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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鍾一下子也解釋不清,他在紙上畫出軸承的樣子,“你先要鐵匠把他造出來。”
大師傅一看就知道了原理,自己搞了多少年的海船建造,每每有大型貨物裝上海船時,都是透過滾動的圓木推送上船。
他心裡詫異,“郎中大人,您原來也是木匠麼。”
傅鍾笑道:“學過一段時間,終究沒出師。”
大師傅敬佩地說道:“沒出師就搞得出這個東西,出師了還得了,您師傅一定是個天才。”
傅鍾心裡一陣恍惚,好久沒想過的前世又浮現在自己腦海裡,“我的師傅,哎,別提他了。”
京裡的商務風氣,有了朱棣幕後的活動,慢慢形成了一個小高潮。
“四爺都親自下場了,這事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幾大家族李(李善長)、馮(馮勝)、藍(藍玉)等紛紛向科學院打聽,還有什麼可以合作的專案。
朱標欣慰地對朱棣說道:“老四,這樣想就對了。穎心是我朝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們幾兄弟都要配合他的想法。你是沒到榆林去看過,那是一片樂土,傳說中的堯舜世界。”
朱棣見縫插針,“大哥,您就是太忠厚了,我不是給你下爛藥,傅忠的黃火藥炮彈是劃時代的進步,誰掌握了,誰就可以天下無敵。他心甘情願交給朝廷,要是還要什麼後著,我們朱家就危險了。”
朱標心裡一陣鄙薄,“老四呀,怎麼說你呢。你能想到的,穎心想不到嗎?他有二心,不會在榆林蟄伏下來,積累人脈,操練士兵,幾年後,天下誰能制服他。”
“連常識都搞不清楚,還要出頭與他為難,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記住我的話,不要與他作對,不然,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我還是那句話,傅鍾什麼心都有,唯獨對朱家沒有二心。”
知道了朱棣跟科學院合作的專案,傅鍾心裡感慨不已,到底是歷史上的永樂大帝,不如對手,便誠心向對手學習。能屈能伸,不帶半點含糊,心胸寬闊得令人敬佩。這樣的對手,才是真正的勁敵。
他的心一下就飛到了獅嘴山。
收伏往利夏,便如諸葛亮收伏孟獲,雖然沒有七擒七縱,但給予羌人的待遇,千古罕見。歷史上從無一個民族征服另一個民族,能這般善待他們的。殺了羌人貴族,只是搬掉了壓在羌人頭上的大山,稍有人心者,誰會對榆林生出怨懟之心。
離開榆林前,傅鍾便把他的秘密研究所搬到了獅嘴山。往利夏將其安排在羌人的長老堂內。
這時候的羌人,新的長老尚未產生,在往利夏提議之下,羌人心悅誠服地把這裡當成了傅鐘的生寺,成為了禁地。傅鍾仍不放心,又秘密調傅強帶著原來被淘汰的二十八個衛士守護這裡。
他告訴傅強:“一有風吹草動,你們的性命重過一切,至於圖紙和實物,不要捨不得,炸掉就是。”
便如傅鍾自己說過的,科研猶如捕捉空氣中的靈氣,他只是提供了一個思路,超前幾百年的東西不是這麼容易搞出來的。傅鍾倒也不急,忙中出錯的事太多了。臨別之時,他對工匠們說道:“只要循著這個思路搞下去,不要另想新招,總有一天會做出來的。
傅鍾料想的航向,與三寶太監下西洋不同,他是要直搗西方的老巢歐洲。十五斤的前膛炮應該能應付西洋的火器,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造出二十五斤炮穩妥,也許用不著,但小心沒大差。
西方人現在的火炮彈能造到百斤,那個火藥也不簡單,至於殺傷程度,他不是太清楚。有一點他是可以放心的,諾貝爾研發出的甘油炸藥,時間已是四百多年後的1863年。
播州現在被治理得如鐵桶一般,田蘊的施政能力不是吹的。十年磨礪,從榆林縣主簿做起,到榆林衛主簿,再到榆林府主簿,有了這些經驗,加上他超出一般知府一個等級,治理播州便如高屋建瓴,得心應手。幾個主要副手,一則害怕他的手段,二則驚於他的背景,沒有一個敢炸刺的。
基於此,傅鍾才敢放心大膽將傅強調出來。將來的播州,也是傅鍾存放後膛火炮的場所。
婚禮一天天逼近,宗人府和禮部專注皇家,戶部的官員們自告奮勇,成了傅家籌辦的主力。兩個侍郎感念傅鐘的無私,也厚著臉皮跑來幫忙。
得道之人,必有多助。
傅鐘的班底也陸陸續續趕來京城。
呂昶也真是做得出,不顧年邁,親迎趙山、程續於城外。
不說徐達,就連馮勝和藍玉也頗感不齒。
還沒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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