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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乾淨整潔的碧霄城長街,一時間不禁塵土飛揚,縱無雞犬,亦是有了雞犬飛跳的意味,同時也是散發著蹦跳、飛舞之響。

而對付這些餓了許久的“雞犬”,簡直不要太過於輕鬆簡單。

同樣的麻袋也是扣在了梁樹的腦袋上,而同樣的棍棒也是兇狠的擊打在梁樹的身軀之上,而梁樹也似周圍的乞丐那般迅速倒地,化作了抱頭蜷縮的模樣。但不同於尋常乞丐的是梁樹不曾叫喊,也不曾哭嚎,甚至不曾發出求饒的聲響,自始至終都是一聲不吭、一聲不響的任憑惡意加身。

身軀之上的痛苦似乎並不足以讓一位而立之年的男子崩潰,但心靈上的痛苦卻是足以讓人發瘋、發狂。

例如說梁樹不禁而想,自己究竟做錯什麼了呢?是往日的為富不仁?還是當初的滿口胡言?是整日遊手好閒的逛於街路?也許他並不是一個好人,也從未自詡過是一位好人,可縱然不是好人,卻也未至十惡不赦的地步,可他於此時此刻卻是受到了十惡不赦的待遇。

反抗的形式多種多樣,也許是煽動他人,也許是誘導周圍,也許是在背後小聲詆譭,也許是在人前破口大罵,而梁樹的反抗形式也僅僅是一個破破爛爛的瓷碗。

是乞丐留給梁樹的破碗,這似是一種傳承,於乞丐手中傳到了他的手中,而那乞丐的名號與身份,也似是傳承一般,由梁樹承接到了自己的身上。

乞丐,乞丐是如何反抗的呢?

僅見乞丐狼狽抬手拿起了一旁的破碗,於無數加身的棍棒之下瞬間摔在了地上,使其化作碎片的同時,更是胡亂的抓起頗為鋒銳的一塊並猛然起身,且是對著周圍毆打自己的人胡亂劃出。

隨著這尖銳之物的揮舞,那些手持棍棒的百姓也是察覺到了危險,故而紛紛停下手中動作,且是圍繞在了梁樹的周圍。

而梁樹則是藉此機會掀開了套頭的麻袋,且是頂著滿臉的血汙,對著周圍那些手持棍棒之人,兇狠的比劃著手中的鋒銳瓷片。看上去就像是不知誰家的瘋牛跑出了牛棚,且於長街之上發了瘋、發了狂似的哀嚎、鳴叫起來,而無數百姓為了避免它做出傷人之舉,更是將其緊緊圍繞,似是等待出手將其擊斃,從而為民除害的機會。

“我沒有得罪你們!我沒有得罪過你們!你們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也是滿載無助的哀嚎,周身塵土、長髮披散、滿面血汙的梁樹如若瘋狗一般,拿著小小的碎片胡亂的比劃著。其實梁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事態為何會發展至如今這般模樣,仔細想想縱是往日富裕的自己,也不曾為了些許錢銀而傷害窮苦百姓,如今這身份似是對換,自己為何便成了這任人欺凌、承擔傷害的角色了?

梁樹拿著瓷片轉著圈,依是對著周圍的百姓比劃著,且是透過遮額長髮,對著那些面目可憎、心思惡毒的百姓瞧著、看著,同時更是再度歇斯底里的吶喊道:“你們都給我等著!等著!!老子若是一朝得勢!便將你們千刀萬剮!挫骨揚灰!讓你們讓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沒有人理會梁樹的叫罵,所有人都認為梁樹只不過是空放狠話,而事實也是如此身軀已是羸弱不堪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周圍的兇狠惡徒也是悄咪咪的繞到了梁樹的背後,且是趁其不注意,將麻袋再一次套在了他的腦袋上,同時更使雙臂如鎖,僅僅抱在了梁樹的身軀之上,致使他縱有鋒銳瓷片在手,也是無處可對。

棍棒再一次落在了梁樹的身上,而且不僅落在了他的身上,更是落在了他的頭上,縱是頭破血流也沒有關係,畢竟密不透風的麻袋正遮擋在他的頭上,而這看不見的自然也就是不曾發生的。

什麼都不曾發生的長街之上一時間不禁塵土飛揚、雞飛狗跳。而梁樹也是破了衣裳、丟了鞋襪、碎了骨頭,甚至是沒了半條命,但他依舊不曾放棄反抗,而是將心中積攢下來的怒火盡數爆發,且在剎那掙脫了惡徒的束縛,亦是揚起了手中的鋒銳瓷片。

梁樹不知發生了什麼,僅知自己揮出瓷片之後,棍棒便不再加身,而周圍也是瞬至寂靜,沒了聲響。

梁樹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那滿是血汙的手,掀開了套頭的麻袋,露出了那滿是血汙的臉頰,雖然已是化作了鼻青臉腫的模樣,但如若饅頭腫脹的眼睛還是留有縫隙一道。縫隙之中充斥著鮮血,致使梁樹所見,萬物皆披血色,而在這片血色之中,梁樹更是發現一位百姓正站在他的身前

手中的棍棒落在了地上,另一隻手則是死死的捂於咽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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