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凍100. 霜怒(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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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紫羅蘭戰甲撞擊產生的強烈震感所波及,天空樹的地基鬆動了,但大樓的微幅傾斜卻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釋懷的合上雙眼,塞雷婭靜靜的等待死亡來臨,等待馮帝月操縱源石技藝將自己變成一座堅硬的冰雕。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幾分鐘過去了,塞雷婭好像並卻沒有等來自己預期的結果,緊接著她感覺到馮帝月突然起身從自己枕邊漸漸走遠。
“怎麼,下不去手麼?”閉著眼睛感受周遭縈繞的深寒,塞雷婭哆嗦著開口。
“什麼下不去手?”
“你贏了,我已經喪失戰鬥能力了,你有資格剝奪我的性命。”
“可以,但沒必要。”矗立在結滿冰塊的落地窗前,馮帝月無聲的俯瞰身下陷入死寂的天空樹廣場。
“嚯,沒必要?你這算是在羞辱我麼?”
“哦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況且我沒有理由在這殺死你。”
“不,你有理由,你有充足的理由殺掉我,你可別忘了前一秒我還費勁心思想著怎麼弄死你呢。”
“那就更沒必要了,我不想殺你,白麵鴞也不會希望我殺了你,萊茵生命對我有恩在先,我不會恩將仇報。”微微回首,馮帝月兜帽下的臉依舊在昏暗的光線下模糊不清。
“呵呵,沒看出來你還沒我想的那麼白眼狼,不過你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你是我們萊茵生命的這輩子以來除炎魔事件外最大的恥辱,這在你還在天台上大開殺戒的時候就已經板上釘釘了。”嘴角抽動,塞雷婭躺在大片乾涸的血漬上一動不動。
“恥辱?整合運動幹過的恥辱事還少麼?恥辱什麼的對我來說早就無所謂了,也習慣了。”
“我想對你們來說,只要整合運動這個頭銜還一直在我頭上,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對萊茵生命的恥辱對吧?無論這件事的本質是好與壞?羅德島?還是萊茵生命?你們對整合運動的深入骨髓的刻板印象總是令人感到悲哀。”轉過身望向廢墟中的塞雷婭,馮帝月唸唸有詞。
“哈哈,那可不是什麼刻板印象,是你們幹出來的那點破事給人的感覺就那樣。”冷冷的譏笑道,塞雷婭晃了晃腦袋。
“容我說句實話,你們這些人總喜歡把泰拉的崩壞歸結於整合運動,但你們有曾看到過感染者在源石中凋零的生命嗎?你們有曾傾聽過感染者在病症發作時痛苦不堪的呼救麼?你們沒有,你們只知道消滅整合運動,殺死一個又一個因為源石病生不如死的病人。”
“哦,馮帝月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樂意了,據我所知整合運動無論是在切城還是在龍門都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這麼給自己洗白你自己難道都不覺得噁心麼?“勉強的抬起腦袋,塞雷婭用力撐開被冰霜結住的眼睛。
“再說了,我們消滅整合運動,這跟你加入整合運動有什麼關係?你可以選擇不加入整合運動,你完全有能力選擇一條更好的路.........”
“不加入?哼,你說的倒輕巧啊,身為感染者,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在切城革命之前,也就是在整合運動誕生之前,我們感染者可以說壓根就看不到希望。”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們在礦石場沒日沒夜的工作,每天都在祈禱明天可以活著的見到日出的太陽,我們渴望救贖,渴望被拯救。”撿起掉落在瓦礫上的防毒面具,馮帝月邊說邊拍去面具上積累的塵埃。
“但這跟你加入整合運動到底有什麼關係?我還是搞不明白。”艱難的坐起身來,塞雷婭裸露著凍紫的雙肩繼續問。
“我們沒法去醫院看病,因為烏薩斯政府早就放棄了對本國感染者的醫療管制,並且地方衛生院的人也不會讓任何感染者輕易出現在市區內。至於其他的?萊茵生命?或是羅德島?一般的感染者哪來那麼多錢去那種高階的地方接受治療?”
“你問我我為什麼要加入整合運動,那我告訴你,答案就是你們逼我的,政府的不作為,社會對感染者的歧視,還有國家對源石病感染的極度不重視,是你們把我們這些走投無路的感染者逼上了絕路。”摘下兜帽露出一頭蓬鬆的黑色短髮,馮帝月義正言辭。
“不是.....怎麼就是我們了呢?怎麼就是我們把你們逼上了絕路呢?羅德島和萊茵生命都是有職業道德的醫療機構,我們會對每一個請求幫助的礦石病患者進行收治,不管他們究竟有沒有經濟實力。”強忍凍傷帶來的劇痛,塞雷婭奮力爭辯。
“我....我曾經在烏薩斯郊區的源石廠工作,那個工廠裡幾乎有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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