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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身於黑暗長街之上沉默,且經片刻沉默之後,潤玉也不曾想明白自己是否要走過柴門,不過停下片刻的腳步已是再度邁出,而方向依是遠處柴門所在的地方。
這一次潤玉不曾駐足,雖然走的很慢很慢,也依是向前走著,亦是筆直的走著,且經片刻之後,終是來到了柴門之前,亦是那遍地的餘燼之前。
清風微撫,餘燼四散,如若繁花,赴往遠方。
潤玉的手,貼在了柴門之上,卻也未曾將其開啟,僅是站在柴門之前,呈現著無動的模樣。
霖安始終跟隨在旁,起初想著讓潤玉獨自去面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成長,但此刻卻是發現潤玉依在糾結,糾結著自己應該選擇“活下去的希望”還是“人性之中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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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盲目的少年,站在了人生的岔路口上,他並不是沒有勇氣走向遠方,他所欠缺的僅僅是一塊路標,一塊指明方向的路標。
霖安無聲上前,且是輕輕抬手,溫柔的落在了潤玉的肩膀之上。
潤玉顫抖,似被這突如其來的輕撫嚇了一跳。
於柴門之前側首,見到的是霖安的滿載溫柔的面孔,而見到霖安面孔的一瞬,潤玉那放在柴門之上的手,也是漸漸放下。
霖安什麼都沒說,霖安什麼都沒做,霖安僅是站在潤玉身前,潤玉便知道了接下來的路該如何去走。
也許對於此刻的潤玉而言,霖安即是路標,無論他指向哪裡都無妨,只要他在,便好。
經過漫長孤獨、無助、痛苦的潤玉,見霖安到來,什麼也沒說,僅是一頭扎入他的懷中,放聲哭了起來,且用嘹亮哭聲,響徹長夜。
世界,素來不會因人而改變它原有的模樣,更加不會因為嘹亮的哭聲而改變它那名為殘酷的本質。
潤玉於柴門之前哭泣,似是哭了很久,似是哭了片刻,待至哭聲漸止之時,黎明已然到來,而朝陽也是攀上了城牆。
柴門的訊息似若疾風驟雨,已是擴散、宣洩至碧霄城內大部分百姓的耳中,也許尚有些許柴門是鬼怪邪異所留不祥之物的訊息尚在傳播,但是區區不得好死、全家暴斃,與一夜暴富相比,顯得是那般蒼白、那般無力。
似是富貴險中求,但百姓們似乎僅是見到了富貴,而不曾見到兇險,最起碼在柴門出現之後,滿城百姓並未見到誰辦了白事。
霖安與潤玉依在長街之上,亦是沐浴著黎明之光帶來的些許溫暖,不過二人卻是離開了柴門前,站到了街路一旁。
萬家門窗開,百姓出門來,有些百姓站在家門前,有些百姓則是行於長街,不過無論是站著不動的,還是那些走在街上的,都是呈現著微笑的模樣,而一雙雙眼眸,也是對著長街盡頭的柴門瞧看而去。
站在家門前的不動,行於長街上的隨著臨近柴門也是駐足,縱觀長街南北,雖見百姓無數,卻是不見絲毫熙攘、喧囂之意。
沒有人開口,沒有人發聲,所有人都是呈現著不願動彈,沒有太大動作的模樣。雖然身軀不動,但目光卻是靈活的緊,所有人都在四下瞧看,看著身邊的百姓,看著身旁的物件,不知他們在看些什麼,但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再看向柴門。
畢竟柴門就在那裡,不會逃走,也不會被人偷走,因此也就無需緊盯、也就無需防範,該盯的、該防範的,難道不是身邊的人麼?
就像是人於街上得見無主錢財,想要去撿起,卻是不會對著錢財瞧看,因為錢財就在那裡,它不會自己跑掉。但周圍的人若是得見,便會前來搶奪,故而為了有所防備,這想要撿錢的人,一定會將注意力放在周圍人的身上。
長街之上百姓無數,卻解釋呈現著無動、無聲的模樣,於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上是人間奇景,而這奇景的神奇程度、怪異程度,甚至早已超越了那扇孤零零的柴門。
長街之上,朝陽之下,潤玉見此奇景不禁向霖安身側靠了靠,且因壓抑的氣氛而感受到些許懼怕,從而不禁抱住了霖安的手臂。
霖安不似潤玉,此種景象對他而言,已經是小場面了,甚至此刻的他已經不似初出茅廬那般懵懂,顯然知道百姓們在看什麼,也知道百姓們為何無動,甚至能夠預測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如若滾燙油鍋,看似平靜的緊,但只要一滴水落入其中,便會引發巨大的反應,而這滴水用不了多久便會出現。
“別怕,有我在,一定沒事的。”霖安安撫潤玉受驚的情緒,且是開口為其解惑道:“如今柴門的規則恐怕已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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