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凍92. 霜怒(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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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照顧我幾天多好?我家......我家不比那些高階酒店差誒~”
“如果我的腰好不了.......你是不是就不會走了?嗯?你說,如果我的腰一直好不了?你是不是就會一直陪著我?”高舉手機,開啟手機相簿,一張冬木幽紀在沙發上熟睡的照片赫然引入眼簾。
“你說......你說你睡覺的樣子怎麼都那麼討厭?”
用力摩挲著照片裡冬木幽紀的臉,隨即幾個清晰的指印出現在手機螢幕上。
“黑鋼國際討厭你,但........但我不討厭你啊.......因為.......”
“因為我還是......我還是第一次.....第一次被那樣照顧.......”
手機從掌中脫落砸在胸口,伴隨微微的痛楚傳來,終於玫蘭莎的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淌落,浸溼沙發。
照片是某天晚上拍的,那段時間正是玫蘭莎腰部摔傷的時候。
僅僅只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冬木幽紀的細心照料讓玫蘭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雖然在羅德島,在A4行動小組,同事們與博士的照顧也一樣讓玫蘭莎感到非常溫暖,但他們的溫暖對彼此都是相等的,沒有什麼特殊待遇。但在自己療養腰傷的這段時光裡,冬木幽紀的那份溫暖卻是獨屬自己的,只有自己可以獨享這份特殊的“溫暖”。
女人都有一顆自私的心,沒有女人會樂意看到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平均分成無數份然後再平分給別的女人。
很多人說博士作為羅德島唯一的男性領導者,他應該關愛著羅德島的每一個幹員。但你們有沒有想過,當一顆心被活生生分成93份,每個人都享有同等關愛且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的時候,那麼這種關愛帶來的溫暖是否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幼兒園的老師給了你一粒糖果,你自認為自己是那個唯一的幸運兒所以很高興,但當你興高采烈的回到教室時卻發現班上的每一個同學都有糖果。
顯然,羅德島給的關愛和冬木幽紀給的關愛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而同樣玫蘭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玫蘭莎的眼皮開始變得愈發沉重,幾分鐘後她便在沙發上沉沉睡去,直到天空樹爆炸產生的巨響將她驚醒。
接到芙蘭卡打來的電話時,玫蘭莎的酒也醒了。由於不會開車,玫蘭莎選擇打車趕往事發前線。
“師傅!黑鋼國際執法,天空樹外環!快!”
慌亂的按掉手機開啟的相簿,玫蘭莎隨便從衣架上抓起件奶茶色的大衣披上肩頭然後衝到樓下來到車水馬龍的街邊打車。
一把鑽入車內,玫蘭莎內心的不安逐漸蔓延。冬木幽紀一夥一直是黑鋼國際全城通緝的目標,現在哥倫比亞天空樹發生了爆炸,冬木幽紀又在昨晚突然離開,一個又一個微小的細節串聯在一起難免會讓玫蘭莎想到這件事是否會和冬木幽紀有關係。
車窗外的街景向後飛掠,後座上玫蘭莎眉目緊鎖,大腿緊張的不停抖動。
其實天空樹爆炸和冬木幽紀的關係對玫蘭莎來並不重要,重要的在於如果有關係,現在的玫蘭莎該如何面對冬木幽紀。
對黑鋼國際來說冬木幽紀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但對當下的玫蘭莎來說,冬木幽紀也許真的沒她們認為的那麼壞。
“不要是他.......不要是他.......千萬不要是他。”
“求求了.......求求了。”雙手不自覺合十,玫蘭莎祈禱著喃喃自語。
紅炎滾滾的熱浪之上,玫蘭莎和白麵鴞在此刻儼然成為了一類人,她們倆好像背靠著背的人,有同樣思念,同樣等待宣洩的濃郁感情。
大約過了差不多半小時,玫蘭莎終於趕到了人山人海的天空樹戰場。
出示證件,表明身份,玫蘭莎跨過黃黑相間的警戒線來到黑鋼國際搭建的前線臨時陣地。
“帶我去指揮室,現在什麼情況?”
“哦好的玫蘭莎警官,現在情況不容樂觀,敵人.......敵人有些棘手。”
事實總是向著期望的反方向發展,呆呆的站在指揮室裡的大螢幕前,大腦彷彿一隻古鐘被敲的嗡嗡作響。儘管玫蘭莎已經百般祈禱,但她最不願意看到景象卻終究還是展現在自己面前。
可見大螢幕中,冬木幽紀站在廣場內圈揮舞著大劍斬出一波接一波的滔天巨浪將參與突圍的幹員一個接一個打回岸邊。指揮室外,無數架著傷員的白色擔架從自己身邊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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