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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喃喃道:“昨天還好好的,跑步也沒增加,怎麼就這麼疲累?”

醫令趕緊插話:“胡說,這是疲累嗎?這是腎臟衰竭的症狀。你開的那些藥,我本來不想給太子服用的,無奈太子聽信你的蠱惑,執意要用。這下好了,鬧出這麼個狀況,你難辭其咎。”

這是什麼情況,傅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應該呀,醫生對病人,不說真有什麼父母之心,難道還能見死不救?莫非是為了上次救公主時產生的誤會,他要橫加指責。

傅鍾對呂妃說道:“我開的是護肝的藥,甚至還不能說是藥,只是一些養生的東西,不會影響到腎臟。不知太醫院令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醫令冷冷說道:“太子初發病時,滿面蠟黃,身體虛汗不止,尺脈惶急,寸脈衰緩,主腎不守心。夢失封金櫃,形衰守玉關,當慢慢調理。這是天下公論,哪個醫家都得這樣診斷。:

”你倒好,既說不出師從何人,又無長年診斷經驗,輒敢胡解醫書,說什麼酒能傷肝。太子飲酒,從不過量,哪來的傷肝之說。若照你這樣說,滿朝文武,有的是好飲之人,尤其一些老將,嗜酒如命,為何沒見他們有什麼肝病症狀。”

這番話說得呂妃連連點頭,醫令面有得色的看著傅忠,心道:“小子,跟我鬥,你還嫩點,這個鍋,你且揹著吧。

什麼叫巧舌如簧,醫令就是。面色蠟黃,沒有精密儀器檢測,肝、膽、腎病都有可能,只能根據病人的飲食、環境、遺傳等因素去考慮。傅忠也沒十足把握斷定是肝病,只是這個可能性大點。

醫令僅憑虛汗與面部蠟黃,就判斷為腎病,這樣的診斷就毫無道理了。可怎麼駁斥他的說法呢?沒有切實資料,都是泛泛而論。

想了想,他解釋道:“人的體質各有不同,有的人飲酒沒事,不代表其他人飲酒也沒事,太子的症狀還是肝病的可能性大。”

醫令這下更找到了把柄,他躬身加重語氣對呂妃說道:“太子妃,這是他把太子當成了他試手的工具,其心不可揣測。我建議立即逮送三法司,審審他受何人指示,行美人之計,戕害太子。”

傅忠茫然不解,上次爭論,也沒對他怎麼的。這個醫令難道與父親有仇,否則,何以要置自己於死地。

他分辨道:“我哪裡來的美人,又如何勾引太子,你說明白。”

醫令呵呵冷笑,“太子府邸,還用得著你送美人嗎?你的險惡,就在明明是腎病,你強解為肝病,讓太子放鬆警惕。照理,太子之病,應該放棄房事,要知道,一滴精,十滴血,不守腎關,太子這才著了你的道。”

這他媽都能為醫令,什麼十滴血,大多是些水好不好,一個雞蛋就補充回了。太子的脈象,明明與一般人無異,能說出一大推術語的醫令,不可能比自己還不會診脈。這麼說來,他要搞死自己,不是因為上次的齟齬,而是要掩飾他的誤診。

傅忠冷笑一聲,“好個全國醫家第一,連基本生理醫學都不懂。什麼一滴精,十滴血,有這麼珍貴嗎?一個雞蛋就補回來了。你誤診太子,死罪難逃。”

見兩人各說各詞,呂妃糊塗了,她不明醫理,莫衷一是。但心裡還是向著太醫院令的,怎麼說,也在自己面前晃盪了這麼多年,有個三病兩痛的,也能治好。難道還不如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青年。

正要呵斥傅忠,太監來報,“太子醒了。”

聽到這個訊息,呂妃也不管兩人的是非,三步並作兩腳趕了過去。

朱標深睡了足足一個時辰,他是被自己的生物鐘喚醒的。

以往的他,是個生活極有規律之人,什麼時候睡覺,什麼時候起床都有定規。

像昨晚哪有沒有節制的生活,是這麼些年來唯有的一次。

他伸伸雙手,扭扭腰身,並無半點不適。想起睡前那些胡思亂想,他暗歎一聲不應該,辜負了傅忠對自己一片好心。

這麼多活色活香的妃子們,如穿花蝴蝶繚繞在自己的身邊,多年的禁慾生活把他的忍耐逼到了極致。太子昨晚的瘋狂,既有內心的渴望,也有壯士斷腕的心態。與其說是相信傅忠的醫術,還不如說是相信傅忠的博學,倒要看看他的診斷準不準。

如同經歷了生死考驗一般,傅忠在太子心裡留下深深烙印,他是個可以相信的人。

看到面部隱隱泛著紅光的丈夫,呂妃擔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她把兩人相爭的事情,告訴了朱標,

朱標心下一曬,這個太醫院令真是個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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