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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過於肥美的鴨子飛走了。
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有任何關係,畢竟親手養育至最為肥美的那一隻尚在身旁。
蓬門身上的罪孽已是死去,而嘟嘟則是將目光放在了一旁夏璃的身上,對於他而言,夏璃才是最美味的,畢竟是他親手培養至如今這般模樣的。
“為什麼?”夏璃狼狽起身,亦於驚懼之中不解而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嘟嘟稚聲,自言自語,似是不解這簡短的三個字是什麼意思,不過卻因往日在霖安身邊聽到過太多次而多少能夠理解,而多少能夠理解的嘟嘟則是再度開口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啊想一想讓我們來想一想一個人想要做一件事,在沒做的時候便會有人問,你為什麼想這麼做?一個人正在做一件事,在做的過程中也會有人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人做成了一件事,還是會有人問,這麼做有什麼意義?更可笑的是一個人不想去做,不曾去做,甚至根本就無心去做,竟然還有人會問你為什麼不去做?”
“媽的”嘟嘟說了許多,似是厭倦了長篇大論,也似因長篇大論而惱怒,故而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似他,我做事不需要那般多的原由,也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與感受,我只在意我自己,一件事就在那裡,我想做便做,不想做便不做,哪裡來的為什麼?”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夏璃心中驚懼更甚,因為在這一刻她忽然覺得,嘟嘟似乎並不是霖安心中的罪孽,而是更高層次的東西,而嘟嘟接下來的一番言論,也是印證了她心中所想。
“老鼠的世界裡,是沒有貓這一概念的,牛羊的認知當中,也不會有虎狼之說。在他們的世界中,只有危險與否,而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危險就是而對我而言,你其實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要保持著敬畏之心,任我宰割便好。”
僅在嘟嘟話音落下,夏璃即是抬手,於剎那間擲出尖銳銼刀,使其化作寒芒一道,正對嘟嘟迎面而去。
噗!嘟嘟不曾躲閃,亦是提不起絲毫躲閃的興趣,哪怕對夏璃的靈力特性知根知底,也是未曾將其放在眼中。而夏璃得見銼刀刺中嘟嘟肩膀,面上不禁瞬生喜色,且經剎那即是向後退去,似是打算與其拉開一段距離,但
也僅是退後一瞬,嘟嘟即似閃爍,憑空消失於夏璃眼前,亦是莫名出現在夏璃的身後。
啪!
夏璃,撞在了嘟嘟的身上。
嘟嘟,抬手搭於夏璃肩膀之上,從而穩住了對方那略微失衡的身形。
夏璃翹首,卻也不曾看向嘟嘟,而是看向了對方那漸起,亦是高揚過頂的手掌,於此刻似是不解為何要將手掌抬起。
噗!雖是不解,但在手掌落下一瞬,夏璃方才知曉對方之所以會將自己扶穩,並非是出於好心,而是打算將砧板上活蹦亂跳的魚兒扶正,如此方才便於處理。
手掌落下,似若鋒刀,瞬間斬斷了夏璃的臂膀,且待手臂離體一瞬,亦見嘟嘟手掌似化解牛之刀,在其四肢根處輕撫而過。
似若清風撫體,不曾感受到絲毫疼痛,也未曾感受到絲毫不適,但在嘟嘟落下那似若解牛之刀的手臂後,卻是再度抬起了那輕撫於肩的手掌,且似吊靠牛羊的鉤鎖,死死的卡在了夏璃的脖頸之上。
噗!隨著一聲輕響,夏璃便似真的懸掛於嘟嘟的手中,見其四肢離體落地,亦見漆黑鮮血噴灑四濺,但夏璃卻也不曾掙扎,哪怕知道大勢已去,卻也不曾畏懼什麼,因為在她看來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找到新的宿主,從而重獲新生。
“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夏璃嘶聲而問,亦是不解而問,因為在她看來,無論嘟嘟對自己做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畢竟殺了她,嘟嘟也得不到任何利益。
“意義並不是所有事都有意義。”不知為何,嘟嘟竟是說出了這似曾相識的話,不過他似乎並不認同,故而再度開口道:“但我卻永遠不會去做沒有意義的事!一切行動、一切舉措、一切過程、一切方向、一切言辭、一切話語、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必然的結果。而所謂的必然,即是我想要的,而我想要的,也一定會是必然的。”
不知夏璃是否聽懂嘟嘟所說,不過卻也沒有詢問的機會,僅見嘟嘟微微抬手,即喚青鸞於遠處瞬至手中。
單手提著夏璃,單手刺出青鸞,致使長槍瞬穿夏璃殘軀,而夏璃的殘軀也是掛在了長槍之上。
夏璃身上的罪孽未死,卻也相距死亡這一概念不再遙遠,不過嘟嘟卻是有些迷茫,迷茫於自己接下來應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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