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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再說些什麼。

似是察覺霖安心中迷茫,也似知道十歲少年聽聞自己所說註定會感到迷茫,肖雪也是不曾再說些什麼,僅是看著自己的孩子輕聲而言:“前路風雨飄搖,寒涼在身明陽遠,若逢悲苦無前路,有家可歸倒也無妨。”

完全聽不懂肖雪在說些什麼,但覺得素來如此、理應如此的霖安也就不會覺得奇怪,僅是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家中。而回到家中的霖安也並不開心,因為他有病,一種怪病,一種名為因他人開心而開心,因他人悲傷而悲傷的怪病。

霖安的家,不在村頭也不在村尾,而是位處於村北偏東的位置,不是什麼風水寶地,且從位置來看倒也說不出好壞。不過卻也沒有關係,因為在霖安看來,房子就是房子,無論好壞都是房子,家就是家,無論好壞,能夠遮風擋雨的地方,就是家。

,!

風水?似是有的,但也不在霖安的思考範圍之內。

木屋不大,佔地僅是十餘丈,門前有著院落,且經籬牆圍繞而成。籬牆之下種有白薔,常年盛綻且從未衰敗,對世人而言很是怪異但對霖安而言,卻又是常理。

早些年霖安也曾問過肖雪,是否此間花朵皆是常開不敗。

肖雪的回答依是生澀難懂,且使霖安至今依是迷茫不解。

“花開常不敗,人終是少年。那是屬於我的不敗之花,而你也會於來日找到屬於自己的那朵不敗之花。”

是霖安理解不了的話,縱是霖安相問,得到也僅是難以理解的回答。

房間之內簡陋的緊,除了沿窗而置的床鋪外,便只有一套正對房門的桌椅,除此之外便是再無它物,甚至就連生炊所用的灶臺、洗漱所用的木盆,也是不曾得見。

床鋪只有一張,且是呈現著不大的模樣,似是霖安這般稚童所用,實際上也的確是霖安這位稚童所用。至於肖雪住在何處,霖安不知,也不曾詢問,畢竟自打記事開始,便沒有與母親同住的經歷或記憶,因此霖安自然會也就不會覺得母親不在,是一件怪異的事。

霖安歸家,即是坐到了床鋪之上,也只能坐到床鋪之上,因為除去與妘姬一同玩耍之外,能做的事卻是很少。

於床鋪之上發呆,似是過了很久,似是僅過片刻,卻也不知過了多久,僅知窗外青蒼已辭,亦知夕陽已是順窗而起。霖安依是靜坐於床鋪之上,似是動過,似是從未動過。夕陽之光有些怪異,未於西來,反於東至,且是順著霖安背後的視窗而入,照在了他的身上,照在了地面之上,不見影子何處去,倒也不似那般重要。

邦邦邦

於床鋪上發呆的霖安,不禁被一陣敲打木頭的聲響吸引了注意。

於夕陽之下聞聲而望,僅見房間的陰暗角落中,一隻大小如蝟的漆黑圓球,正不斷撞著牆壁,看上去就像是想要撞破房屋的牆壁,去往外界一般。

“嘟嘟”

霖安的一聲輕喚,不禁讓嘟嘟停下了撞牆的舉動,更是讓他滴溜溜的滾到了霖安所坐的床鋪前。經緩緩滾動而辭別陰暗,亦是緩緩滾到了血色夕陽所照的地面之上,沒有開口、沒說講話,僅是安靜的停在霖安身前。

霖安將嘟嘟溫柔的抱起,亦是將其溫柔的抱在了懷中,什麼都沒有說,僅是用著自己那尚稚且是沒有多少溫暖可言的手掌,輕撫著他那寒涼且是沒有絲毫溫度可言的圓潤身軀。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所擁有的溫暖,傳遞給他。

對於霖安而言,嘟嘟就是他的弟弟。為何會是他的弟弟?其實霖安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僅是在很早很早的時候,肖雪是這般告訴他的,而他自然也就這般認為了,哪怕嘟嘟與他有著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去的模樣。

不知肖雪是否歸來過,也不知是否有人到來過,房間中那本是空蕩蕩的桌案上,竟是不知於何時多出了一副碗筷。碗中有米,米似雪白,其上蓋有一葉青菠,似若青松蓋壓於白雪之上。

日日相同,三餐如此,無論霖安是否感到飢餓,都會有“青松蓋雪”出現在飯桌之上。霖安卻也不是很餓,但也是坐到了桌旁,且是端起碗筷吃了起來。米飯甘甜,青菠微苦,這不是霖安喜歡的味道,且無論是甘甜或是苦澀,都不是他喜歡的味道。

但又能如何呢?有些時候問題並不出於喜或不喜,而是出於有沒有選擇的餘地。

飯,其實半碗也就飽了。

但餘下的半碗,霖安還是吃了,而且不僅是吃了,更是吃的精光。而所謂的精光,也是真正意義上的精光,碗不僅見了底,就連一顆米粒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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