝忱看著似是帶青又發黑的藥,眸中難掩的是無奈又害怕。
“我還能害公子?”
謝忱沉默了下,也是啊,自家姑娘沒必要害自己啊,正當他端起來要喝時,只聽門外傳來一陣騷亂,以及幾個渾身是血的小廝拼了命的跑過來,幾度跌倒。
“李姑娘!三公子快跑啊!”
謝忱猛的站起身來,難道是戰亂提前了?
“謝忱”
謝忱下意識抓緊了李容佩的手,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十五,帶阿佩從暗道離開!”
說著謝忱鬆開了李容佩的手,將她推給現身的玄衣少年,自己則是拿上了牆上掛著的那從未動用過的劍,李容佩驚愕的抬頭看他,他怎麼
“謝忱,”李容佩底底的喚了他一聲,謝忱以為是嚇到她了,連忙俯身亂揉了一把她細軟的青絲,誘聲哄道。
“阿佩,乖,沒事的。”說著他就要往外走去,李容佩緊緊抓著他的衣袖,聲音裡難壓平靜:
“謝忱,你明明知道的”李容佩說的雲淡風輕,謝忱的背影卻是僵了僵,李容佩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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