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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孟秀才金科高中。
又過了些日子,楊家的喪事出了頭七。這天一大早姐弟二人就脫去了孝服,換了一身素淨的衣服。楊落兒在姐弟二人的衣角還有鞋面上各縫了一小塊兒白布。
古時,至親去世都是要守孝的。通常父母去世需守孝三年;結髮夫妻去世,守孝一年;其餘的從數月到數日不等。
治喪期間,喪期以七日為期,第一個七日叫做頭七,第二個七日叫做二七,第三個七日為三七……,以此類推,直到第七個七日叫做末七或者盡七。每過完一個“七”都要對亡者祭祀一番。在這七七四十九日內每一天都要身著孝衣,重孝在身,衣食住行多有禁忌。可總是穿著孝衣,諸般行事又多有不便,死人死了是一死百了,活人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是得照樣過下去的,於是就有了在盡七之後脫掉孝服,換上一身素色衣衫,並在衣角和鞋面上各縫上一塊兒白布,以表示自己還在守孝喪期以及對親人的追思。
早飯過後,楊笑和以前一樣到私塾裡上學。在私塾裡楊笑左等右等也沒看見孟雲羲的身影,便開始有些魂不守舍,再加上這段時間來的遭遇,一整天下來都恍恍惚惚的,先生講的課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等下學後,楊笑剛走出私塾的大門就看見孟雲羲的貼身丫鬟站在不遠處的路邊往這邊張望。
這個小丫鬟比楊笑小半歲,楊笑平日裡總是喊她的“二丫頭”。二丫頭望見楊笑出來就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楊笑快步走到二丫頭跟前開口問道:“怎麼不見雲姐姐來上學?”
二丫頭低著頭說道:“我家小姐被老爺禁足了。”
楊笑聽到這句話急切的問道:“禁足了?怎麼回這樣?”
二丫頭回答:“老爺前幾天說要把你倆的婚事給退了,小姐知道後就跟老爺大吵了一架,然後就被老爺關在房間裡不讓出來了。”
楊笑咬了咬嘴唇深吸了口氣說道:“看來你家老爺高中以後有些看不上我家了。”
二丫頭抬起頭說道:“我今天是偷偷跑出來的,小姐知道你今天一定會來私塾就讓我偷偷出來告訴你一聲,讓你快想想辦法。”
楊笑苦笑一聲無奈道:“現在我家成了這個樣子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原來當年定婚時有孟家老太君做主,孟秀才雖說有點兒不情願,但也說不出什麼來,再說當時孟、楊兩家的家境相差也並不太遠,算是門當戶對。現如今楊家連遭禍事,孟秀才又金榜題名,這一起一落間,兩家的境況早已是相去甚遠。再加上孟家老太君前兩年也已去世,孟秀才就有了退婚的心思。其實孟秀才早就有了退婚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藉口罷了。
楊笑回到家裡把今天在學塾遇到二丫頭的事情跟姐姐說了一遍,姐弟兩個左思右想也是沒有辦法。楊笑又跑到孟家想見孟雲羲一面,卻被孟家左右推脫沒有見成。楊落兒見弟弟無精打采的回來,也只能安慰幾句。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孟家的老管事就手持定親的婚帖來到楊家。楊落兒知道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但禮數上該周到的還是要周到。楊落兒把孟老管事讓進屋內落座又讓丫鬟奉上香茶後問道:“張老伯今日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孟家來的是一位老者,本家姓張,是孟家的管家,張管家幾代人都在孟家為僕,也算是德高望重,平日裡小輩兒人都尊稱一聲張老伯。
張管事一臉和氣的說道:“楊小姐不必客氣。”年紀大了,張伯的聲音中透著些許的沙啞。“既然小姐問了,那老奴就直說了。今天老奴是奉了我家老爺的吩咐,來退掉孟、楊兩家的婚約的。”說著就把定親的婚貼放在桌上推到了楊落兒的面前。
楊落兒低頭看了一眼那張寫著金字的紅貼,說道:“兩家素來交好,這婚約又是當年老太君欽定,今天突然退婚不知所為何事?”
張伯說道:“楊小姐,你我都心知肚明”張伯說著朝天拱手道:“我家老爺幸蒙皇恩,金榜題名,孟、楊兩家已然今時不同往日,正所謂門不當戶不對,楊少爺與我家小姐的婚事自然就要從長計議了。”說完招招手,門外的隨從們就把定親時下的聘禮給一一抬了進來。
張伯接過一名隨從捧上的托盤轉身放到楊落兒面前說道:“我家老爺自知楊家近來連遭禍事,今日退婚是為不義,特命老奴送上白銀百兩寥表歉意,還請小姐收下。”
楊落兒也不看那些銀子一眼,向張伯問道:“老管事,這樁婚事當真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張管事搖頭皺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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